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杀时，屋子里不是还有两个人么，两人又在吵架，会发生什么都很有可能”。</p>
何苗苗恍然道：“你是说，他有可能是跟安娅在争吵中失手推下楼的，而黄莎莎很有可能会替自己的妈妈做伪证？”</p>
“有这个可能，也或许是黄莎莎失手推他下去，安娅做了伪证。万事皆有可能嘛。”</p>
陈已矣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郭培，郭培接收到她的目光，抬眉：“怎么？”</p>
陈已矣扯了扯嘴角：“你想法还挺黑暗的”。</p>
“这是夸奖吗？”郭培问。</p>
陈已矣扬了扬眉，算是默认了。</p>
郭培垂眸，嘴角微微上扬。</p>
虽然郭培的想法有些过于黑暗了，但何苗苗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黄海军的怨灵是跟在安娅的尸体边的。</p>
若他真的是自杀的，是含冤而死的，那为什么怨灵不去缠着那些害他自杀的人，而是要缠着自己的老婆？</p>
何苗苗琢磨了下，道：“看来，我得去找一趟黄莎莎！她当年就是读的黄海军带的高一一班，她认识张蕾，也见证了黄海军跟安娅的自杀，她应该知道很多事情。”</p>
郭培摇摇头：“若黄莎莎才是幕后的凶手，那你岂不是打草惊蛇了？我觉得你应该先去调查一下张蕾，问清一下当年舆论的真相，等排除了一切的可能后，剩下的那个不可能就是真相了。”</p>
何苗苗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扭头打量了他一下，然后问道：“你这么懂在国外没有案底吧？”</p>
郭培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多余开口。</p>
“我长得就这么不像好人？”</p>
何苗苗坦诚的点点头：“是有点，但我不是以貌取人，主要还是你常年待的地方有点太敏感了”。</p>
郭培点头：“哦，地域歧视？”</p>
“那也不是！没有地域歧视，你可不能给我扣这顶帽子，就是我们接触那边的那方面的比较多，你懂吧。”</p>
何苗苗试图洗清自己地域歧视的嫌疑，她真没有歧视的意思，但好像有点说不清了。</p>
郭培摇头：“我不懂。”</p>
“你我”何苗苗一时有点说不清了。</p>
陈已矣看不下去了，伸手拍她：“该干嘛干嘛去吧。”</p>
何苗苗飞快的起身：“好嘞，那我走了”说完就跑了。</p>
郭培看着何苗苗离开的身影，轻嗤一声。</p>
陈已矣打量了他一眼，嫌弃道：“跟个小姑娘较劲，心眼这么小？”</p>
他真当她看不出来，他就是计较何苗苗怀疑他的清白，故意捉弄她。</p>
郭培挑眉：“她还小姑娘，她多大？”</p>
陈已矣想了想：“25？”</p>
郭培笑了：“我也25”。</p>
陈已矣打量了他两眼：“那你长得挺着急啊。”</p>
郭培脸上的笑瞬间落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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