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方向？”夏完淳知道销售的难，没为难顾启姬。</p>
顾启姬难以启齿，没有头绪，没有方向，陷入绝望。</p>
“没事，你不用着急，工作该抓抓起来。我来想想办法。”夏完淳没直接在一线销售，一时之间不知从哪里入手。</p>
手机铃响。夏完淳对这个号码没印象。</p>
接吧。夏完淳接起来不说话，等对方先开口。</p>
“夏完淳吗？我是江松一中李老师。”</p>
高中班主任李老师。李老师电话声音有点变化，夏完淳没认出来。“李老师，你好。有什么指示？”</p>
“跟老师来这一套。是这样，学校三十周年校庆。”李老师没接着往下说，大概在想措辞。</p>
夏完淳没让他为难，高中毕业领取录取通知书，李老师没有畏惧查家权势，站出来向葛挺昱作证，这份恩情永远还不完。“李老师，我捐一千万元。我就不回去参加校庆。”</p>
“不用这么多，捐个十万元就很多啦。”李老师仍然秉持淳朴的作法。</p>
夏完淳刚在亚洲金融危机中赚到大钱，花个一千万不算多。“校庆捐一百万。剩下九百万成立一个夏彝仲教师基金会，奖励优秀教师。请您来当基金会会长，全权负责。”</p>
李老师要推辞。夏完淳要了李老师的银行账户，“稍等就转账给您。”</p>
今天全是讨债，应该是讨债日。夏完淳觉得水逆时，最好休息一下，干脆睡一觉得了，省得多做多错。</p>
钱秦篆回家发现夏完淳在睡觉。他应该太累。钱秦篆爱抚贴贴夏完淳的额头，没发热。</p>
“你回来啦。”夏完淳起床看到钱秦篆正在炒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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