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大长老沉声分析道:“的确有这个可能吧!前两次,那家伙趁乱带着几名家族孤儿和宁次,这次竟然连日差本人都带走了,只留下一道影分身。”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等下日差来了,我们一定要从他身上找突破口。” 日向日足郑重地回答:“我明白,一切以家族为重!” 不一会儿,日向日差被十几名护卫忍者带到家族核心密室。 期间,其他几位长老匆匆地赶到了。 一位长老脸色不善,率先发难:“日差,听说你的本体已经离开了,这只是一道影分身。” “预言家出现后,家族就立即封锁了,他是怎么从家族白眼底下逃脱的?” 影分身日差一脸平静回答道:“我当时已经分出来了,并不知道预言家怎么离开的。” 几位日向高层闻言一脸阴沉,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令在座的满意。 “你……预言家趁乱抓走好几名家族孤儿,其中却有你儿子宁次。”那位日向长老有些不满,继续大声喝问道: “这次特意来带走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却故意留下一道影分身,他找你做什么?” 连续四个日向小孩流落在外,再加上雾隐村的上忍青,这让几位日向长老很不妙。 他们觉得家族快失去对白眼的控制,这件事必须严查。 影分身日差扫过在座几人一眼,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就是因此而被留下的,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拉你们进入幻术,好好地看一下预言家的预言吧!” 现在日向一族几个高层明显不太相信日差,所以只让其中两人接受幻术,另外几人则小心的防备着。 等所有日向高层看到那幻术形成的画面,内心均震动不已。 某天夜深人静之时,一个蒙面忍者在木叶房屋间不停跳跃,已经接近日向一族周围。 之后,对方在强闯日向一族时被杀死。 摘下敌人的面罩,真面目竟然是云隐议和使团的头目。 画面一转,猿飞日斩来到日向一族。 在一间家族会议室里,他一脸无奈,说出同云隐村高层交涉的条件: “云隐村并不承认蒙面强闯之事,以使团头目被杀为由,提出了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其中就包括交出日向族长的尸体。” “否则的话,他们会将两村议和失败的过错算到木叶日向一族的头上,不顾一切地继续发动战争。” 现场顿时没人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如果选择强硬态度,肯定会导致木叶与云隐村之间的战火重新燃起: 明面上是云隐村受辱,更能激发对方村内忍者的愤怒,同仇敌忾;而相反的,木叶内部可能不明是非,只会怪罪日向一族,人心不齐。 如果选择妥协,那代价却是日向族长的生命,一方面肯定会造成日向一族对木叶失去信心,离心离德;另一方面,对方拿一个普通上忍换本村一名准影级强者,怎么算都是亏本的。 这个局面,根本就是一个左右两难的选择。 日向日足打破沉默:“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如果用我一个人的生命,能拯救整个村子的话,就把我交给云隐村吧!” 猿飞日斩闻言,默默地低下头,并没有开口劝说。 他那苍老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力与自责。 就在这时下,日向宗家大长老出声阻止:“日足,等等!不要这么草率的做出决定!” “日向家族的血继限界白眼,对木叶村来说是一张很重要的王牌,一直守护它是我们宗家的职责。” 日向日足一脸无奈:“大长老,我当然知道。但是不这样做,会将整个村子拉入绝望的战争深渊。” 日向大长老坚定地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正因为如此,才需要分家的存在啊!” “日差和你是双胞胎兄弟,我们会将日差的尸体作为你的替身,交给云隐村使团。这一切,日差已经同意了。” 日向日足听完大长老的话后,整人呆住了,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此法不妥:“但是云忍那群家伙想要白眼的能力和秘密,日差死后,其白眼的能力会被封印。” “用这样的方法,只能糊弄对方一时,云隐村高层是不会接受的!” 大长老继续解释道:“云隐村提出的条件只是将你的遗体交给他们,我们可以假装同意他们的要求,再将和你长相一模一样的日差交出去。” “等和平条约重新签订,那群家伙就算事后发现不妥,也会哑巴吃黄连,无话可说的。” “但是……”日向日足还想再说。 他难以接受,还是不愿同意大长老的做法,让自己的弟弟替自己去死,但自己又无法反驳对方的话。 “日足,到你做决定的时候了!历代日向宗家都是这样守护我们一族的血继限界。” “就算是亲兄弟,也必须狠心割舍!这就是日向宗家和分家的宿命,也是出生在日向一族的命运。” 日向日足低垂着脑袋,闭紧着双眼,咬紧了牙关,始终不愿答应。 日向日差看着犹豫不决的哥哥,微笑道:“一向强硬的日足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日向日足睁开双眼,大声吼道:“日差!今天这件事非同寻常……不能如此简单的做决定,啊……” “砰……” 日差突然向前一大步,奋力地一击柔拳打在了其哥哥的腹部,直接将其击倒在地。 所有人猛然大惊,看着这个场景,没人预料到,日差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打消日足族长的犹豫。 日足痛苦的趴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弟弟。 “日差,你” 日向日差坚定地说道:“让我去!” “你还有宁次,为什么要为宗家送死。” 日差深深地看了一眼日足,释然道:“不是这样的!我很怨恨宗家,事到如今依然怨恨着。” “但正因如此,我不是将你当做宗家的人,而是作为我的哥哥以死来守护。” “于我而言,这也是人生中第一次自己能做出的选择,也算是一种自由。” “宁次所见的我一直很卑微,因此我更加明白自身的意志。” “所以希望你们能告诉宁次,我不是为了守护宗家而被杀的,而是凭借自身的意志,选择为守护兄弟和家人,以及村子而死。” 日向日足喃喃自语道:“自己……选择死,来成全自由吗?” 他努力地撑起身子,看着走向门口的弟弟。 日向日差转过身子,微笑道:“哥哥,就算只有一次也好,我想违抗日向家族的命运。” “自己选择一次自己的命运,哪怕选择以微卑的自杀来对抗,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