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想想,儿子说的有理,宫外的几个皇子,宫里的几个皇妃,可不都是在算计吗?“好吧!就一千两。” 赵渊一脸无奈道:“母妃,那以后林燕在外面,你是不是就不会追究了。” 德妃脸色一冷,道:“怎么,你还准备让她去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赵渊道:“暂时没有想到,且行且看吧!一个个的都不好相与,儿子只是想保命而已。父皇那个位置,是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天天看似高高在上,实则危机重重,连出去玩都不痛快,更别提,想去那玩就去那玩了,儿臣是一点都不稀罕。” 德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玩。” 乾元皇帝刚好路过,听到了后半句话,心里对这个不成器、一天到晚花边新闻不断的儿子感到头疼,但同时也越发地喜欢他了。因为这样的儿子对皇位构不成威胁,而且他们之间的父子情也更纯粹一些。 德妃与赵渊站定后,双双向乾元帝行了礼。 乾元帝看着赵渊,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说道:“朕听说你在外面倒腾了一个赌坊,你可真有本事啊,堂堂王爷,居然也做起这种勾当了。” 赵渊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笑着说:“父皇,您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呢!” 乾元帝没好气地回答道:“难道只允许你在外面胡闹,不允许我知道吗?” 赵渊连忙解释道:“当然不是这样,这只是一种营生手段,父皇不必太过认真。” 乾元帝皱着眉头问:“你都已经把它搞得红红火火、大张旗鼓了,还叫我别当真?那我该如何不认真对待呢?” 赵渊苦笑着说:“这只是一种娱乐方式罢了,儿臣并无恶意。”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刚开业不久,消息就传到了父皇和母妃的耳中。等会儿一定要去打听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每个月,给我五千两,否则即日关门。堂堂王爷开赌坊,成何体统。”乾元帝一脸严肃地训斥道。 赵渊算是明白了,也看清楚了,怪不得兄弟几个都对钱财如此痴迷,这分明就是继承了父皇的癖好啊。 “此外,江南丢失的另外两笔税款,要么找回,要么,你自己想办法填补空缺。”乾元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什么?父皇,儿臣莫不是听错了吧?”赵渊差点没站稳脚跟。 “就这么说定了!”乾元帝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是吧,那可是几十万两白银呀!父皇不带这么玩的。”赵渊一脸委屈地抱怨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一、这个事情不是儿臣负责的;二、儿臣手里也没有金矿;三、上次查到的线索突然消失不见了。暗门,突然冒出来的这个组织明显与以往的民间组织不同,个个都是高手,调查陷入困境,不排除有官员参与进来,感觉这帮人就是突然从地里冒出来的,这怎么就能怪儿子呢?” 赵渊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自己现在就是踢到铁板上了,不仅脚疼得厉害,心里更是疼痛难耐。然而,他的辩解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反而让乾元帝更加坚定了对他的信任和期待。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从今日起,江南缺失的税收全部由你负责调查清楚。并兼职安南将军,接手江南的军事防务。”乾元帝语气坚定地宣布道。太监站在一旁托举着圣旨。 赵渊愣住了,这是早就算计好了的呀!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而一旁的德妃不知其中的凶险,激动得难以自抑,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她紧紧地盯着赵渊,希望他能立刻下跪领旨谢恩。 然而,赵渊却仍然处于震惊之中,脑海里一片混乱。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乾元帝,似乎想要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但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终于,在德妃的焦急催促下,赵渊如梦初醒般跪下来,磕了个头,然后接过圣旨。 赵渊心中暗自嘀咕着:“怎么总是算计我呢?这个烫手山芋啊,想推也推不掉了,砸在手里,肯定会惨死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儿臣接旨。只是,父皇……”赵渊试图向乾元帝解释些什么。 然而,乾元帝却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可是,已经给了你军事权利,你身边那个天煞孤星的林氏好好利用吧!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然后转身领着众人干净利落的离去,留给赵渊一个背影。 赵渊无奈地看着乾元帝离开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而一旁的德妃则显得十分激动,眼中闪烁着光芒。她安慰着赵渊:“虽然这件事很难,但从这其中我们可以看出你父皇对你的重视。现在看来林燕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天煞孤星克不住你,但是对其他人绝对是个不错的倒霉蛋。” 赵渊苦笑着咽了咽口水,心中暗暗叹息。他心想,说得轻松,母妃你根本不知道,为了调查这个案子,我精心培养的侍卫已经死了好几个,自己还挨了两刀,如果不是命大,早就去阎王殿喝茶了。 他更加没有想到林燕天煞孤星的命格竟然成了香饽饽。突然间,赵渊觉得林燕这个赌坊开得一点都不香了。 林燕此时也陷入了困境之中。一群身穿青衣的小混混手持棍棒冲进店内,挥舞着棍棒,对里面的人和物品进行无差别的打砸。 幸好乔丹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店里有足够多且能力强大的打手,迅速地掌控了局面。 然而,在混乱中,林燕不幸被一名青衣男子掐住了脖子。那名男子的手劲越来越大,林燕感到呼吸困难。就在这危急时刻,李侍卫果断出手,一刀将这名青衣男子送上了西天。 尽管林燕得到了营救,但她仍然感到非常不适。她单手撑着桌子,不停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