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五个月之潜心修炼,张成丹田中之法力,与真元力,其增加量虽然非常有限,但却变得更加凝固与厚重,且在对阵法真解,与符录真解之感悟上,已有更加深刻之理解。在默默地修习着各种法术过程中,又对法术之精义,有了进一步及深层次认知。而在这一百多个日日夜夜中,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家中那无限之温暖。由此,对儿时几位好友想念之情,随之就变得更加旺盛几分。 而再过两天,就是自己曾向父亲应承过,要走去家门之期。此时,也不知几位好友修为境界如何,在分别这四年多期间,是否有曾想念过或牵挂自己。但一当想到自己修为境界,已达到如此高地步,由此而打破青云镇众人之认知时,张成也只好无奈地微微笑了笑。 虽说青云镇灵气,现已变得越来越浓郁,但在张成眼中,还是觉得稀薄无比,在房间中稍稍感慨会,走出房间后,便朝自家厅堂走去。 在自家大门前不远处,接连斩杀阮氏家族十几人,如今已过去近五个月时间,但阮家在这期间,并未派人前来家中查问过,从而令张成为此事,已感到放心不少。低头行走出十几步远,抬头观看到有一辆马车,此时正停在自家厨房附近,张成并未因此而停下脚步,或去思考其,为何会停留此地之原因,仍然朝自家厅堂继续走去。 经过张成传授武皇经修炼功法,田胜之回到家中后,便开始利用下品灵石,日夜苦苦地修炼着。两日过后,武功修为就由先天期中期,突破到先天期后期初阶境界。为此,田胜之心中既欣喜异常,又感慨万分。 田前程回到家中后,便独自一人静静地呆上几个时辰,当感觉到自己那种激动心情,以及浮躁情绪彻底平静下来,这才正式开始修炼武皇经。心平气和修炼三日多,便也成功地由后天期后期圆满境界,突破到先天期初期初阶境界。当境界稍稍得到稳固,便找到其父亲田胜之,提出想要前去张家,当面向张成表示感谢之想法。 田胜之也很想当着张成之面,郑重地向其道声谢,同意田前程这一想法后,立即就派人去镇上购买不少礼物。当父子俩带着一众礼品,兴冲冲地来到张家,却得知张成正在自己房间中潜心苦修,而不便出来相见。父子俩只得草草地与张小凡喝上几杯,便就带着几分失落心情,返回到自已家中。 不过,当得知张成五个月后,就会在青云镇公开露面时,父子俩一直在默默地计算着时间,想要赶在张成走出家门前,当面对其表达自己心中之真诚谢意。为此,父子俩提前一日就来到张家,想当面向张成表示感谢同时,还想请教一些修炼上所遇到问题。 张成刚一走进厅堂,田前程立即放下手中茶杯,起身便道“小成弟,几个月不见,你身材又长高不少,怎么着,今日可愿陪为兄,好好地喝上几杯”。 田前程说话声刚一落下,兄长张胜便已来到张成跟前,道“成弟,前程大哥此次前来,一来是想要表达一下,对你传授修炼功法之谢意,同时还想品尝一下,你烧烤野山羊肉之绝佳美味,并且想要与你多喝上几杯。为此,前程兄还特地带来一只野山羊”。 未曾多加理会张胜这番解说,紧走几步就来到田胜之跟前,朝其见过礼又问候一声,张成这才朝田前程道“前程大哥,烧烤野山羊肉,此事十分简单,只不过一会在喝酒时,你可得好好地将青云镇上,最近一段时间,有无大事发生,详尽地向小弟介绍一番才行”。 “此事好说,小成弟,不如我等这就上你家厨房,边喝酒边交谈如何”。见张成已痛快地答应下来,田前程立即满脸兴奋地道。 此次前来张成家,田胜之父子俩,出手还真算大方,那两酝用一千两银子所购买,各装有五十斤百年年份陈酿,田前程刚将其中一酝之泥封揭开,由其中所散发出醇正浓郁芳香味,随即就让在坐几位心神,为之感到有些陶醉。 