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知道，受到蘑菇蛋的刺激，那群家伙可是发了狠，可不想在别人面前低头。”</p>
“可这么重要的东西想要结合起来哪是容易的？”</p>
田海鹏想到章老脸上不时露出的苦闷，无奈摇头。</p>
“这东西，都是老嘱咐了，不得拆卸。”</p>
“其中关系，我说过，你要理解。”</p>
田主任说完，刘厂长也点头，“这台机器除了正常的维护保养外，我们根本不敢动。”</p>
“杨厂长的要求，我们无法答应。”</p>
见两人如此说，杨小涛只能深吸一口气，保持内心的平静。</p>
“既然如此，那维护的时候，我能看一下吧。”</p>
最后坚持，两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田主任点头，“正常维护没什么问题。”</p>
“但拆卸，不行。”</p>
杨小涛点头，刘厂长见田主任说话，便也没阻止。</p>
随后杨小涛跟着刘厂长继续参观，只是这次三人相对沉默，就是刘厂长也是简单说着。</p>
等讲解结束后，刘厂长便回到办公室，杨小涛则是继续留在车间里。</p>
“同志，这机器是干嘛？”</p>
杨小涛来到一人跟前，看着此人正在摆弄机器，上前问道。</p>
“你好同志，你说这个啊。”</p>
“对！”</p>
“这个就是用来收集空气的。”</p>
“哦，这机器怎么用？”</p>
“很简单，就是将这个摆放在这里”</p>
杨小涛拿起纸笔认真记着，“对了同志，您在这工作几年了？”</p>
“我啊，六年了。”</p>
“老工人了啊。”</p>
“还行，都是为国家服务嘛。”</p>
“也是，对了，您知道那空气压缩机的情况吗？”</p>
杨小涛正问着，去发现那人笑着摇头，“那东西啊，我就是知道摁个开关，其他的不清楚。”</p>
“那你们这有谁知道吗？”</p>
“呃，徐主管会清楚吧。”</p>
杨小涛点头，想起那个脸色不善的人。</p>
在这里看了一会儿，杨小涛将机器大体模样画下，随后又去其他地方转转。</p>
“同志，你好，同志”</p>
还不等他问话，那人已经笑着挪动步伐，转身向一旁走去。</p>
“这是啥意思？”</p>
杨小涛回头看着田主任，田主任摆摆手摇头，“可能是这金陵的女生比较内向吧。”</p>
“内向？你确定？”</p>
“这，这，个人习惯吧。”</p>
杨小涛无语，随即又看向旁边的工人。</p>
“同志，这东西”</p>
“哦，这是用来降温的，很简单”</p>
“啊，你说那空气压缩机啊，这我不清楚，你可以找徐主管问问。”</p>
“对，徐主管知道的多”</p>
“同志，你要问这个我知道，但空气压缩机我没操作过，是真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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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杨小涛在车间不断询问了解情况，也渐渐发现一个事实。</p>
那就是问其他东西，这里的工人会无条件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但一旦涉及到那台空气压缩机，一个个就是顾左右而言他，要么是闭口不言，要么是找徐主管，或者是，找厂领导。</p>
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只有少数人的保护措施，还是被要求不准说，不准传。</p>
反正杨小涛是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在防着他。</p>
防着他了解那台空气压缩机。</p>
而他有没有办法，毕竟能来已经是破格了，想要拆卸，别说是上级不同意，他也有些发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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