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涵加重语气，眼神更加冰冷，“如果不是我聪明，如果不是我提前防备，我将被一群男人羞辱你让我去原谅这样一个伤害过我的人？”</p>
“你是我亲爹吗？”</p>
后排，顾天择沉默。</p>
他知道，自己的话非常伤害女儿，自己的行为非常让女儿寒心。</p>
可姜月霞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当一碗水不平的时候，总需要牺牲谁，才能让事情风平浪静，显然，他认为牺牲顾知涵最稳妥。</p>
车内的氛围极其压抑。</p>
顾知涵悬着的心终于死去。</p>
非独生子女的家庭，肯定做不到一碗水端平。</p>
她只是顾天择对外炫耀的资本，以前对她的好，大多数建立在她有能力的基础上。</p>
如果她没有能力，像顾江雨一样创业失败，像顾乐乐一样平凡平庸，像顾蝶一样在家躺平，那她估计早就“死在”顾一鸣的算计中。</p>
甚至最后，顾天择和姜月霞都不会安慰她一句。</p>
驾驶位，秦时冷哼一声：</p>
“顾先生，你很在乎姜月霞的感受，那你知道吗，她早就出轨了！”</p>
一秒，两秒，三秒</p>
顾天择没有露出一丝的震惊，这大大出乎秦时和顾知涵的预料。</p>
足足过去两分钟，顾天择才平心静气告知，“我知道，一直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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