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辉省有没有认识什么人？”石廷柱不死心。</p>
“同学算不算？”</p>
“有屁用，才毕业多长时间，连科长都混不上。”</p>
“那没有。我从来没去过辉省呢。”</p>
“你不想干掉查友三？”</p>
“想，怎么干掉？”</p>
“你帮我拿下这单，不就把查友三干掉了吗？”</p>
“你有什么好办法？查友三一个人还是他媳妇同行？”</p>
“查友三一个人来的，没见到他媳妇。我要有好办法，要你干什么？”</p>
“你说说客户单位几位高层领导之间关系怎样？”</p>
“不知道，我的朋友没提起过。我不好问这种问题吧，像要离间他们似的。”</p>
石廷柱做业务，没搞清楚各种角色之间的关系，以往能够签下合同，就是做得早，盯着采购这块肥肉的人不多。石廷柱能做业务赚钱，运气成分居多。</p>
夏完淳让他仔细打听一下，死马当活马医，就挂了电话。石廷柱嘟嘟囔囔八卦局长关系有什么用。</p>
查友三媳妇坐月子，没跟出来。“媳妇，你不用担心，好好做月子，我安排好后，后天就回去，等过几天再来签合同。局长挺配合，特意把不间断电源单独列出来。最大竞争对手德国艾克塞品牌，石廷柱在跑这个单子。他没单子争这个单子。对，他喜欢送礼。他遇上咱们，白送礼的概率大增。他不敢赌，可抠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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