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酒吧里昏暗迷乱。 慕以安被一群男人围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淫乱的微笑。 她被困在他们炽热的目光中,仿佛是一只陷入狼群的羊,心中被深深的无助和恐惧填满。 她的眼睛不断四下游移,试图寻找出路,但那些男人就像一堵无形的墙,把她紧紧地围在中间。他们的笑声和尖利的口哨声在她耳边回荡,像一群野蛮的狼在冷酷地嘲笑她的无助。 她紧紧握着手机,祈求那边的人赶紧接电话。 可下一秒,电话就被掐断了。 那一刻,她感到了绝望和恐惧。 见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周围围着的男人愈发地胆大了。他们醉醺醺地将自己恶魔的手,伸向了慕以安。 慕以安崩溃了:“你们别碰我!否则我男人一定会把你们碎尸万段!!你们想要多少钱我都给,别碰我!!” 那些人早已醉得上了头,见到如此绝色,哪还舍得放弃? 男人们动作更大,更是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慕以安吓得颤抖,尖叫着想要推开他们,用力踢打,却根本无济于事。 “别过来!滚开,滚啊!!!” 慕以安不知道这是哪家酒吧,可看到这些男人恶心低俗的模样,想必就是那些最底层的男人,来寻找发泄的地方。 “你男人?哈哈哈哈哈哈,你男人要是会来救你,怎么会直接挂断你的电话?” 几人鄙夷地笑着,将手中便宜的空酒瓶扔到旁边,直接就去扯自己的皮带了。 慕以安绝望泪崩,她还想抵抗,但更可怕的是,她体内的药效此刻作用越来越强了…… 发现慕以安身体的变化,其中一个男人眼睛一亮,像是只饿狼般的眼神:“这女的,被下料了,今天哥儿几个,有福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是有善良的好心人,给我们送餐来了。” “既然都送来了,那咱们就好好享用!” 几个男人疯了一般地扑向她,不断地开发着她的羞耻,她却毫无反抗的能力,甚至身体不自觉地配合着…… ———— 看着孩子们满足地将自己煮的面吃完,高禹川一直冷如冰霜的脸才稍稍有了些许温度。 至少,他能够把bobo和cici照顾好。 两个带孩子的佣人阿姨牵着bobo和cici:“吃完宵夜,不可以这么快就睡觉,我们去看会儿书,消化一下。” “好。” 高禹川看着bobo和cici兴致并不高的背影,意识到他们可能已经有了预感。 bobo本就生性敏感,cici虽然活泼,却也是聪明的。 两个孩子已经一周没有见到沈瑶初,却一次也没有开口问过,这反而让高禹川有些不安。 看着孩子们看书的背影,思绪却回到和沈瑶初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他们的笑容,他们的争吵,他们的互相伤害,和相爱,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这一切就像一场残酷的噩梦,让他无法醒来。 高禹川双眼微红,眼神却依然坚定。 他不能让孩子们看到他的脆弱,他不能让他们感受到他的悲伤。 他一定要找到沈瑶初,把她带回到孩子们的身边。 带回他的身边。 ———— 酒吧一角,围观这场“奋战”的人越来越多。 不少人发出调侃的口哨声,更多人选择加入这场战局。 慕以安在这场折磨里,一次次地昏死,又一次次地被巴掌打醒。 她就像是任由狼群撕咬的羊羔,浑身上下全是被虐待的痕迹,骇人极了。 从一开始的反抗,到身体的配合,到现在的绝望。 慕以安闭着眼睛,痛到麻木的她,已经将自己的下唇和双手咬得血肉模糊。 药性逐渐消散,折磨也到了尾声,慕以安也再次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盆冰冷的水泼下来,浇到慕以安一丝不着的身体上,冲散了大部分的腥臭味。 慕以安冷得一惊,猛然惊醒,看向来人。 看到面前的女人,慕以安再次惊恐得浑身颤抖。 是曹韵凝……这一切,都是曹韵凝的手笔!!! 她就知道,高禹川不会对她这样残忍的! 曹韵凝身边的男人用一块白色的破布将慕以安的身体盖住。 曹韵凝鄙夷一笑,眼底满是得逞的兴奋:“怎么样?小妈,我爸给不了你的体验,今天爽到了吗?” 慕以安恐惧极了,她张了张嘴,却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和身体一样,已经被撕碎了,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此刻的慕以安像一个破碎污染布娃娃,而曹韵凝一身名牌,贵气十足。 她摸了摸刚做的指甲,精致优雅:“其实慕以安,我本来真没准备动你的孩子。我都二十几岁了,你生一个屁大点儿的奶孩子,能对我有什么威胁?等他长大,我都已经掌权了,不就是分他点儿财产?那点钱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但你,非要自作聪明,手伸到我的面前!”曹韵凝脸上笑意尽失,眼底满是狠戾:“我向来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坏人,最多有点任性。但是多亏了你,发掘了我‘恶’的那一幕,还能让我恶得心安理得。” 慕以安战战兢兢,不敢直视曹韵凝的眼睛。 曹韵凝冷声问道:“我那次车祸,是你搞的吧?嗯?” 说着,曹韵凝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慕以安下意识闭了闭眼,瑟缩着身体。 可曹韵凝的手才刚拿起来,就又放下了。 她冷笑一声:“算了,不打你,我嫌脏。” 三个字,让慕以安的更为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的孩子死了,要怪你自己,是你逼我的。”曹韵凝做着精致美甲的手,在自己鼻子面前挥了挥:“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斗?” “一个落魄户,靠着跟老头睡觉,就以为飞上枝头了?”曹韵凝嫌恶地看着慕以安:“你还鄙视高禹川的太太?慕以安,你比她恶心太多了,好歹,她不跟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