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萱儿满眼都是感动,“谢谢你,游弋哥。” 话落,又十分自责地红了眼眶,“都怪我,太没用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还拖累你……” 游弋立马安慰,“说什么呢萱儿,你是最棒的!” 【总能被萱儿跟游弋的友情感动到】 【假如我也有这样一个好朋友,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神仙友谊啊这真的是】 【希望他们越来越好友谊长存】 【我都感动哭了的程度】 弹幕一片讴歌钟萱儿和游弋友谊的,别的弹幕根本插不进去。 看得出来,双方的经纪公司是花了大价钱的。 节目组这边,就连监视器的导演李明朋都看不下去,真尼玛做作。 还是去看钟时宜那边好了。 这一次,还是钟时宜上树摘椰子,最后由傅斯礼归拢,两人一起抬回去。 杜雅看到钟时宜和傅斯礼回来,笑容就浮现在脸上,“宜姐,你们回来啦!” “嗯。”钟时宜看她脚边那堆树皮,眼神流露出赞许,“不错!” 她只是吩咐杜雅守好烂椰子,这位队员就知道自己找事做,积极上进,很好! 有了这么一个对比,再到游弋和钟萱儿那边,钟时宜表情就不太好看了。 钟萱儿啥事没做,她并不放在心上,因为有人放出了豪言壮语要连着她那一份一起做。 如今看来,这个口出狂言的人,明显不行啊。 这么长时间,他剥的树皮还没有杜雅三分之一多。 【家人们快看宜姐她表情高深莫测了】 【游弋要挨揍了估计】 【打起来打起来我爱看】 【话说游弋是真的来玩儿的吧,划水摸鱼数他最行】 【游弋他们三个今天才登岛,干活不顺手很正常啊,弹幕怎么这么多阴阳怪气的】 【远方传来风笛】 【这不是顺手不顺手的事,这是态度有问题,没有敬业精神】 傅斯礼把椰子放进小绿房,出来的时候打算给钟时宜倒点水,然后就看到空空如也的水桶。 队里每天用水都是定量的,余下的水他记得还能撑到明天才对。 他抬眸看向低着头突然开始剥树皮的游弋,冷眸极快地溢出一丝寒意。 傅斯礼空手回钟时宜那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时宜,队里没水了。” “我记得还剩下一些,能用到明天……”她话刚出口,视线便移向钟萱儿和游弋。 钟萱儿娇柔地开口,“姐姐,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喝了些水。” 话落一幅歉疚的模样,楚楚可怜地小声道,“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能喝队里的水,对不起……” 钟时宜挑眉,轻飘飘地开口,“你闭嘴!我哪一个字是说你不能喝水?收起你这幅绿茶姿态!真把你的粉丝都当傻瓜了,看不穿你这点伎俩?” 钟萱儿脸色一白,咬了咬嘴唇,缓缓低下头。 该死! 钟时宜的情绪还真是越来越稳了,怎么挑衅都没用了?! 要是以前一定会动手才对,只要她动手,那么最后稳赢的就是自己。 钟时宜懒得理会钟萱儿,只问游弋,“你呢?有什么要交代的?” “水是我给萱儿倒的,怎么了?还不允许人喝水了?”游弋话说得十分硬气。 钟时宜没开口,游弋既然能弄到水,队里其他人估计没有注意,否则不会任由他把最后的饮用水用光。 她走到一旁的摄像大哥那里,一打听,什么都明白了。 钟时宜转了转脖子,回去,“你们入队的时候我就说过,在我队里,不养闲人,还记得吧?而你……” 她指着游弋,“你当时可是说了,一人干两个人的活。做任务的时候,你们只找到了一堆不能吃的野果,加烂椰子,等于对任务没有任何贡献对吧? 现在,你剥的树皮,连杜雅三分之一都赶不上,两人份的活你这也明显不达标对吧? 在没有任何贡献且干活态度也不好的情况下,我依旧给你们兑换了用浴室的权限,万万没想到,我的仁慈换来的是你用全队的饮用水洗手,你说你该不该死!” 游弋被批得哑口无言。 钟时宜呼出一口气,“水已经没了,我再训你也没用。这么着吧,树皮不用剥了,你现在就去领罚。” 【宜姐说得真对,游弋也真不是个东西】 【那可是全队的饮用水他就用来洗手浪费】 【某些人的粉丝睁开眼睛看看你们家哥哥是个什么玩意儿】 【现在怎么没人夸神仙友谊啦】 【我是游弋粉丝,我宣布我脱粉】 【+1】 【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钟萱儿见钟时宜态度如此强硬,免不了要在镜头前为游弋说话,“姐姐……” “怎么?你要替他受惩罚?”钟时宜移眸看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两个加起来蹲一个小时马步也不是不可以?” 傅斯礼视线淡淡的看了眼身侧的女孩。 一句话就让钟萱儿这个小绿茶进退不得,真不知道以前那些传言是怎么来的。 钟萱儿满脸为难,又是不敢答应又是想帮游弋,急得差点飙泪。 当然了,她心里也是在痛骂钟时宜的。 这个贱人什么时候脑瓜子转这么快了! 看来以前的冲动易怒都是装出来的,该死! 游弋哪里舍得让钟萱儿为难,尤其是看她无语泪凝地望着他,一颗心更是软成烂泥,“萱儿,我可以的,你不用担心。” 游弋一脸慷慨赴死般走到一边,捡起地上的烂椰子放在头上。 钟时宜挑挑眉,又开口道,“于暖在干活,钟萱儿,你过去负责监督。” 钟萱儿吸吸鼻子,在镜头拍过来的时候委屈巴巴地应声,“我知道了姐姐。” 钟时宜拿起刚摘的新鲜椰子,在上面凿开小孔,倒进傅斯礼和杜雅的椰壳,“喝吧。” “谢谢时宜。”傅斯礼微笑应声。 杜雅也端着她的椰壳,笑容更加灿烂,“谢谢宜姐!” “嗯,你们休息,我去看看小天他们。”钟时宜起身往煮饭的方向走。 傅斯礼捧着他的椰壳,也缓缓起身,走到蹲马步的游弋那边。 他边喝椰汁,边看游弋头上那个烂椰子。 烂椰子大概是被他踢过几脚,破壳的地方开始流出半凝固状的黏稠液体,走得近了都能闻到酸臭味。 傅斯礼往鼻子前扇风,一脸嫌弃地走远了点,边看游弋头上那颗烂椰子,边摇头发出啧啧啧地嫌弃声音,“好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