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森林人静, 道观内今天倒是多了两人,道观的房间自然简陋,只能说干净,不过山上睡得倒也凉快,而且还没什么虫子。 不过大小金花现在坐在床上,看着空空的窗户,小白花双手抱胸,看着窗外,她知道现在在窗户的另一边。 小道士和那可恶的玩偶姑娘正睡在一起呢,不知道在做什么。 小白花脑瓜子飞快的转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剧情,都脑补的飞快,那个玩偶姑娘还不什么都听那小道士的? 这哪能还行? 小白花脑瓜子转,嗡嗡嗡开始红温。 一旁的大金花哪里看不明白小白花的想法,只是对小白花道: “秋雨,不睡觉吗?” 小白花闻言立马回过神来,似乎有些做作的掩饰着自己的慌乱,然后连忙对苏幕遮问道。 “苏姐姐,你不觉得那小道士很可恶吗?” “年纪轻轻,孤男寡女和另外一个姑娘睡在同一张床上,还很有可能盖同一张被子睡同一个枕头!” “说不定晚上还有可能悄悄的做一堆的事情呢,什么这样的那样的” 苏幕遮看着小白花的反应,不由得感慨是真青涩啊,所以故意装作不解问道。 “什么这样那样?” “就就是这样,那样啊” “到底那样啊?” “就是就是那样嘛” “到底那样嘛?你都不说明白我怎么会知道?” “苏姐姐!” “你故意的,你明明就知道我在说什么,李姐姐说你明明就明白的!” 小白花抓狂对苏幕遮不满喊道,这就是故意欺负她。 苏幕遮眸子微动,像是要做坏事般上前去对小白花道: “你是说,那些羞羞的事?” 小白花听着苏幕遮在她耳边说的虎狼之词,小姑娘就是容易红温。 小白花更加不高兴道: “苏姐姐?知道你还逗我?” 苏幕遮笑着把小手办搂在怀里,捏着她的脸蛋道: “好了,我不逗你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 小白花说的当然是隔壁房间里正在做坏坏事情的两人,小白花反正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 反正就是不想让那两个人睡在一起就是了! 苏幕遮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思索良久,这才放下手指缠绕的发丝,安慰小白花道: “但是现在能做什么呢?你说是吧。” “这样吧,我问你,你相信道长吗?” 小白花自然而然的点头: “当然相信啦!” “那好,你觉得玩偶姑娘对你来说,一直都是什么印象?” “嗯老是喜欢和我作对,而且有些呆呆的,像个机器人,玩偶!” 苏幕遮点头: “所以,那他们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问题吗?就像是我们也睡在一张床上一样,你看不也没什么问题不是吗?” 小白花若有所思,好像说的很对,但是想了想小白花对苏幕遮道: “可是?苏姐姐,你好像没有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 邦! 小白花捂着脑袋,不出意外的吃了一记手刀。 “好了,该睡觉了,明白吗?” 苏幕遮摆出大姐姐的姿态,对小白花命令道。 小白花可怜巴巴哦了一声点头,然后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苏幕遮熄掉灯,房间里立马陷入一片黑暗,苏幕遮轻声安抚着小白花入睡。 看着头顶瓦片,静静的看着,脑海中同样在思考着问题。 近夜深,听着身边呼吸已经很是平稳了,苏幕遮才这睁开眼睛轻推边上的小白花。 轻轻唤道: “秋雨?秋雨?” “哼~” 小白花睡的已经像是小猪一样,哼哼唧唧的完全睁不开眼睛,苏幕遮不动声色抽出被小白花抱着的胳膊,慢慢坐起身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明月照青瓦。 窗外清微风吹。 穿着睡衣,踩着袜子,苏幕遮轻巧而柔软的自窗户中跃至门外,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小白花,此刻正抱着被子,腿伸在外面。 苏幕遮目光看向旁边房间,厢房对立,向外敞开着窗户。 很好! 古有开窗俘西门,酿成四条人命。 如今不是恰好说明窗户这种东西就不该存在,尤其是这种毫无防盗措施的窗户。 苏幕遮悄悄探头在窗前向内看了一眼,房间内床上规规矩矩的躺着两人,其动作规范的不像是睡觉,反而像是殉情。 虽然值得吐槽,但是还真是让人放心呢。 “按理来说,这小姑娘也只是情缘有些缺失而已,但是在其他知识方面应该是不差的才对。” “现在有个男人躺在身边却无动于衷睡得这么老实?” “暴殄天物” 苏幕遮轻轻的吐槽了一句,不过旋即脸上露出笑容,这对她来说岂不是正好? 苏幕遮的目光看向最里面躺着的莫渔,轻轻勾起了笑容,旋即撑着窗户,慢慢而轻巧的往窗户里去了。 莫渔躺在床上,向来都没有梦,不过今日却显得颇为奇怪,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 是那条小青蛇?不过小青蛇当是冰凉才对。 在疑问和不得已中睁开眼睛,窗外映照着月光,照着侧脸,苏幕遮慢慢直起身,本该清冷而优雅的面容上此刻有的只是火热的兴趣。 苏幕遮在月光下打量着自己的手指。 很是兴奋的轻声道: “道长?你醒了?” 莫渔眼皮一挑,看着一条腿在自己左,一条在右的苏幕遮: “苏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莫渔已经能感受到压在身上的全部重量了。 “别开玩笑了,道长,难道你还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莫渔看着此刻的苏幕遮,清风浅浅吹衣角,不知道窗外月光照着,到底是月光白还是衣服白。 莫渔看了一旁的小手办一眼,看着正在玩火的苏幕遮道: “苏小姐,我想你该是被魇镇了,现在冷静听我说,你先起来,让小道我给你驱邪一下就好了。” “不必道长麻烦,有没有被魇镇我自己心里清楚,何况,就算是这样,那我也已经找解药了。” “但是,苏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认识可还不足一个月,你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 “强扭的瓜可是不甜啊,要不然真有需求,我们先行培养一下感情怎么样?你知道我不是清修弟子,结婚生孩子什么的都是被允许的。” “这种事怕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 苏幕遮闻言微微一笑,俯视着莫渔轻轻道: “道长,我当然知道你可以结婚,不过感情什么的,哪里重要?这是可以后面慢慢培养的。” “再说什么强扭的瓜不甜。” “当然,我不信你吃了,会说不甜。” 苏幕遮坦然以对,倒是显得窗外月光不如屋内更白了。 “常言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 “即便是露水姻缘也可以慢培养的不是?” “先爱后婚,有何不可?” “至于操之过急?” “这一点,我倒是认可的。” “倒确实是不能太急~” 莫渔看着处于主动位置的苏幕遮,被重量压着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苏小姐,你这可是违背男人意愿,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哦?你承认你是个男人了?” “那你的男人本能呢?去哪儿了?” 苏幕遮略微有些不满道。 “听说练功的人,多少都有一些身体上的问题,总不能说你对这么多的美人围绕,视而不见。” “是因为没这能力吗?” “昂?” “网上传闻的那些,说什么金刚不坏,闪电,都是假的?” “你这骗子?” 莫渔岿然不动,见状干脆躺平下来。 “苏小姐,我这是为你好。” 苏幕遮才不屑一顾,或许其他事情她不一定有信心,但对于自己的魅力,她深信不疑。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谈你情我愿的深爱,然后洞房花烛夜吗?听我的,乖乖躺着,难道这不是正和你们的中心思想,随心所欲?” “顺势而为?” “你们向来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吧?” “难道你不开心?” “还是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莫渔闭着眼睛道: “别白费力气了,苏小姐,顺势而为是没错,不过我上次可是说了,需一千万刀乐。” “你还欠我一千万刀乐,钱是男人筋,没钱是硬气不起来的。” 苏幕遮闻言却是轻轻俯身在他耳边吐气说道: “呵,倘若你当真如此冷静,那你为何不睁开眼睛?你若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还能两眼空空!” “至于钱,先欠着,下次再给。” “女人的话谁能相信?