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以身相许

夏天本来穿的衣服就不多，在我发呆的时候，新月已经把裙子脱下来了，并且解开了文胸的扣子。 我惊呆了！我承认我不是个思想单纯的人，在学校的时候偷偷的溜去过网吧，小电影里的苍老师和东京热里的女优也是见过的。但那是隔着一层玻璃和幕布的，当一个妙龄少女洁白如玉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带给我的视觉冲击是无与伦比的！ 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地里昆虫的叫声和风吹叶子的沙沙声。 偶尔一两个的蚂蚱从地上弹起，展开翅膀，在眼前飞过。微风轻轻吹过，田里的玉米左右摇摆，一眼望不到边。 我承认我的思想不够阳光，看见漂亮的妹子也会流口水，也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也会茶饭不思心神荡漾；也会晚上失眠，春梦不断！ 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占新月的便宜，也没有想过和她发生点什么？ 我只是想保护她，不愿意她受到伤害！ 新月的身体洁白如玉，两个小白兔颤颤巍巍，波涛汹涌，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滑细腻。 杨柳细腰，修长的美腿，如出水芙蓉，一尘不染。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似瑶池中的仙子，像织女下凡！ 她娘的，谁说的，女人关了灯都一样！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十八岁的小姑娘和六十岁的老太婆那能一样吗？ 一样的话为什么那些个大老板怎么都喜欢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呢？ 同样的道理，汽车都是四个轮子，为什么老板们都喜欢开奔驰宝马和奥迪呢！ 我想起清代诗人的一首诗：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 我在想，古代人说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恨自己才疏学浅，江郎才尽，搜肠刮肚实在是想不出用什么好的词语来赞美她。 新月满面绯红，害羞的看着我，细若蚊嘤的说：“小乐乐，你喜欢……我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爱……我吗？”她又问。 她今天是怎么了，问的问题有些奇怪呀！ “我……，”我低下了头，不敢看她，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我不想让她误认我是好色之徒，但我的身体正在发烫，呼吸有些困难，生理上也有了反应。 我弯着腰，羞的是面红耳赤。 “我……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承认对新月有些好感，在梦中也梦到过和她颠龙倒风阴阳调和。 我是个思想比较传统的人，就是要她也是在结婚的时候，而不是现在。 虽然我是个男的，但我没有思想准备，在外面苟合，我实在是做不到。 “想要我，……你就……拿去吧！” “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想让你看到我最美好的样子。” “乐乐哥哥，我愿意把…我最美好的东西……交给你！”说完，把衣服铺在玉米杆上倒下的玉米秆上，躺了下来，可能是感觉害羞吧，背对着我。 我仿佛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我感觉在我的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至高无上的艺术品！ 娇小玲珑，晶莹剔透，做工精致，完美无缺！ 我流泪了，我真的好感动！ 我就是个穷屌丝！我什么都没有，不值得的。 我一无所有，什么都给不了她！ 爱她就要给她最好的，现在的我一无所有，有什么资格去谈感情！ 爱是个神圣的东西！我有什么权利去亵渎她的美好！ 我走过去，脱下我的衣服披在新月的身上，把她搂在我的怀里。 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动情的说：“月月，你是个好姑娘，你应该有好的生活！如果我有出人土地的那一天，我就回来娶你！” “不！”新月倔强的把衣服脱了下来。满脸柔情的说：“我可能……等不了那么久了，我后妈会逼我嫁人的！ 想起她的后妈，无数个草泥马在我眼前奔腾而过，我心里把她的祖上十八代问候了无数遍！ 5万的彩礼让我是望而却步，要知道在90年代，这无异于天文数字！ 好多的人家一年的纯收入不会超过过5千，这还是风调雨顺的年景。 在我们家乡的这片贫瘠的丘陵地带上。不是涝就是旱，十年里面没有两个好年景！ 虽然那个年代大家普遍还是讲感情的，但金钱在任何时候都是很重要的！ 她是在故意的刁难我，知道我家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 在当时的那个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还没有吹便农村大地，土坯房茅草屋是依然的随处可见。 农民大众的生活仅仅是能够填饱肚皮，交完公粮个提留款，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剩下什么钱了。 不要说5万，3万，就是5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是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估计还不够那个零头。 我捡起衣服，重新给她披上，看着她说：“月月，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如果有缘，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 我捋了捋新月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生活一定会好起来的。 信命但不认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对着上天挥了挥胳膊。 听我这样说，新月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不再那么的伤心难过了。久违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那你能再吻我一下吗？”不是刚才才吻过？ 我有点疑惑！看到新月撅起嘴唇，充满期待的样子，我瞬间明白了。 今日一别，再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再次相见，我们都已经不是彼此了…… 相逢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我眼含热泪，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上去。 我们的泪水交织在一起，汇成小溪，在彼此的脸颊上恣意的流淌着！ 多好的姑娘啊，牡丹花好，非我所有呀！也许，这就是命吧！ 新月的嘴唇暖暖的，润润的，有一股少女的芳香！ 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热情，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我们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仿佛要把对方嵌进彼此的身体，永远也不想分离！ 世间仿佛不存在了，在这个天地间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新月放开了我。 双颊绯红，害羞的看着我，会心的一笑。像新婚的妻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满眼的柔情蜜意。 帮我把我衣服的扣子一个一个扣好，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 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我，想多看看我，努力记住我的样子！ 我不是没有感情的动物，美人如斯，夫复何求！ 此去经年，山高路远，今日一别，也许再难相见！ 一个转身，可能就是一辈子！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把新月紧紧的搂在怀里，久久不愿分开，我是真的不愿意放手，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也给不了她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们松开彼此。 新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脖子上摘下一个吊坠，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动情的说：“乐乐，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你戴上吧，希望我的母亲在天之灵，能够保佑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本来是想拒绝的，这礼物太贵重了，我受之有愧！ 但那是新月的一片心意。我不想让她伤心和难过，也许在她的心中，我是一个重要的人吧！ 那是一个玉质的观音菩萨，不知道是什么玉，洁白的玉中透着绿色的光辉。 菩萨笑容可掬的俯瞰着万物苍生，我仿佛看到这块玉金光闪闪霞光万丈。 玉的背面刻着两个篆体的月月。 我知道那是她的护身符，是她的半条命，陪伴了她十八年！ 戴着这块还残留有新月体温的菩萨，我热泪盈眶，多好的姑娘呀！ 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我，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真的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