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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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我一直瞒着你,你不怪我吗?” 沈瑶初的声音微弱而嘶哑,像是被打磨过一般,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得以挤出来。 不过是这十几个字,却听起来断断续续,让高禹川的心又缩紧了几分。 高禹川薄唇紧抿,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在手中,痛到连呼吸都在颤抖。 他不是真的不怪她,如果他早点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一定会早点想办法。 只是他舍不得怪她。 高禹川根本无法想象沈瑶初这些天来,到底承受了多少。 “我不怪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起来。” 高禹川知道沈瑶初隐瞒病情,是不想让他担心。 她是医生,自然早就知道她的病现在无药可救。不让他知道,也是承担了他那一份的担忧和痛苦,甚至是绝望。 他舍不得怪她,更舍不得看到她受苦。 他只想陪在她身边,给她力量和支持,让她有信心坚持到他想到办法为止。 高禹川将沈瑶初抱得更紧,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更希望你能信任我,和我一起面对。你的健康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沈瑶初深吸一口气,正要在说话,却牵动了本就脆弱的身体,她开始咳嗽起来。 就算只是简单的咳嗽,对于沈瑶初现在虚弱的身体状况来说,也是危险的。 高禹川瞬间紧张起来,他猛地起身,抬手按了床头铃。 他一手拍着沈瑶初的后背,一手去拿床头的保温杯,低声安抚道:“缓缓就好了,没事的,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在颤抖,不知是在安抚沈瑶初,还是在安抚他自己。 “我叫了医生,你会没事的瑶初……” “……” ———— 高家老宅。 高老太太坐在花园里,清晨的温度有些低,身旁的佣人替她拢了拢肩上的披肩。 高老太太扶了扶自己的胸口,对身旁的佣人说道:“我这心里,总是有种沉甸甸的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高老太太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佣人见状赶紧安抚:“您要是觉得不安,就到处转转走走,看看是哪里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自家跟了几十年的佣人,才是最了解自己的。 闻言,高老太太立即站起身来,她挥了挥手,对佣人说道:“去趟禹川那儿。” …… 一路上,高老太太胸口那闷闷的感觉,迟迟没有消失。 那样的心神不宁,让高老太太心情愈发沉重。 车子稳稳地停在门口,高老太太忍不住快步走了进去。 推开门的瞬间,一阵刺耳的哭声迎面扑来。 高老太太心下一沉,脚步都乱了乱。好在佣人跟在身边扶着她。 “老太太,您当心。” 高老太太顾不得回应,快步走进客厅,只见bobo和cici正穿着睡衣,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bobo和cici一个拥有少年老成的沉稳,一个如小太阳般活泼阳光,他们俩此刻却正同时大哭着。 高老太太呼吸有些急促,看着两个孩子撕心裂肺哭泣的样子,心疼极了。 她蹲下身,将两个孩子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别哭了,祖奶奶在呢,告诉祖奶奶怎么了?” cici仍是大哭着,bobo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对高老太太说着:“祖奶奶,我们就是……就像想妈妈了。” “想妈妈了?”高老太太伸手帮两个孩子擦着眼泪:“哎哟我的乖宝贝们,妈妈不是很快就会回来吗?这么想的话,要不然给爸爸打电话,让爸爸带着妈妈回来?” 听到高老太太的话,cici哭得更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通红。 bobo紧咬着牙,眼泪却还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滴大滴滚落下来。 “爸爸说了,他们还想玩。可是……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妈妈了。视频和电话都没有……” “乖了bobo,妈妈不会不要你们的……”高老太太轻声安抚:“可能是在外面玩得比较累,所以忘记给你们视频和电话了。等他们回来,好好教训他们好不好?” “不是的祖奶奶。”bobo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妈妈不会这样的……” “那……”高老太太还要说话,一直大哭的cici忽然开了口。 “妈妈吃药药!”cici抽噎道:“妈妈是不是因为陪我们玩病倒了,呜呜呜呜……” “……” ———— 好在沈瑶初只是嗓子干痒导致的咳嗽,很快就停了下来。 一群专家教授急匆匆地冲进病房,生怕沈瑶初有什么情况。 医生们进来,快速给沈瑶初做了基础的检查,询问道:“沈小姐,感觉怎么样?” 沈瑶初摇了摇头,面色苍白,唇色几乎与脸色融为一体。 主任医生站在沈瑶初的病床前,眉头紧锁,手中的病历本被翻得沙沙作响。 他惋惜地看着沈瑶初,脸色凝重,却还是说着安慰她的话:“能醒过来,说明还是有一定的好转,还是要心态积极一些进行治疗。” 沈瑶初抿了抿唇,敛着眸子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睫毛,将眼底的绝望全然遮住了。 一旁的高禹川沉声问道:“情况怎么样?” “身体状况不算稳定,随时观察。”医生看向高禹川,语言委婉:“如果现在不愿意手术的话,保守治疗的效果,确实不好把握。” 医生的话尽管委婉,高禹川却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 沈瑶初的身体状况没有好转,就没法完全安全地靠手术治疗,只能找到那不知有没有的“特效药”。 高禹川脸色苍白,他紧握着沈瑶初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 他急切地问道:“无论怎么治,只要能让她好起来,我都愿意尝试。” 高禹川话音刚落,病床上,忽然传来一个微弱,却极其坚定的声音。 “不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