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 温娆看着特伦斯的相关信息,怪不得觉得那男的给人一种很随和很沉稳的感觉。 “不言,他不是你男朋友,是你的心理医生,对吗?” 温娆话落,不言含泪点点头。 “我前几年在国外做交换生时心理就出了问题,就是找的特伦斯。 回国后好的差不多了,可最近……正好特伦斯回国,我就约了他。” 不言吞吞吐吐,有很多话不知道怎么说。 “不言,现在不想说没关系,我们回家再说。” 温娆柔声安慰她。 “温娆姐,不要告诉我爹地妈咪,也不要告诉其他人。 伯母,你也要替我保密,好吗?” 不言很少有这么犹豫不决的时候。 温娆和展母相视一眼,同时点头应了,这一刻,莫名的心疼她,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她才会连父母都不想说。 回到展家,不言拉着温娆的手回了房间。 展母知道年轻人之间更容易交流,也没跟着一起。 她相信温娆的能力,一定能帮不言解决难题。 展母在厨房盯着给不言和温娆熬汤,就见老四两口子一起回来了。 这两口子平时都在外面住,因为距离邻市的分公司更近。 今天回来是找老爷子谈新项目的。 老四夫妻俩跟展母打了招呼,展母以前不觉得这夫妻之间有什么问题。 今天因为不言的事,突然觉得他们夫妻似乎有些貌合神离。 彼此之间没有眼神交流,说话时也不看对方。 面上端的相敬如宾,转身却是各走各的。 展母以前当老四两口子向来都是话少的人。 老四媳妇是书香世家,大学教授,平时在学校讲话太多,回了家反倒不爱说话。 老四也是科研类人才,平时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搞研究。 可今天从另一个角度观察后,总觉得这夫妻二人的相处很别扭。 …… 不言房间,温娆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不言眸子垂下,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 “我在国外做交换生时才是高中生,但父母都忙,不能陪我去。 原本爷爷不想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后来成蹊答应陪我一起,我们姐弟俩还有个照应。 只是我去了没多久,成蹊就病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医院,而我身边就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早上醒来,经常不在床上,会在客厅的沙发上,会在阳台上,甚至是地板上。 最可怕的不是这个,是我经常衣衫凌乱,身体疲惫不堪,身上还有一些的痕迹。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梦游症,病发的时候出去玩了还是做了其他事情。 我很害怕自己做一些违法的事情。 后来,我在公寓装了摄像头,可奇怪的是,第二天我醒来,摄像头是坏的,什么都没有。 但我那天早上又是衣衫不整的躺在地板上。 我连着装了三次摄像头,一次都没成功,直到第三次,摄像头倒是没坏,但是转动方向面冲墙壁。 虽然看不到画面,但能听到……听到那种声音。” 不言说到这里突然很紧张的缠绕着手指。 温娆已经能猜到不言指的那种声音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