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生得好看,凑近苏渔的这张脸俊美昳丽,又带着几分兽人特有的野性,性张力与荷尔蒙十足。 苏渔有些受不住的侧过脸,纤长浓密的眼睫轻轻颤抖,脸颊逐渐漫上了几分粉色,整个人有些热了起来。 她小小声的问:“要怎么哄?” 哄人,苏渔是真不太会。 但刚才槐序确实受了无妄之灾。 她咬那一口带了气,还挺用力的。 看着苏渔那绯红的耳朵,槐序眸中含了几分笑,指尖不紧不慢的轻轻捻动着:“要不,你多亲我几口?” 苏渔脸更红了,受不住的握住他作乱的手,把耳朵拯救出来,偷偷看他,犹豫问:“亲哪里都可以?” 槐序:“嗯,哪里都可以。” 苏渔稍稍直起身子,深吸了口气:“那你闭上眼睛。” 槐序依言闭上眼睛,苏渔慢吞吞的凑近他,盯着他这张出众的脸,稍稍凑近他,在他额头上落下了轻柔一吻。 槐序只感觉到额上传来犹如羽毛轻抚过一样轻柔温暖的触感。 他眼睫轻颤,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骤然沉重了几分,原本温凉的体温逐渐升高。 苏渔没察觉到槐序的变化,她亲完额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亲完后,苏渔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脸红扑扑的,她有些犹豫的看着槐序那格外好亲的薄唇,抿了抿唇,小心的凑近。 还没等她亲下去,原本闭着眼睛槐序忽然睁开了眼,那双瑰丽的眼眸带了几分蛊惑:“抱歉,渔渔,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刚才就不应该答应让苏渔亲他。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苏渔:“?” 没等她问出什么忍不住,后脑勺就被扣住,身子往下压去,槐序稍稍直起上半身,吻了上来。 与其他兽夫带着几分霸道的吻不同,槐序的吻格外的温柔缠绵,就像一汪温水,将她温和的裹住,让她无处可逃。 待苏渔被槐序放开,从这个吻中回过神时,她整个人被槐序压在草窝里,双腿上传来了几分湿漉漉的束缚感。 苏渔急促的呼吸着,眼角溢出了几分泪,被槐序温柔的吻去。 她有些艰难的看向自己被束缚住的双腿,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尾格外漂亮梦幻的橙红色鱼尾。 就像是,她说过的,晚霞的颜色。 彼时这鱼尾正勾勾缠缠的缠着她的双腿。 “尾巴……”苏渔看呆了,喃喃道:“好漂亮。” 槐序原本还有些紧张,怕苏渔不喜欢他鱼尾的颜色,如今听她这么说,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了下来。 他像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的吻着苏渔的鼻尖红唇,声音沙哑隐忍:“抱歉,原本想要留在我们结侣那个晚上,再给你看尾巴的,但我动情了……” 鲛人动情,尾巴就会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就像时维和迅羽动情时,耳朵和尾巴也会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一样。 动情是什么意思,苏渔很清楚。 她身子微僵,有些无措的看着他,弱弱道:“可以等我吃了饭,再结侣吗?” 她已经被折腾了一整夜了,现在肚子空荡荡的,要是再跟槐序结侣…… 她怕是要饿死在床上。 槐序刚才的确想问苏渔能不能结侣,可比起结侣,他更关注她的身体,如今听她这么一说,他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声音低沉悦耳,带了几分惑人的磁性。 苏渔忍不住摸了摸耳朵,槐序又亲了亲她:“你把我当成什么兽了?我是想结侣,可我更顾忌你的身体。” “好了,起来吧,下面炖着肉了。”槐序平复了身体内叫嚣的欲望,漂亮的鱼尾逐渐恢复成修长的双腿。 这神奇的一幕,让苏渔有些控制不住的多看了两眼。 槐序挑了挑眉:“还想看?” 他凑近苏渔耳边,轻声道:“等我们结侣那天,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苏渔:“……” 完了,她的鲛人少年坏掉了,变骚了。 苏渔红着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换了衣服去浴室洗漱,才被槐序牵着下楼吃饭。 正坐在火塘旁边做衣服的任青看到她下来,便起身去了厨房。 苏渔一坐下,他便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放她面前。 “怎么就只有你在家?时维他们呢?”苏渔接过槐序递给的温水喝了一口,好奇的看了看家里,开口问。 “迅羽跟那只叫兰弃的兔子去熟悉南兽城了,时维带着三只小崽子和升卿外出狩猎,我留在家里给你做新衣服。”任青语气温和,看着她的眸子含了几分笑。 “我之前还没给你做过衣服,想给你多做几件。” 正给苏渔榨果汁的槐序手上动作微顿,他好像也没有给苏渔做过衣服。 可惜他的部落现在没了,要不然可以用他存下来的鲛纱给苏渔多做几套衣服。 不过,他没有,其他部落应该有,明天他去南海走一趟,换点鲛纱回来。 苏渔朝着任青温软一笑:“谢谢任青,那我又有新衣服穿啦。” 家里的兽夫都会做兽皮裙,只是每个兽夫做的兽皮裙样式都不一样,看着很好区分。 苏渔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他们做了,她就轮着穿,任何一个兽夫做出来的兽皮裙都不冷落。 任青忍不住抿唇笑,看着乖乖吃饭的苏渔,心里涨涨的,热热的,充斥着一种叫幸福的感觉。 自从部落灭绝,他和妹妹落到冷蜜手上,妹妹又被冷蜜残忍杀害后,他就再没这种感觉了。 心中也没有任何归处。 如今,苏渔又给了他一个归处,一个温暖的巢穴,一个家。 任青想着,忍不住摸了摸苏渔的发,问她:“一会想不想出去走走?逛一下南兽城?” 苏渔看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阳,摇头:“不了,太热,等傍晚吧,傍晚我们去集市看看。” 要是这里的集市势力不复杂,她倒是可以再琢磨点东西出来卖。 槐序坐在她身边,帮她给肉脱骨:“行,傍晚我陪你去。” 苏渔饭还没吃完,外面便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苏渔,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