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尽头是磕学:宝宝抱歉,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可能没有办法解答你的疑惑了。 看到这条消息,淮叙眉头皱得死紧,这人既然没有谈过恋爱,怎么他的那些招数,还挺好用? 下一秒,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任小生生:小姐姐,他突然就不理你了吗?淮小叙 淮小叙:对,挺突然的,不过我也有错。 任小生生:不,你没有错,有错的是他! 淮小叙:我真的有错。 隔壁。 看到‘我真的有错’这五个字,任莘莘叹了一口气。 恋爱脑啊,这就是恋爱脑啊,被人断崖式分手,还说错在自己。 她疯狂打字。 任小生生:那他以前对你好吗? 淮小叙:对我特别好。 小萌萌:你不会是遇到中央空调了吧?淮小叙 淮小叙:什么是中央空调? 任小生生:就是对所有人都好。 淮小叙:没有,他只对我一个人好。 “嗯?”任莘莘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这也太奇怪了吧?” 下一秒的消息,让任莘莘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淮小叙:他以前对我,像任生对淮叙那样好。 “咳咳咳,”任莘莘咳嗽了几声,急忙打字。 任小生生:别,这可不兴类比啊! 世界的尽头是磕学:不过如果真的像生宝对淮叙那么好的话,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看到这句话,任莘莘想起了自己对淮叙,站在淮叙的角度来看,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感觉吧? 她打着字。 任小生生:可能是有什么没办法说出口的苦衷吧,毕竟,喜欢这种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小姐姐,你应该最清楚他对你到底有没有感情。淮小叙 看到这句话,淮叙愣住。 对啊,他最清楚任生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怎么会对他毫无防备? 即便任生对他有所图,可这感情也不是假的。 而且,他也察觉到了,任生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 难道是因为这些秘密,任生才会这样的吗? 想到这里,淮叙悄声御剑从窗口飞出,在内院角落站定。 一分钟后,一个黑衣人出现。 那人双手上拱,弯腰行礼,“少主!” “查查任生。” “是。” 见完人,淮叙立马又回了宿舍。 手机上有了几条新消息。 任小生生:不过小姐姐,也不排除他移情别恋啊什么的,你还是要看开点儿,下一个更乖嘛!淮小叙 小萌萌:就是就是,我当初喜欢我前男友的时候,跟被人下蛊了一样,分手了伤心特别久,当时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爱了,结果,遇到了现男友,比我年纪还小,但是我俩超级好! 晴晴:就是就是,不乖就换嘛,不过楼上的姐妹你吃得有点好啊,哪儿认识的小弟弟?我最近也超迷小奶狗,就是没机会认识。 任小生生:楼上姐妹吃得好+1 看到这些消息,淮叙捏紧了手机。 下一个更乖? 想都别想! 小奶狗? 更别想! 任莘莘在群里好一顿畅聊,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来聊天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急忙查看了一下群里的文件,确实都是世界的尽头是磕学写的文,只不过,除了最新上传的两篇,其余的,她已经看过了。 “《娇宠:吃货室友哪里逃》?《冷面剑修的心尖宠》?”任莘莘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能取出这样的名字的?” 一看这文名就感觉莫名的羞耻啊! 唉。 任莘莘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打开了文档。 只是,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我怎么感觉这里面写的,我都见过呢?这不是上次在水镜里,我跟淮叙的对话吗?” 自言自语完的任莘莘双目无神。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和淮叙平时的对话,放在这同人文里,竟然一点儿都不违和啊! 而且,这世界的尽头是磕学还在他们和雷云蟒大战之前,给文里的任生和淮叙安排了一场感情戏。 看到这里,任莘莘再度两眼空空。 玛德,她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她和淮叙身上安装了什么东西! 摆烂了好一会儿,任莘莘打开了第二篇文《冷面剑修的心尖宠》。 这篇文写的是‘任生’和‘淮叙’在妖域发生的事情。话说两人不慎掉落妖域,冷面剑修‘淮叙’凭一己之力,带着‘任生’从妖域逃离,‘淮叙’身负重伤,被保护的‘任生’毫发无损。 这文看得任莘莘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这个作者简直眼盲心瞎,就算是为了突出里面‘淮叙’到‘任生’的在意,也没必要这样吧? 淮叙根本不像这人文里写的那样好不好! 而且,文里都是‘任生’投怀送抱。 她,任莘莘,根本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好不好! 正这样想着,走廊传来脚步声。 任莘莘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迅速放到枕头下,闭上眼睛,慢慢地呼气。 “啪嗒——” 门锁轻响,淮叙进了房间。 任莘莘躺在床上,尽力让自己心如止水。 呵呵,世界的尽头是磕学想不到吧,在他笔下秒天秒地秒空气的淮叙,会大半夜爬床。 此时,站在床边的淮叙透过窗外的月色,看着任莘莘的脸。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月下看人,也是一样的。 皎洁的月光洒在任莘莘的额头上,她此时安安静静地躺着,少了往日的跳脱,却多出了一份娴静之美。 淮叙伸手,轻轻整理着任莘莘的头发。 月色将任莘莘脸上的棱角变得柔和,淮叙勾唇,这样子,倒真的有几分女儿家姿态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淮叙面色微变。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有些失智地以为,任生是……女人。 他甚至觉得,在山洞那时,根本不是什么女妖,就是任生。 那草木香,他不会闻错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任生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还是他,不敢承认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想到这里,淮叙抬手。 门轻轻响了一声,任莘莘试探地睁开眼睛,室内除了她,再无旁人。 任莘莘莫名。 淮叙又怎么了? 这床,不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