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好像眨眼间,林兰跟林竹就长大了。 没错,她们也被潘叶送去了学校。 其实,如果不是年龄上不合适的话,潘叶还真挺想把她们三姐妹放到一个年级读书,说不定,她们还能在同一个教室里面坐着呢! 可林梅比林兰大两岁,比林竹大三岁,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林兰跟林竹两个,算是她们班里面年纪最小的学生了,很少有这么早送孩子来学校的家长。 潘叶的想法很简单,前世她就是四岁多读的幼儿园,五岁上的小学,林兰林竹比前世的她,更懂事一些,所以,送到学校去,是没问题的。 林兰林竹都是懂事的孩子,有基本的自理能力,学习能力,她觉得两人,已经到了适合入学的年龄了。 只要不受欺负,其他的事情,潘叶很少管,哪怕是学习,也是交给老大,让三人相互监督对方学习。 这个时候的孩子,还是很幸福的,没有写不完的资料作业,也没有补不完的课和各种课外兴趣班,每天把作业做完了,就能随心所欲的疯玩。 潘叶对她们学习的事情很少管,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们很省心争气,期末考完后,家长跟着学生一起去学校,拿成绩通知单的时候,潘叶的手里,每次都有三张奖状,走在路上,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要知道,只有班级前五名,才能得到一张奖状。 回去后,潘叶直接把奖状贴到了墙上,三年时间过去了,半面墙,贴的全都是姐妹三人的奖状,再没有比这更直接的炫耀方式了。 那些家里孩子学习成绩差的家长,有时候还会悄咪咪的来找潘叶,请她分享教学心得。 不过,潘叶的说法,就有点凡尔赛了,她一般都是摊开手说她都没有怎么管小孩,都是靠她们自己自觉,三个人相互监督自学。 三年过去了,潘叶这间小店的房租,从最初的八块涨到了12块,当然,她卖的汤粉,自然也涨价了,带肉的,五毛一碗,不带肉的,三毛一碗。 现在的物价涨的飞快,肉都要两块多钱一斤了,她卖的粉要是不涨价,压根就生存不下去。 当然,涨价这个事是循序渐进的,一毛一毛的涨,不会一下子就从两毛涨到五毛,涨的太快了的话,食客是不会认账的。 房租涨价,也是正常的,毕竟什么都在涨,就连大家的工资,都跟着涨了不少,房东也是人,要吃要喝,不可能不涨。 条件合适的话,潘叶是个待得住的人,这间店她已经租了这么久了,都住习惯了,只要房租的涨幅,在合理范围之内,她就能接受。 不想搬家,搬家太麻烦了。 原本以为,平静的生活会一直这么过下去,直到这天,潘叶的小店,在中午十点多的时候,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中年男子,一声招呼不打,直接走了进来,先是对店里的环境毫不遮掩的大肆打量,连厨房也没放过,随后,又打量起了潘叶。 那种粘稠的目光,十分让人不适,说难听点,就是恶心。 对方的个子不高,长的其貌不扬,但是脸上有一道疤,从左脸颊一直到眉骨。 有了这道疤的加持,使得这人的面相平白多了几分凶悍。 “你找谁?”潘叶不打算忍了,直接开口问道。 这人给她一种很是不适的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排斥着对方。 陈文良露出一个自以为帅气迷人的笑容,露出了他那一口黄牙:“我叫陈文良,你记住。” “这栋房子,是我的,余婆子,就是我老母。” “我这次来,就是想过来看看,到底是谁租了我家房子。” 潘叶十分平淡的一声哦,似乎是刺激到了他那敏感脆弱的自尊心:“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我?” “我跟你说,哥之前可是在大城市闯荡的,海城,听说过吗?我去过。” “粤省,你没去过吧?我在那儿待了几年,认识了不少人,那儿的带头大哥,是我兄弟,他仅凭一把砍刀,就能在几十人中,杀个三进三出。” “曾经有一次,我们跟人抢场子,对方叫了八十几个人来,我们就二三十人,压根就不带怕的。” 潘叶一连无语的看着对方:“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关心这些,只想问问,你有事吗?” 她没说出口的是,有事就说,没事就滚,这里不欢迎你。 陈文良笑的一脸淫荡:“没事,但是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我听说你是个寡妇,男人都死好几年了,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放心,以后我会跟你一起,撑起这个家的。” 潘叶:“你脑子没病吧?” “有病就回去吃药,没病也去吃药,别来外面恶心别人。” “这里不欢迎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出这里。”潘叶怒目指着门口说道。 任谁平白无故被恶心了一通,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陈文良一拍桌子,叫骂道:“臭biao子,可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肯要你,是你的福气,不然,就凭你几年都找不到个男人,以后肯定也没别的男人要你了,错过我,你就等着独孤终老吧!” “再一个,这房子是老子的,你在这做生意,只要是一家人,那就没事,可要是不是一家人,那你这生意,可就难做了。” “放心,只要你跟了老子,好处少不了你的,每个月的租金,你也不用给了,谁让咱们是一家人呢!” 陈文良抛了一个帅气的媚眼给对方,就不信对方能把持得住。 外面的女人,都吃这一招,可惜,他这次回来的太匆忙,没带一个回来。 潘叶指着门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圆润的给我滚,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陈文良打蛇随棍上,整个一泼皮无赖:“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是摸脸啊?还是摸手啊?” “快点来,我等着你呢!” 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能翻出什么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