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杨小涛端坐桌前，娄晓娥侧身站在近前，于海棠正对着，三人亲疏一目了然。</p>
“杨厂长，是这样的，我们主任得到厂长通知，安排下来不少任务，这里面有您的好多。可现在就这么几个，我们宣传科很难做的。”</p>
于海棠轻声轻语，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杨小涛，想从杨小涛脸上看出点表情变化。</p>
哪怕对她笑一下也好。</p>
“这件事，我会像李主任说的。”</p>
杨小涛没有回答，只是回了句，便继续低头批改文件。</p>
于海棠见杨小涛的无视，牙齿咬的嘎嘎响。</p>
娄晓娥见此，知道这是在帮她，随即转身站在门口，于海棠见了，嘴里的话也说不出，最后还是憋屈的离开。</p>
“厂长，我去忙了。”</p>
娄晓娥笑着，杨小涛摆摆手。</p>
等两人离开，杨小涛才拿起桌上的电话。</p>
“老李嘛，我啊。”</p>
“对对，我的意思是，这东西不能只看过去，还要看未来嘛…”</p>
宣传科。</p>
李主任挂掉电话，脸上纠结。</p>
“这到手的名声不要，真奇了怪了！”</p>
摇头走向纪念馆。</p>
没一会儿，于海棠冷脸看着娄晓娥笑着走远。</p>
心里说不出的烦闷。</p>
……</p>
中午吃完饭，杨小涛就跟杨佑宁说了声，这两天有些事处理，轧钢厂这边未必会来。</p>
杨佑宁也知道杨小涛接下来的安排，下周一就要出发去西北，这几天为这事高玉峰没少跟他通气，当然跟杨小涛说的更多。</p>
杨佑宁也清楚这事不比寻常，所以杨小涛有很大的自主时间。</p>
何况，现在轧钢厂已经走上正轨，杨小涛出去一段时间就当是放假了，见识下祖国大好河山，陶冶下情操，然后回来，继续为轧钢厂做贡献。</p>
一路开车回了四合院，杨小涛突然回来，让院里不少人惊奇。</p>
不过看着门口的吉普车，众人猜测是有急事吧，也没人上前询问。</p>
刚进院子，杨小涛就往里面走。</p>
这一路上，杨小涛心里挂念着玉米的生长情况。</p>
若是一切顺利，正好跟杨村一号那样，找出能够抗盐碱的高产玉米，然后找到对应的父母本，带到西北去。</p>
快走两步，小薇从番茄堆里飞出来，落在杨小涛的肩膀上，神情并不高涨。</p>
瞬间，杨小涛的脚步一停。</p>
而后快步走到昨晚种下的地方。</p>
预想中的一排排玉米幼苗没有出现，眼前的只有稀疏散落的几颗。</p>
“怎么回事？”</p>
“咻咻！”</p>
小薇在心底里解释着。</p>
原来今早上小薇按照杨小涛的吩咐催熟昨晚的种子，结果发现有些种子根本无法催熟。</p>
最后只有少数的玉米成功发育，胚芽开始长出来。</p>
杨小涛听了皱眉，“莫不是能量不稳定？”</p>
心里猜测着，不过看着稀疏的玉米面，数了下只有八颗苗，这连种下的十分之一都不到。</p>
心里不由得慌乱。</p>
显然，这跟想的完全不同。</p>
不过，有长的也不错，起码还有点希望。</p>
杨小涛在心里安慰自己，实验刚有了起色，哪能轻易放弃。</p>
再不济，也要做下去试试。</p>
回到屋里，杨小涛拿出纸笔又琢磨一番，随后将小薇叫到房间中，又从空间里取出a、b和其他两种普通玉米，让小薇将血柳里的能量注入其中。</p>
小薇照做。</p>
但最后的结果跟先前一样，要么是干瘪，要么是膨胀，甚至有的都变枯萎的颜色。</p>
这也让杨小涛确定，眼下只有c株可以与血柳中的能量兼容，形成新的个体。</p>
而其他玉米都不行。</p>
也就是说，院里长出来的这八颗玉米苗，就是，最后的希望。</p>
“小薇，照看好这几株玉米，千万不能出意外。”</p>
事情远比自己想的更严重，容不得马虎。</p>
小薇点头，飞到一旁玉米上，开始施展能力。</p>
白天院里人多眼杂，杨小涛也不敢让小薇全力施为，但到了晚上，把院子里的灯一关，这角落处没人在意。</p>
晚上八点，杨小涛吃完饭后，小薇忙活大半天终于将玉米催熟到了授粉期。</p>
这次为了确保获得稳定的性状，杨小涛让小薇控制好，都是自花授粉。</p>
等到了下半夜，所有工作完成，小薇已经累的爬墙了窗户，对这月光不断长着小嘴，身上的翠绿色也渐渐往青绿色恢复。</p>
杨小涛也趁机打开灯，帮她增加点能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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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杨太爷和杨大壮商量一番，就让杨辉去趟。</p>
反正农场里还有其他人。</p>
而且根据洪老师的消息，韩首长有意将杨辉拉到队伍里，当然这要看杨辉的表现。</p>
对此杨小涛没有意见，甚至觉得杨辉走上这条路也不错。</p>
起码韩首长是个值得信赖的人。</p>
在家里住了一晚上，冉秋叶也发现杨小涛心态的变化。</p>
最直接的就是，又回到以前那么不要脸了。</p>
当然，实验玉米的事情杨小涛挑着说的，小薇无意中的惊喜也被他说成无意中的发现。</p>
毕竟有些事解释的越多破绽也就越多。</p>
周四一早，杨小涛就开车离开杨家庄，并且说等周日再回来。</p>
一路上心里挂念着院里的玉米，开车回到四合院后，杨小涛就直奔家里院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