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财走了,带着罪恶,带着遗憾,带着愧疚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故事也结束了。 乡亲们给他办理了后事让他入土为安。 赵启财在外面有老婆孩子,传闻他老婆骗走了他很多钱,带着孩子另嫁他人。就连住的房子也偷偷的卖掉,以至于有一天赵启财在家睡觉,被告知房子已被你的妻子和儿子卖了。 赵启财惨兮兮的无处可去… 为什么最亲的人对他如此绝情?最后的日子也不露面,就连入土时,妻儿也没回来。 据知情人讲,赵启财早年风光时,在外面花花草草不断,早就伤透了妻儿的心,他们恨透了他。 正当乡亲们快要把这件事忘掉时,在赵启财离开半年后的一天,村里来了一辆神秘的轿车。 车上下来三个年轻人,他们穿着一套黑西装,戴着墨镜,把车直接开到了赵启财的墓地上方。 然后三个人手捧鲜花,贡品,径直来到赵启财的墓地,烧纸,祭祀。 结束后,三个年轻人来到村委会,找刘文成有重要事商量。 其中为首的一个比较高壮的年轻人,见到刘文成的第一句话就是“您是刘叔吗?” 刘文成仔细观察年轻人,也不认识啊!便回应着说:“是啊!我是刘文成,小山村的支书,请问您是?” 还没等刘文成说完,这个小伙子“扑腾”一子跪在了地上,其余两个小伙子也跟着跪下,这阵仗差点没把刘文成吓死。 他赶紧扶起几位小伙子,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首的高壮小伙说:“我叫赵甲,是赵启财的儿子。” 这下刘文成明白了,赵启财的儿子回来了,可是,他想干什么呢?看他这样,应该是混得不错,这阵势和他爹当年回村有一拼。 可是,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不会是也来行骗的吧?刘文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静观其变吧! 只见赵甲一脸诚恳的对刘文成说:“刘叔,我爸是不是欠村里叔叔大爷们不少钱?” 刘文成说是啊!当初你爹说是把钱存在他那里,利息高,结果… “叔叔,你统计一下,乡亲们手里有多少白条是我爹打的,等统计好数目告诉我。我爹这账,我来还。” “你说啥?”刘文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娃啊,你爹欠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小二十万呢!” “放心吧!刘叔,自古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这钱还给乡亲们。”赵甲一脸的诚信让刘文成感动不已。 他马上用村委的大喇叭下达这个好消息,乡亲们听后,又惊又喜,本以为打了水漂的钱,现在又有希望了。 被赵启财坑过的乡亲们,纷纷回家拿好白条子往村委跑去。 当大家都跑到村委会时,赵甲已经走了,只有刘文成和支部成员在,这一盆凉水又把大伙浇了个透心凉。 刘文成笑着安慰大家:“别失望,赵甲回城了,他让我先把大家手里的白条统计一下,具体有多少好了报给他,他有时间回来还给大家。” 乡亲们半信半疑,心里没底,一说三年半,谁知道他猴年马月能回来。 虽然不相信,大家还是积极的做了登记,总共元,确实不是小数目。刘文成一一做好备注,让乡亲们回家等好消息。 可是,这赵甲回去后迟迟没有消息,不会像他老子那样忽悠人吧?这事可随根。刘文成心里也没底,乡亲们一遍一遍的问询,打赵甲的手机,始终是关机状态。 刚燃起希望的火苗,难道就这样熄灭了?自古以来,父债子还,刘文成不甘心,他决定亲自去赵甲所在的城市。 赵甲离开前,给刘文成留了个地址。 把村里的事安排给其他班子成员主持,和巧英打了个招呼,刘文成又带着使命出发了。 绿皮火车一路颠簸,终于到达了赵甲的城市;按照地址找过去,发现这是一座城乡结合部的小洋楼,应该是自己盖的,楼上楼下三层,相当气派,没点家底是盖不起这样的房子的。 刘文成心里一下有了底,至少说明赵甲有还款能力。 摁门铃,叮铃铃,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