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外面的人也很是急躁,尤其是剑灵宗这边,看着周颜消失不见了,心里很是担心。 因为他们都默认周颜是被对方的攻击轰的连尸体都没有剩下。 若是以往的话,唐诀少不了挖苦几句,可是现在却不是,因为他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乔若惜身上,眼里都是担心。 看着自家小徒弟脸色越来越白,心里说不担心都是假的。 同时还忍不住询问到旁边的紫云宗吕湛“怎么样了?” “急什么?哪里是那么容易破开的。”吕湛则是白了一眼,随即便道。 “你好歹是一宗之主,这都不行?”唐诀觉得他的办事效率不行,结果却受到了他的白眼。 “你若是觉得行,那你来?”吕湛看着他催促就是一肚子的气,以为他不急吗?他不担心吗? 自家弟子还在里面受苦,他还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一点。 唐诀则是蹙眉, 这是他不想吗?是他不会啊! 柳浔也开口了“吕湛,魔域那边下了血本,连你都不能破解的阵法都搞出来了。” 要知道整个修真界除了紫云宗的吕湛便是剑灵宗的那位能力不错。 吕湛则是蹙眉,随即便道“设了十几种阵法,有的好破,可是有一种倒是不常见,我现在正在想办法。” “能使用蛮力吗?”唐诀思索了一会,便开口询问道。 “不可,若是靠蛮力破的话,整个秘境都会崩塌,他们将永远出不来了。”吕湛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在了解了阵法之后便打消了念头。 唐诀心急如焚,可是也知道现在在急躁也没有办法,只能盯着画面的人看。 柳浔倒是显得很淡定,但是心里何尝不担心。 “不过话说回来,柯昭没有在里面看见你们的宗门的容景曜。”之前以为出来了,但是外面却迟迟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若说他投靠了魔族,但是在魔族那边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所以他到底是去哪里了? 说话的是钟阳云,他从一开始就注意了所有的镜头,可是都没有看见容景曜的身影。 说到这里,柯昭自然是流露出了担心,随即便道“希望他没事吧。” 在离开他们之前,他可是中了毒,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 虽然有些生气他之前的糊涂行为,但好歹是自家徒弟,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唐诀看了一眼画面中的慕白,随即便道“柳浔,按我说,若是这次他们都相安无事,你就把那小子逐出宗门吧,免得魔族又找来了。” 其他宗主未表态,但是意思也很明显,只是赞同唐诀的话。 他们可是听见了魔族叫他少主, 可见他是魔族流落在外的少主,所以对于他们正道来说,自然是不允许魔族人来。 再说了,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背叛?所以都觉得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柳浔却是冷笑一声说道“这小子是我们剑灵宗的弟子,这一点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改变。” “柳浔,他是魔族少主,是敌人,你别犯傻!”唐诀则是冷笑一声,眼里都是责备。 可是柳浔却抬眼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在我这里不是魔族少主,只是剑灵宗的弟子,唐诀,你还是管好自己宗门吧,别将手伸这么长!” 就算他们剑灵宗不如以往,他说话也从不低三下四,还是维持着大宗门应有的风范。 而其他宗也不敢有轻视,或许之前会有,可是这次秘境,他们也是看见了剑灵宗所展现的实力,也知道他们并未一代不如一代了,日后还是有机会崛起的,自然是不会得罪。 唐诀本来就与柳浔不对付,现在又因为担心乔若惜的情况,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将那股火发泄在柳浔的身上。 “哼,若是真的出事,你能负责吗?”唐诀盯着他,很是不悦。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就算是有危险,也是我们剑灵宗的危机,又祸害不到你那里去,若是真的危及到了,我会负责的。”他可不会因为一个魔族少主的身份舍弃他,除非他自己要舍弃。 只要他还认定自己是剑灵宗的弟子,那么他就会护着他。 之前他与魔族对话,他也是听见了,他也很欣慰,剑灵宗没有白教育他。 只不过比起慕白,他更担心的是自家小徒弟的安全,不过他并不认为她死了。 按照她的聪明劲,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的死了,说不定已经想办法脱身了。 不得不说他还真了解周颜,就在其他人暗自难过的时候,周颜从那名男子的后方蹿了出来,随即便对着他的后背便是全力一击。 本来还在嘚瑟的那名魔族男子还以为周颜已经死了,根本就没有准备好,直接被周颜的攻击打中,身体往踉跄了几步,这才稳定身体往后转。 看着原本就该死了的周颜一身灰扑扑的,但是毫发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眼里透露着难以置信“怎么会?你到底干了什么?” 此话刚问完,目光便往下移动,随即便看见了她脚下的那个洞,顿时明白过来了,因此嘴角带着一抹讽刺“还真是会耍小聪明,不过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周颜早就在袭击完她之后立马撤退了,压根都不恋战。 那名男子根本没有想到对方在出来之后并未给他时间反应对着他的后背又是一击,随即便立马退开了。 他脸色一黑,心中的怒火正在不断地叠加着,都快要喷涌而出了。 他此刻几乎是气的快要失去理智了,他盯着周颜的方向看了一眼,紧接着便道“你不会再有机会了,我不会再留余地!” 他现在要使出去全部的实力,至于少主的安危此刻全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周颜赶紧去死!这样一来,他才能够解气。 因此他调动着体内全部的灵力,冷眼望着周颜,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结果却没有在周颜的脸上感觉到了恐惧与害怕,相反还看见了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笑? 看来她还真是盲目的自信,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一样,觉得自己躲过那一次就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