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过来！”</p>
等娄晓娥带出去的时候，易中海将傻柱叫到墙角处。</p>
“一大爷，怎么了，你说！”</p>
易中海点头，趴在傻柱耳朵上。</p>
“老太太去世前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人？”</p>
“比如说，一些特别的事？”</p>
傻柱皱眉，同样压低声音，“一大爷，这些有啥用？”</p>
“柱子，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争取立功，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上的嫌疑。”</p>
“毕竟，咱们有的太近了！”</p>
傻柱眼睛里有些挣扎，毕竟老太太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好。</p>
让他说老太太的不好，心里一万个不情愿。</p>
看出傻柱的挣扎，易中海拎着傻柱的领子晃了晃，“柱子，老太太已经没了。你再想想是不是最近老是提起一些人名，你还不懂吗？这是给咱留活路，将这些人说出去，咱们就能保住。”</p>
傻柱张大嘴，有些不敢相信。</p>
“想想秦淮茹，想想今后的日子。”</p>
“柱子，你可别犯傻，那是会死人的！”</p>
傻柱被晃的脑袋生疼，却被最后一句吓得一哆嗦。</p>
他不想死，他还没给老何家留后呢。</p>
“一大爷，你说，咱们怎么办？”</p>
易中海看了眼刘海中等人，淡定说着，“只要咱们咬定了只是帮助孤寡老人，做好事，做善事，这事情就能说的通。”</p>
“然后再将老太太生活中反常的事说出来…”</p>
两人小声说着，傻柱也从原来的迷茫渐渐恢复信心…</p>
“柱子，记住了。这是咱们，唯一自救的办法！”</p>
傻柱点头。</p>
……</p>
审讯室里，余组长亲自询问娄晓娥的情况。</p>
“你是什么时候嫁入四合院的？”</p>
“58年。”</p>
“在嫁入之前，跟四合院的人有联系吗？”</p>
娄晓娥听了，有些挣扎，心里是不想说的，那样会牵扯到别人</p>
但…</p>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p>
余组长用手指敲着桌面，噔噔的声音不停，娄晓娥的心跳也随着敲击渐渐加速。</p>
“不，不是。”</p>
娄晓娥开口，“在进四合院之前，我…”</p>
余组长听完后，不时皱眉。</p>
杨小涛，这人的资料他太清楚了。</p>
早些年不说，就这两年，那简直就跟拖拉机似的，突突的蹿红啊。</p>
这女孩，到底是不是脑袋傻了，放着这样的人不嫁。</p>
真是，年轻不懂事啊！</p>
仿佛看出余组长的心思，娄晓娥低下头，不想再说。</p>
这也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失败的事。</p>
“你跟隔壁聋老太太交流多长时间？”</p>
“我嫁进去后，因为没有工作，就……”</p>
“那日常交往中，说的最多的话题是什么？”</p>
娄晓娥想了片刻。</p>
“她一直说我，说许大茂多么多么不是东西，还说在外面有女人，让我小心点。”</p>
娄晓娥回忆着，“起初我也不相信，但那次许大茂喝醉酒了，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我就，我就知道他不是东西。”</p>
余组长皱眉，好吧，这许大茂生活作风还真有问题。</p>
一旁的记录员看看余组长，意思是要不要记下。</p>
余组长点头，反正是搂草打兔子，大鱼虾米一起整，就当是纯洁社会了。</p>
“那女的是谁？”</p>
“我不知道，后来他解释叫什么花花，还说是个神经病，跳大神的……”</p>
“还有别的吗？”</p>
“有，她除了说许大茂的坏话，还一个劲的夸傻柱，就是何雨柱的好…”</p>
娄晓娥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包括离婚的事，前后也交代清楚。</p>
当然，她们娄家调查的结果也说了出来，还有两个女人的名字。</p>
“行了，你的问题我们基本了解了。”</p>
娄晓娥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试着问道，“同志，我可以回家了吗？我爸妈还担心着！”</p>
余组长看看笔录，觉得娄晓娥没啥问题，就是有点背！</p>
思考片刻便说道，“这样，找个人来担保，就可以离开。”</p>
“找人？父母可以吗？”</p>
“你觉得呢？”余组长被娄晓娥逗笑了，见她不懂，最后解释着，“担保的人要有一定的地位，你好好想想。”</p>
“我，我是轧钢厂的工人，让我上级来，可以吧。”</p>
“可以！”</p>
……</p>
看押室里，娄晓娥被带回来，刘海中对二大妈努努嘴，二大妈上前询问情况。</p>
娄晓娥简单说了两句，跟大家说的差不多。</p>
许大茂想过来找娄晓娥说话，却被娄晓娥瞪回去，悻悻的坐在地上，继续跟傻柱瞪眼。</p>
“何雨柱！”</p>
门口传来看守的声音，傻柱一个激灵，本能的看向易中海。</p>
“柱子，记住，这是最后的机会。”</p>
傻柱点头离开。</p>
审讯室中，余组长跟小波坐在前方，两人面色凝重。</p>
聋老太太死去，有些事情只能从亲近人口中挖掘。</p>
他们没有直接上来提审傻柱跟易中海，就是想从刘海中等人口中得知两人跟聋老太太的关系。</p>
不过，从他们这些人口中获得的消息，只能说二人跟聋老太太的关系不错，直接证明两人是同伙的证据没有。</p>
既然不是同伙，那开口就简单了。</p>
两人等了片刻，傻柱走进来，坐在桌前，神情凝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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