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日斩紧盯着对方,神色严肃地说道:“这些就是我从日向那边得到的消息,你我心知肚明,木叶的防护不可能那么差。” “看来我的担忧是对的,你应该暗中得知云隐村的计划,所以打算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吧!” “差不多!我只是没想到,那个神出鬼没的预言家竟然又出动了。” 志村团藏平静地反问一句:“如果日向高层相信那家伙的预言,他们打算如何应付这个危机?” 其实除了日向一族排外,威望很大之外,他还有一点必须拿捏对方。 根部暗地里拿各种人做实验,研究写轮眼这么久,条件基本成熟了,志村团藏早就计划给自己移植了。 可在木叶村内,日向一族的白眼始终是一个大麻烦,知道的秘密很多。 他如果移植写轮眼,一旦动用,就有很大可能被对方发现。 此事必须给日向一族一个深刻的教训,最好的办法是让其老老实实的,不要瞎乱看,瞎乱说。 “日向族长建议,拖延一段时间,拒绝使团进入木叶,然后安排两村在边境进行和谈,这估计很难奏效,云隐高层有很多理由来搪塞。” “而那个日向大长老给出拖延时间的办法,打算在地下换金所悬赏,直接动用木叶暗中培养的赏金忍者,在村外刺杀那个议和头目。” 猿飞日斩皱起眉头,苦涩说道:“这事只有几个人知道,你千万不要传出去,到时不仅是你,我也会彻底得罪日向一族。” “知道了,这件事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出手的。”志村团藏神色坦然自若,起身准备离开。 猿飞日斩连忙喊住:“等等!云隐村的计划是什么?” 志村团藏阴冷一笑:“不要着急,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日向一族无论怎么做,这次是躲不掉的,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一探预言家的虚实。” 他并不打算做什么,哪怕预言家出手干预,因为其对云隐村的计划信心十足。 志村团藏不想说,就算是猿飞日斩,也没办法敲开对方的口。 预言家又出现之事,很快就传到木叶其他两位高层和黑白绝的耳中。 而在另一边,白绝义辉将日向日差传送到一处南方海岛。 一个恍惚间,日向日差就察觉自己来到一处陌生的海边。 这里阳光明媚,吹起的热浪如同夏天一般,与现如今木叶处于冬季时明显不同。 他脸色瞬间大变,忍不住惊呼道:“这里……刚刚那是飞雷神之术!” 日向日差的年纪比波风水门还要大几岁,自然看过飞雷神之术大发神威。 白绝义辉轻描淡写地说道:“大惊小怪,我是预言家,会飞雷神之术不是理所应当吗?” “如果真是如此,世上应该很难有你不知道之事,但阁下给我的感觉依然小心翼翼的,这说明忍界的水不是一般的深。”日向日差大有深意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白绝义辉含糊的称赞道:“和一些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日向日差用开启的白眼环顾一周,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他不再纠结预言家之事,连忙问道:“这是一处不大的无人海岛,宁次呢?” “放心,我马上将他送过来。”白绝义辉一边结印,一边说道。 他分出一道影分身,直接传送到科研岛基地,将等待多时的日向宁次带过来。 至于为什么这么麻烦,自然是不想让科研岛基地暴露,说不定日差身上有什么感应之物。 毕竟忍界的手段千奇百怪,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咒印,油女一族的未知虫子等秘术手段,可能具有一定感应能力。 在任何时候,谨慎一点总是好的,白绝义辉深意稳健之道。 在接下来十余天里,日向日差白天陪着宁次有说有笑,高兴的在海岛上生活、修炼。 到了晚上,他则找到白绝义辉,努力地学习另一种新秘术。 大半年前,白绝义辉恢复那个失明万花筒后,从宇智波一族石碑中看到的秘术,是一种瞳力转移、融合。 这种秘术结合加瑠罗的寄灵之术,可以发挥更强的效果,他当然不会错过。 白绝义辉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让日向日差把自己的一部分瞳力和查克拉,转移到儿子宁次的身上。 到那时,日向宁次的潜力一定会更强,就算不能开启更高级的转生眼,但白绝义辉相信,他的白眼肯定会有特殊变化。 日向日差这些天很高兴,多么想要一直如此,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云隐村使团头目最后还是死在木叶,并为此讹上日向一族。 白绝义辉收到消息后,当天就告诉日向日差,让其做好心理准备。 就在木叶与云隐村扯皮之时,日向日差抱着昏睡的儿子,找到白绝义辉。 他已经下决定心,今晚就行动。 白绝义辉没有反对,将日差父子两人带到海岛上的底下基地。 这里有许多自己淘汰的医疗设备,但对现在的忍界来说,依然是最顶级的。 两种秘术一同施展,其过程不仅痛苦,而且耗时会比较长。 日向日差能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和瞳力在一点点离体而去,却没有丝毫退缩,全程咬牙坚持住了。 秘术直到施展完毕,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明显时日不多了! 白绝义辉检查后,估计对方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第二天,日向宁次醒过来,看见父亲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顿时大惊失色。 他趴在床榻边,连忙急呼:“父亲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宁次,我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怎么会这样?大人,求你救救我父亲……”日向宁次看到一旁的白绝义辉,连忙爬过去求救。 “宁次,你别闹!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你要认真听好。”日向日差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们原本是木叶日向一族分家,在三四岁时,额头就会被刻着笼中鸟咒印,职责就是拼了性命的保护日向宗家。” “这是一个极为不公平的制度,分家许多族人对此心怀不满,却始终无能为力,就是因为有笼中鸟咒印的束缚。” 说到这里,日向日差艰难的抬手,解开自己额头上的护额,让儿子看清楚上面的咒印。 随后,他继续说道:“我的同胞兄长因为出生早一点,就被培养成当代日向族长,而我因为出生晚了,就成为分家。” “小时候的你就展现出过人的实力,如此优秀,我心中即是不忿,却也无能为力。” “在你快要刻上笼中鸟咒印之时,预言家大人将你带走,也让你有了脱离日向一族束缚的机会。” “因为两大忍村的战争,现在日向族长,也就是我大哥卷入其中,被人算计了。” “议和使团的头目死后赖上日向一族,以此为由,需要我兄长一命抵一命,我是自愿以死代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