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一开始，大秦国际的高层们还是有点拘谨。</p>
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p>
每个人放开了，喝嗨了。</p>
今日的不痛快，未来的不确定都抛之脑后。</p>
秦川是。</p>
单单看文章标题，就能猜到李总当时的心情。</p>
手握杀招，却不能用，实在难受啊。</p>
而且，作为比亚蒂集团的老总，看着其他国家的垃圾车都能卖一百万，还供不应求。</p>
李总的心，如万只蚂蚁过境。</p>
秦川看着聊天记录，无奈笑了笑。</p>
他记得当时ic5发布时，戴佳佳就打电话过来问过相同的问题。</p>
但秦川自己也在等待时机，这个时机他无法给出一个具体时间。</p>
所以，回复戴佳佳的是【快了，再等等。】五个字。</p>
结果没想到，戴佳佳直接复制粘贴，这五个字回复李总。</p>
秦川点开聊天框，输入信息回复李总。</p>
然后他将手机递了回去。</p>
戴佳佳接过手机，看了一眼聊天框。</p>
顿时瞳孔猛地一缩。</p>
只见秦川在聊天框里的回复对方的是，【可以预热】四个大字。</p>
没等戴佳佳细问秦川。</p>
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p>
来电之人正是比亚蒂集团的李总。</p>
电话里，李总的声音激动不已。</p>
“戴戴总，你没有回错消息吧？可以预热？真的吗？真的可以了吗？”</p>
一般一个集团要开发布会，都要提前7天预热。</p>
现在开始预热，也就意味着，1月11号就是新品发布会时机。</p>
原本今天李总并不抱希望。</p>
只是他养成每日一问的好习惯。</p>
结果，却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p>
李总激动的差点落泪。</p>
但他又担心，是戴佳佳手误，发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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