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苏清后来脸上全是无所谓,她早就知道这里面的人去出任务去了?那还任由他们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大喊大叫? 辛酸霎时涌上心头。 苏清看到这场景,一股烦躁涌上心头,为什么最近诸事不顺! 任莘莘下了梯子之后,觉得自己只有那么爽快了。 就这,苏清还想跟她斗? 洛莽洗着碗,手机放在支架上,上面播放的正是刚才的直播内容,他抬起满是泡沫的手,“高!” 几句话就把这些人挑拨了,看到上面那些人黑黑的脸色,他甚至都想爬上梯子嘲讽一番。 想了想还是算了,容易挨揍。 淮叙则是赞许地摸了摸任生的头,“干得不错。” 这方法比起上次说的,直接跟苏清打好太多了。 打架有可能受伤,放狠话没事儿。 任莘莘被夸了一番,志得意满,“其实我有更好的办法,只是实施难度太大了,所以才这么做。” 洛莽头凑了过来,“你说说!” 挑拨离间还不够狠的吗?他有些好奇。 “苏清喜欢淮薄云,你们知道吧?”说这话时,她刻意看了看淮叙,嗯,没有任何表情。 洛莽点头,“那当然,我们走的这十天,大家把苏清的身份背景、从小到大的经历……全都扒出来了,一开始还删除大家的评论呢,后来大家热情太高,捂不住了,只能就这样了。” 跟淮叙惨兮兮的经历不同,苏清一直拿的就是千金大小姐的剧本,讨论度当然也就更高。 她在上京得罪了不少的人,以前做的小坏事儿现在全成了雷点,大家对她的黑点就跟开盲盒一样,热情很高。 这些事情里面讨论度最高的就是,苏清和淮薄云的婚事。 什么千家大小姐跟淮家天才结合啊,什么苏清为爱嫉妒出现在淮薄云身边的女人啊……这种新闻数不胜数。 苏清想要用舆论解决淮叙,却没想到将自己推打破到了风口浪尖上。 “对付一个恋爱脑最好的办法就是,抢她的男人。”任莘莘说完这话之后,环视一圈,“我觉得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能完成这个任务。” 洛莽一拍大腿,“妙啊!” 任莘莘看着洛莽被洗碗水打湿的膝盖,有些嫌弃,拉着一脸若有所思的淮叙往影音室走去。 走到影音室门口的时候,淮叙开口,“我去找淮薄云。” 任莘莘顿住,“大哥,别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淮薄云能听他们的?开什么玩笑! “无妨。” 每天让这苏清在外面叫骂也不是个事儿,他跟淮薄云虽然没有什么交情,可在族学那些年,这人也从未说过他什么坏话。 “你们之间,关系还不错?”任莘莘试探着问,感觉不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上门买剑的时候,淮叙不该是那样的表情。 淮叙摇头,“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喜欢苏清那样的女人。” 世家子弟的婚姻一般都不由自己决定。 就像他父亲当年一样,最得宠爱,却因为反抗家里的安排,最后落了个身死的下场。 淮薄云心里就算再不喜欢这个苏清,也不能明着表现出来,这次苏清的名声毁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淮家也要好好考虑一下,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能当淮薄云的贤内助。 任莘莘点头,“可是咱们现在不能出去,你知道淮薄云的联系方式吗?” 淮叙愣住。 嗯,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任莘莘大笑,最后还是找师兄们问了问有没有淮薄云的联系方式。 管理消息的常明师兄开口,“一万块。” 任莘莘哭唧唧,“师兄!我们都被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要收我们这么多的钱吗?” 常明愣住,心中知道任生有演的成分,但还是有些师兄的责任感在肩头的。 师弟被欺负了,他们没有帮着报仇,现在还要收费? “我上次还帮你们打广告了呢!据说那次广告打得特别好,你们多了特别多的生意,现在都开始开快递公司了?我们作为师兄弟,广告费要给我结的吧?随随便便也能兑换五次免费的消息吧?” 常明脸黑,他就不该犹豫! 这破师弟谁爱要谁要去吧。 最后,任莘莘免费获得了消息。 她将一串数字发给了淮叙,淮叙给淮薄云直接发送了一条短信——我是淮叙,有事跟你谈谈。 很快,那边就来了电话。 淮叙接起电话,“我是淮叙。” 淮薄云笑,“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儿?” 淮叙比他小上两个月,按理来说,还是他弟弟。 小时候家里大人耳提面命,不能跟淮叙说话,任何跟淮叙有关的事情都不能沾边,现在他长大了,觉得这些都无关紧要。 大人的事情是大人的事情,他跟淮叙好歹是血亲,总不能像是对待外人那样对待他。 那日上门求剑,看到他时,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若说认识,怕人觉得自己是为了买剑迎上去搭关系。 淮叙直接开口,“解决苏清,她喜欢你。你要是不想娶她,现在闹翻,是最好的时机,不要错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淮薄云问道,“你就是打电话跟我说这个的?” 淮叙被这句话整得不会了,“那不然呢?” 那不然呢,这句话在淮薄云脑子里重复回放了好几遍,“行吧。” ‘行吧’两个字一出口,电话里就传来了忙音。 淮薄云看着手里的手机,直接愣住,他说行吧不是可以挂了的意思啊喂!虽然两个人之间不亲厚,但没有到卡着一分钟挂电话的程度吧? 另一边,任莘莘看着淮叙,“这样就行了?” 这聊天过程简直是简单、粗暴、短暂啊。 淮叙点头,“怎么做是他的事。” “好吧,”任莘莘转头问淮叙,“我想着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儿啊,一开始我以为是淮薄云授意苏清做这些事的,当然,后面了解到这就是苏清自己做的。可为什么淮薄云不拦着她呢?这多少也算是在借着他的名头做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