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 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听到叶晨程?” 叶晨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口,然后对着李晓光说道: “好不容易南下一趟,咱们自然是不能跑空车,去的时候带着光洋,回来的时候咱们从那里批一些紧俏的小玩意儿。那边是沿海城市,走在时髦的前沿,前阵子放的电影《追捕》你还记得吧?里面的矢村警长穿的立领风衣,戴的蛤蟆镜,蹬的喇叭裤,那边是应有尽有。 到时候光哥你多找些兄弟,守着看着,找一帮姐们儿在胡同口卖,还可以到繁华地界儿去卖,有什么不行的?大栅栏、王府井、西单,怎么啦?还有,撒出风去,咱们批给想挣钱的,批给胆大的,不怕你不敢干,就怕你不敢想。” 社会上玩儿的人,都有个特性,那就是脑子灵活,接受新生事物快,敢干,而且认准的事,可以不择手段地去获取。李晓光被叶晨给煽呼的热血沸腾,最后一拍桌子,对着叶晨说道: “听你的,兄弟,就这么办!” …………………………………… 牛挺贵和谢老转返城后被分配到国营红星酱菜厂了,这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人躲到院子里晾晒的酱菜坛子旁边躲清闲,牛挺贵对着谢老转问道: “谢老转,傻茂最近怎么没看着他啊?死哪儿去了?” 谢老转靠在酱菜坛子边上,闭着眼睛晒着太阳,然后对着牛挺贵心不在焉的回道: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过年的时候,他去澡堂子洗澡,跟人干起来了,被人给一刀捅住院了,因为这件事情他跟家里闹翻了,被赶出来单立户口了。从那之后就再没怎么见过他。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他了?” 牛挺贵愣了一下,他们家跟着叶晨家隔着几道街,他还真没听说过这件事。听到谢老转的问话,牛挺贵说道: “你还记得我们院儿有个女孩儿吗?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跟傻茂同桌,傻茂这孙子还给人家起了个外号,有印象了没?” 谢老转迷迷糊糊的想了想,然后睁开眼看着牛挺贵说道: “你说的不会是当初的那个小鼻涕妞赵亚静吧?她不是小学毕业之后,去她广东那什么亲戚家了吗?” 牛挺贵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谢老转说道: “对,就是她,人家从广东回来了。好家伙,今非昔比,倍儿有钱,我告诉你啊,人家一个月赚的说出来吓死你,七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