手脚利索地将野山羊收拾好,张成刚在整只羊肉上,涂抹好食盐及各种佐料,当闻到有浓郁酒香味,在从旁边厨房中散发而出,便让兄长张胜,拿着其前往厨房炉灶上烧烤,自己则抢先进入厨房,刚一来到餐桌旁,憾事就从田前程手中夺过酒酝,给在座几位身前碗中,一一倒上大半碗酒水,顺手又给其中一只空碗,也倒上满满一大碗后,一声田伯父请慢喝,放下酒酝拿起酒碗,随之就痛快地饮上一大口。 上百年年份之陈年佳酿,只是一经入口,张成立刻就觉得其醇正芳香味,比在王学明家酒楼,所畅饮饮过之五十年陈酿,明显就要浓郁不少。赶紧又喝上一大口,随手又抹了下嘴唇后,便朝田胜之道“田伯父,不知您这修为,目前已进入到何等境界?” 见张成接连饮上两大口,田胜之拿起酒碗正想与其对饮一口,突然听张成有此一问,便赶紧放手中下酒碗,道“小成贤侄,得你传授高深功法,再赠予灵石之相助,伯父回到家中第三天,就顺利地突破到先天期后期境界。经这四个多月下来,丹田中之真元力,又已增加不少,估计再有一年多时间,就有可能突破到紫府期境界”。 心中稍作感慨,转而朝张小凡道“张老弟,你真是好福气,竟然生养出一位如此出色好儿郎,老哥能与你结成亲家,实乃幸事一件。正是借你之福,才有机会让那停留已久之境界,几日间就得以突破。由此也让本人看到,今后说不定就在哪一天,还将会成为一名武王期强者之希望”。 对于田胜之这番由衷感慨话语,张小凡并未接过话题,而出声予以回答,只是微笑着朝其略微一点头,拿起酒碗朝其一邀请,随之就喝上一大口。 观看到在座几位碗中,其酒水已所剩不多,田前程连忙起身拿着酒酝,给各位一一添加上酒水。返回座位,随之就敬上张成一大碗,重新倒上落座后,刚自行喝上一小口,见张胜将两盘烤山羊肉端上桌时,便再也顾不上提及敬酒之事,随即,便开始狼吞虎咽般吃将起来。 见田前程毫不客气或有所谦让,接连就吃下几大块烤羊肉,张成只是在心中暗暗地笑上几声,当其又夹上一大块,正想放入口中时,这才道“前程大哥,不知你那修为境界,是否已得到彻底稳固,青云镇三大家族最近一段时间,有无大动作,外来势力来到镇上后,其发展情形究竟如何?” “小成弟,为兄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吃到过如此这般可口美味,刚才那种吃相,实在让人感觉到有点不雅,不过,你千万不要为此,而有所笑话”。田前程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见张成正在微笑看着自己,便急忙有所解释道。 稍作停顿,接着又道“为兄现在先天期初期境界,已是非常稳固,但恐怕还须再过两三年左右,才能突破到先天期中期境界。至于说到镇上那三大家族,目前,曾氏与阮氏家族,都还比较安分,只是在巩固其现有地盘,及所拥有产业而已。而刘氏家族,却还在不断地扩张地盘,并时常与外来家族发生冲突,而更令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之事便是,刘氏家族在损失不少武者,乃至几位先天期高手情形下,仍然不肯就此收手”。言罢,田前程朝张成只是嘿嘿一笑,随即,又动筷吃食着盘中那份烤羊肉。 得知镇上目前形势,竟然是如此之混乱,三大家族高手及武者,目前均已损失不少,阮氏家族,为何不再寻找那位被自己斩杀高手,其答案由此便可知晓。见田前程又开始痛快吃着烤羊肉,张成微微一笑,起身敬上田胜之一杯,坐下后,就在开始在思量着,刘氏家族为何要如此行事之原因所在。 忽然间,厨房门外,已传来侄儿张云鹏那哭闹声,以及大嫂田婷婷之相劝声。 近五个月时间过去,张云鹏身材又长高不少,身体也强壮许多。