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泡完温泉时,那种昏昏沉沉,浑身无力的感觉,又上来了。 “薄宴洲,你住嘴!” 她下意识要把面前的人推开。 可自己没有力气,眼前的男人也无动于衷。 薄宴洲此时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 想在面前这具雪白柔软的娇躯上,落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样谁都觊觎不得! 这同样是一种宣告,面前这女人,是他的! 那些人,碰不得,摸不得,唯独他可以! 许初愿哪里知道这男人的心思? 她这会儿真是气急了。 这狗男人,每次动不动就偷袭,欺负人,占她的便宜。 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可要命的是,自己敏感的竟轻易被挑动了情绪。 她克制不住,闷哼了一声。 那尾音,甚至带着点撩人的意味…… 听得薄宴洲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情欲。 许初愿看得胆颤心惊。 昨晚在那个小仓库里,这男人没办法做点什么,可现在…… 自己好像有些危险。 她立刻把自己整个身子往后缩去,声音没什么威慑力地警告道:“薄宴洲……你可别乱来,孩子们还在外面!” 薄宴洲勾起嘴角,说,“在外面又如何?门关上,他们就听不见了。” “不、不行!” 初愿慌了。 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然而,在他欲望不加掩饰的注视下,她只能继续退。 洗手台就那么点位置,她再退还能退到哪里去? 最后因为太紧张,后背撞在洗手台和镜子连接的架子上。 尖锐的角度,撞得许初愿脸色都变了。 好痛…… 薄宴洲见她变了脸色,当下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怎么了?没事吧?” 他急忙上前,揽住许初愿的身体。 许初愿疼得说不出话。 薄宴洲就自己查看了一下,这一看,发现没有伤到,但是被撞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块,上面还有一个印痕。 显然撞得不轻。 “你怎么这么笨?” 薄宴洲皱眉,伸手帮着轻揉了几下。 许初愿又疼又恼火,眼泪都快出来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骂道:“怪谁啊!薄宴洲,你是我克星吧?怎么每次都要干这种事,你是占我便宜占上瘾了是吧?” 薄宴洲挨了骂,也不恼火,还很淡定地点头,应了一声,“嗯!” 许初愿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顿时气坏了。 她想要骂人,但是腰间传来的一阵刺痛,又让她忍不住惊叫一声。 “好痛!你就不能轻点?” 薄宴洲被她这样一折腾,脑子里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了。 他无奈地叹着气,说:“行行行,都是我的错,你先别动,我去给你拿药,擦一擦应该就不那么痛了。” 此时,外面。 薄靳尘带着两小只,准备来叫他们一起去吃早餐。 结果,刚抬起手,就生生顿在半空。 他是真没想到,一大早就听见这么激烈的对话! 他哥和他嫂子,大清早的就这么劲爆吗? 而且,他哥那语气,怎么听都有种哄人的意味! 薄靳尘很有眼力见,没有打扰他们,火速就带着两小只跑了。 两小只突然被抱着跑,还有点懵呢。 他们刚才,也听到妈咪和爹地的对话了。 那是……什么意思啊? 妈咪说疼,是受伤了吗? 眠眠有些不解,小堂宝虽然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不管妈咪怎么了,都有爹地在。 他们现在的感情进展,似乎比他预想的还要快! 小家伙抿唇笑,若是这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们不打扰爹地妈咪,让爹地好好照顾妈咪好了…… 许初愿哪里知道,刚才和薄宴洲的对话,会被听到,还被误会了。 她上完药,穿好衣服,洗漱完后,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 下楼的时候,还满脸不高兴,一副不想搭理薄宴洲的架势。 薄靳尘见状,不由看了眼时间,心想:他哥……才这么会儿吗? 难怪嫂子一脸不爽呢!!! 别是之前治疗时,身体遗留下来什么毛病吧? 薄靳尘寻思着,回头是不是要给他哥,买点什么补药比较好…… 两小只对于这件事,权当不知道,只是关心地问:“初宝今天身体好点了吗?” 许初愿看着两个小宝贝,脸上总算有点笑意。 她点了点头,说:“好很多了!不用担心。” 两小只顿时放了心,朝妈咪招呼,“那快来吃东西吧,今天的早餐可丰盛啦!” 许初愿没有拒绝,坐下和两小只一起吃。 早餐后,薄靳尘带着两小只先回去了。 至于祁言,则送许初愿和薄宴洲回去节目组。 许初愿看着跟自己一起上车的男人,没好气地问道:“你这么闲吗?薄氏不用干活?” 薄宴洲语气淡淡地说道:“昨晚已经处理完了。” 因为睡不着,自然就只能先处理工作,今天才有时间继续去盯梢。 许初愿都无语了。 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两人没和好,也不是夫妻关系,怎么就有种被看管住的既视感!!! 她今早的气还没消,决定不理会这个家伙。 因为回得早,许初愿到村里的时候,霍司寒才刚起。 他看到妹妹的时候,打着哈欠问道:“初宝,早啊,是林叔送你回来的吗?” “唔,嗯……” 许初愿含糊地应了句。 霍司寒看着她,目光有些不明意味和复杂。 许初愿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安,正想问三哥还有什么事儿,就听霍司寒说,“昨晚我打电话跟你沟通义诊的事情,电话被别人接了。” 许初愿听到这话,眼皮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试探地问道:“谁……接的?” 霍司寒反问道:“谁接的,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昨晚,除了薄宴洲,就是眠眠和堂宝。 听哥哥这语气,应该不是两小只接的? 那答案只有一个了…… 不过,许初愿怕三个诈自己,就硬着头皮问,“是眠眠吗?还是堂宝?” 霍司寒凉凉说道:“都不是。” 许初愿心一沉,闭了闭眼睛。 完了,撞枪口上了? 那今天薄宴洲那狗男人,为什么没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