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相信，这位保洁阿姨绝对不会是幕后黑手的人。</p>
因为那样，很容易被警方察觉到破绽。</p>
顾南霜的调查，也证明了他的猜测。</p>
那位保洁阿姨的证词，没有任何问题。</p>
张恪想不通，下套的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证人一口咬定，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行凶过程。</p>
站着发了一会儿呆，他回头对纪凡道：</p>
“走吧老纪，带我去保洁阿姨当时所在的位置。”</p>
只有身临其境，或许才会察觉出对方的手段。</p>
纪凡脑门儿上撞了大青包，看起来跟电影里的独角兽差不多。</p>
这是他从审讯室逃出去时，慌不择路撞在门上弄的。</p>
女警刘姐性子大大咧咧，看着纪凡的脑门儿，忍不住笑出声来。</p>
“纪头儿，你这个特征还真别致！”</p>
“噗嗤！”在场所有人都没忍住，同时笑了起来。</p>
纪凡摸了一下脑门儿上的大包，疼得一阵龇牙咧嘴：</p>
“再笑，把你们几个的奖金都扣掉！”</p>
他这副凶巴巴的模样，不但没能起到震慑作用，反而令其他人笑得更欢了。</p>
警员吕大兴跟他的关系最好，憋着笑递过来一面小镜子：</p>
“纪头儿，不能怪我们笑，你这个形象实在是让人忍不住！”</p>
纪凡接过那个巴掌大的小镜子，调换着角度朝自己脸上照了照，最后忍不住自己也笑了。</p>
“奶奶个腿的，这模样属实是挺尴尬的！”</p>
张恪忍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p>
“老纪，其实你脑门儿上这个疙瘩，完全不影响形象，反而跟你很般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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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凡翻了个白眼，握着小镜子的右手举起来，作势要打人：</p>
“滚滚滚，你们这群混蛋……”</p>
没等他说完，张恪脸上笑眯眯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古怪。</p>
“老纪，你别动！”</p>
纪凡右手举在半空，一脸的莫名其妙：</p>
“我说，张恪你搞什么鬼？”</p>
张恪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他手中的小镜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p>
“我想，我知道凶手用的什么手法了。”</p>
纪凡又惊又喜：</p>
“快说说，他们是怎么办到的！”</p>
张恪嘴角上扬，卖了个关子：</p>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p>
不去理会急得抓耳挠腮的纪凡，张恪拉住陈宏辉，在他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p>
老陈一双眼睛瞬间瞪得老大：</p>
“这样就行？”</p>
张恪微笑着点头：</p>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这不是正在实验么！”</p>
陈宏辉毫不迟疑，用力点头：</p>
“好，我这就去办！”</p>
打发走了陈宏辉，张恪又拉过吕大兴：</p>
“大兴哥，你………”</p>
纪凡伸长了耳朵，也听不到张恪说了什么。</p>
从吕大兴和陈宏辉的表情上，能看出两个人的震撼。</p>
安排好了这边，张恪悠然对剩下的人道：</p>
“走吧，咱们去保洁阿姨目击到案发现场的位置，我给你们看一场好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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