“据说。”</p>
“不能据说，你不知道就找知道的人来回话。”</p>
坐柜的中年人听见便过来对高扬说。</p>
“你有什么问题？我回答你。”</p>
“他说这个干瘪的东西叫朱雀果，我想知道用途？第二，值多少灵石？第三，有几颗？”</p>
“你问的挺仔细。”</p>
中年人回答一声说：“我向丹会的人询问过，朱雀果的用途分两个方面，第一个用途可炼制玄生丹，第二个用途可炼延寿养颜丹。”</p>
“假的吧？”</p>
“我说的话句句是实。”</p>
“延寿养颜丹，一听就是好东西，怎么还留在这里？”</p>
“据说，丹方失传。”</p>
“难怪哦，这么好的东西糟蹋，实在是可惜。”</p>
高扬脸上一脸的惋惜。在他跟中年人对话的过程中，任巧儿觉得好笑，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下。提到朱雀果，她立即想到延寿养颜丹。相较于延寿，她更在意的是容颜不老。</p>
“哼，不仅是你，任何人听说了都觉得可惜。”</p>
“那么……”</p>
高扬话锋一转问：“这颗朱雀果你打算叫价多少？”</p>
“你有合适的用途？”</p>
中年人表现出诧异的神色。</p>
“没有。但不等于不可以拥有。今天没有合适的用途，或许明天有，价格合适我可以买下来。即使没有合适的用途，损失可控。”</p>
这一下中年人就为难了，叫价高可能吓退高扬。叫价低，损失的是他。一直摆在柜台里也不是办法！放坏了，那么一块灵石都不值。而且，没有摆在柜台里的也要算进去。损失一颗或许无所谓，狠心一点说就是几百块灵石，但损失几颗就不能等闲视之。</p>
他们的对话被旁人听见，都在看他们能否达成交易。</p>
“怎么，不想卖？不勉强。”</p>
高扬自语一声就转身。</p>
“五百。你同意，我手里还有四颗。”</p>
高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中年人。</p>
“五颗两千五，出一个整数行不行？我是担着风险，找不到丹方两千五百块灵石就浪费了。”</p>
“你是炼丹师？”</p>
“你以为呢？”</p>
高扬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中年人是欲罢不能，两千五或两千，他面对的是二选一，必须从中选定一个数，不然交易就作废了。</p>
沉思片刻，中年人终于做出一个决定。</p>
“两千就两千。”</p>
于是，高畅取出两袋灵石。高扬收回五颗朱雀果。走出店铺，高扬脸上终于绽放笑容。五颗朱雀果，价值仅是一颗养颜丹的零头。于是，一种捡漏的喜悦充斥他的大脑。</p>
“你笑什么？”任巧儿发现问了一句。</p>
“嗯……”</p>
不等高扬说出，高畅告诉她们。</p>
“一定是捡漏了。”</p>
任巧儿一把抓住高扬的胳膊。</p>
“说，你答应的聘礼什么时候给我？”</p>
刚才提到延寿养颜丹，任巧儿的心里就无法自持。乔惠听说过延寿养颜丹。她没有提是因为不能提……任巧儿有也少不了她的。</p>
高扬怕她拧自己便说：“离开前……不留遗憾。”</p>
“好，我就当你是答应了，离开前一定要给我。”</p>
“一定。”</p>
高扬回答一声又走进另一家店铺。不仅高扬，任巧儿、高畅、乔惠，四个人都在留意柜台里的东西，结果没有发现朱雀果的踪影。下一家，下下一家，他们将坊市里的大部分店铺逛完，再没有发现一颗朱雀果。</p>
高扬怀疑，可能是摆的时间长，没有人问津，于是就收起来……或者是送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走出坊市街，高扬才告诉他们实情。</p>
“你们大胆的猜，这五枚朱雀果值多少灵石？”</p>
“十万。”任巧儿张口就说。</p>
“小弟你猜？”</p>
“一百万。”</p>
于是乔慧就笑话他。</p>
“我看你是想灵石想疯了。一百万，可能吗？”</p>
“你说？”</p>
任巧儿问高扬。</p>
“你们的思路不对。”</p>
高扬回答一声说：“我算账，是从一枚炼几颗算起。五枚朱雀果可以炼出四十颗养颜丹。一炉减一颗是三十五颗。减一颗是冲抵其他支出。一颗值多少灵石？一算就清楚。”</p>
于是乔惠问，“巧儿姐，你愿意出多少灵石？”</p>
“一块……”</p>
“哎呀，不跟你开玩笑。”</p>
“一万或两万。”</p>
“不缺灵石，十万以内我都愿意。”</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