那你这和白瓢有什么区别?” “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莫渔立刻拒绝。 苏幕遮不慌不忙牵着莫渔的手,攀登高山。 闻言轻轻笑道: “上次说几个亿,十几个亿的生意还是小本生意?” “苏小姐,你要这样,那我可就要用功夫了,你知道的,对我来说,控制住你还是很容易的对吧?” “另外,感觉不错。” 苏幕遮都有些快气笑了,什么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和她不正经的讲着正经。 “好啊,尽管用你的功夫吧。” “现在你的学妹可就在这边,你也不想被你学妹知道吧?” “你的小学妹可是一本正经的想着要给你生猴子,你确定她看见了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 “后面的28天,你能每天都穿着铁裤衩睡觉吗?还是你打算每天把你的房间封起来不让任何人进来?” 苏幕遮说完。 然后便听着莫渔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摇头,但同时眉头皱的更甚了。 旋即睁开眼睛。 苏幕遮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青蛇里,哪怕是法海都败了,你能比法海?” “唉~” 莫渔叹气,小手办自然在旁。 “自然是比不了的。” “只是师傅说的对,你也说的对。” “我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顺势而为才是真,逆天而行只会天打雷劈,有得爽却不爽的人就活该枪毙。” “既然如此。” “好了,你不用抓着我的手捏了。” “放开吧,让我自己来试试。” “让我看看那些学过的理论知识运用到实际能有多高的贴合度。” 苏幕遮闻言反而脸红嗔骂道: “就知道装。” “不,这不叫装,这叫真性情。” 苏幕遮轻咬银牙,仰着头微眯着眼睛。 “喂!你这理论经验和实际贴合的有些太快了吧?这么熟练?” “怎么?这样不是更好?” “你不是清高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没听姜小姐骂我流氓吗?” 苏幕遮心脏都有些随着外面的动作,跳的有些混乱了。 这家伙,这么快就熟练的吗? “话说,苏小姐不才是清高冷淡的吗?” 既来之则安之,莫渔向来都很能接受现实。 苏幕遮咬着牙不出声。 “怎么?道长不是圣手吗?这么多天心理治疗还不能看出我有不同的人格?道长网上冲浪可是快,难道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反差吗?” 莫渔坦然点头。 “当然知道,不过没试过。” “那你试过什么?” “什么都没试过。” 苏幕遮闻言,微微得意一笑。 “哟?原来是个小雏啊?” 莫渔听了无动于衷,专心的结合理论体验现实。 “怎么,你不是一样?你可骗不了我。” 苏幕遮呼吸混乱。 “别说的这么了解我,我好歹还有另一个老婆不是吗?” “有道理。” “不过你可要想明白,男女有别可不只是精神上的,我刚说了,这是为你好。” 苏幕遮不屑哼哼一声。 “知道圈内为什么称我为女王吗?” “而且,你这可不像是有动静的样子,银样镴枪头!” “宝剑岂能轻易出鞘?” “那你倒是出鞘啊?” 莫渔挑了挑眉。 “你确定?先说明白,这不是私定终身吧?” “你还想的美,一千万刀乐不要了?” “当然,钱不钱的,那不得看我什么感觉,如果我感觉不到,那可就不一定了。” 苏幕遮微微挑眉。 “那这可是你说的。” 莫渔已经给苏幕遮下过最后的警告信息了,还在执迷不悟? 苏幕遮瞳孔不由得放大,欣慰而欣喜。 她可是只会下三滥的招数 但旋即又是被咬到了,迅速收回手。 莫渔一笑: “怎么,吓到了?” 苏幕遮不由得有些汗流浃背了,有些开始止不住的轻轻发抖了,闻言岂会认输? “我这可是二十年的功力,你确定受得住?” “你现在还有机会,立刻远去,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莫渔轻描淡写。 自己可没错过这难得的实验机会,这理论和现实确实不同。 苏幕遮盯着莫渔的面容,咬着牙一狠心道。 “呸!谁会怕你?登徒子!” 苏幕遮轻咬银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