张成快速走出厨房,见张云鹏正在田婷婷怀中不停地哭闹,在其那张小脸上,还显露出一副委屈不已模样。 见张成从厨房走出,张云鹏立即便道“成叔叔,鹏儿也想要喝酒吃肉”。 听到自家儿子有如此一说,田婷婷其娇美玉容,立刻就显现出一脸哭笑不得神色,勉强笑了笑,道“鹏儿,你才多大点年纪,整天就在想着要喝酒,也不怕你家成叔笑话于你”。 “大嫂,快带云鹏侄儿进屋,一起去好好品尝一下,烤山羊肉之美味”。见张云鹏仍然显现出一脸委曲模样,张成连忙朝田婷婷相劝着道。 田婷婷显得有些犹豫着道“小成弟,男人们在喝酒吃肉,大嫂与鹏儿,若是参与进出,此事,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 “大嫂,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用餐并无不妥。走吧,这就随小弟进屋”。张成立即有所解释,并朝田婷婷催促着道。 “婷儿,快让云鹏孙儿来爷爷身边坐”。见张成带领着田婷婷母子俩,已一同走进厨房,张小凡连忙朝田婷婷招呼着道。 张云鹏倒也不怎么怯场,一路小跑来到张小凡身旁,在旁边椅子上一落座,随即便道“爷爷,鹏儿想要喝酒吃肉”。 张云鹏此言一出,坐在对面之田前程,忍不住便哈哈大笑出几声。也正是因为这一阵哈哈大笑,让在座几位喝酒时,其心情变得更加愉悦起来。 五个月之期一过,张成便想在青云镇上,四处随意走动并仔细观看一番,特别是在得知到这几年间,王子鸣,王士魁与刘小运,这三位好友时常来家中打探自己消息。因而,想要尽快与几位好友相聚之想法,已变得更加迫切几分。 王家酒楼一间豪华小厅内,张成与几位好友围坐一桌,一边在慢慢地品尝着五十年陈酿,一边听着几位好友,各自说着自家事情。当得知刘小运已娶妻成家,而其所娶那位妻子,正是上上一届,小镇所举办比武大会,被自己踢下擂台哪位女选手时,张成心中,在为此事感到有些尴尬同时,也很不好意思今后与之相见。 王子鸣以二十一岁之龄,其修为便已进入到练气期八层境界,在王家庄这一代年青人中,属于最为出色人物。王学明因为曾受到过张成,在练武天赋上之刺激,最近几年来,便一直在勤奋刻苦地修炼着,武功修为,早就进入到后天期后期圆满境界。王士魁与刘小运两人,因为经常练习开山拳,奔雷掌和游龙步法缘故,其武功修为,也已进入到后天期后期境界。 王子贞已于去年,远嫁于连源县城一个修真家族,自然无法前来参加聚会。得知几位好友近况,张成现在身家富有,此时,却也不知该送给在座几位,究竟是些何许物品才好。 正当张成在仔细寻思着时,王子鸣已然道“小成弟,不知你那武功修为,现已进入到何等境界,你师尊他老人家,其修为境界又有多高”。 见在坐几位好友,均在等待着自己回答,张成便道“在师尊他老人家亲自指导,及严厉督促下,小弟武功修为,已侥幸进入到先天期初期境界。至于师尊他老人家武功修为,小弟却是看不出来,只是感觉到非常之高而已”。 张成话声刚一落下,忽然,从厅门外已传来争吵声,紧接着,一名男子又在大声斥喝着道“你这混帐东西,还不快点去将房间内,那在座几位全部赶走,本大爷还急于在此房间,接待几位远道而来之贵客”。 “刘爷,东家公子与其几位好友,此时正在房中相聚,不如刘爷行行好,另选一个豪华雅间可好”。王家酒楼一位年青酒保,知道王学明此时就在房间中,便连忙朝那位男子相劝着道。 那位被酒保称作刘爷男子,哈哈大笑几声后,道“你王家在我刘氏家族眼中,又算是什么东西,被本大爷所看中房间,别说是你王家人,即便是阮氏家族有人在此,也必须给老子乖乖地让出来”。言罢,一脚便将房门踢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