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那假人倒在地上,身上正在流着血。 我忙用颤抖的声音对博舟喊道:“师兄,那两个不是假人,是活的。” 博舟走过来问道:“你说啥?” 我指着地上的假人说道:“那不是假人,是个真人,你看他在流血。” 博舟拿走我手里的手电,朝着那假人走了过去。 我跟着走过去。 我看见假人的身上往外冒黑色的液体。 博舟观察了一下,嘴里骂道:“妈的,真是禽兽啊。” 我不知道博舟在骂谁。 我鬼使神差地准备解开那假人的衣服细细观察一下时,博舟一把拉住了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走” 我点了点头,博舟从地上捡起书包,跑了出去,我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俩一口气跑到村口的车旁时,我上气不接下气,肺快要炸了,嘴巴直接像个风箱。 那个地窖距离村口大概有三公里多,我是拼尽全力跑的,因为博舟这家伙跑的实在是太快了。 上车后,博舟启动车子往山下开去。 瘫坐在车座上半个小时后,我才缓过劲来,对博舟问道:“师兄,那个人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博舟回道:“真的,不过估计死了很多年了?” 刚才竟然我的身边立着两个死人,我越想越害怕,一股子恐惧弥漫在我的心头。 当我俩回到酒店后,直接上了二十二楼,走进那间茶室后,我看见马叔和张哥正坐着喝茶。 他俩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问道:“马叔、张哥,我脸上长花了吗?你俩咋这样看我?” 张哥指了指门边的镜子,说道:“你自己自己看一下吧。” 我走到镜子前面,镜子里的人把我吓了一跳,我动了动头,确定镜子里的人就是我。 只见我满脸包括脖子都是血,而且半边脸肿的老高。 那些血是我的鼻血,但我的脸咋肿了?我回想了一路,我确定我的脸没有被打过或者撞过啊,这是咋回事啊? 截止到今天,我都没搞清楚我的脸为什么会肿那么高,这也算是我身上发生的一个未解之谜。 张哥打了个电话,不到一分钟,来了个职业装的女的。 张哥对我说道:“亮子,跟这姐姐去八楼洗一下去,现在的你太瘆人了。” 我笑了笑,跟着职业装女的去了八楼。 到了八楼后,职业装女性问我道:“帅哥,这里你有没有认识的姑娘?” 我想了想,说道:“有呢,我前天来时一个姐姐帮我搓背和按摩的,今天不知道她上不上班?” 职业装女的问道:“那个姐姐在哪个房间?” 我带她来到了我前天洗澡的那个房间门口,说道:“她就在这个房间。” 职业装女的推开门,我看见那天给我洗澡的女的从浴池边的小门里走了出来。 “是这个姐姐吗?”职业装女的问我道。 我点头道:“是的”。 职业装女的点了点头,指着我对站在浴池边上的那女的说道:“照顾好他,他是董事长的弟弟。” 浴池边上的女的点了点头,说道:“刘姐,你放心吧。” 职业装女说道:“好了,帅哥你就在洗一下澡,有啥要求就给小红说。” 我点了点头,我从她的话中了解到帮我洗澡的的这女的叫小红。 职业装女的转身走了,小红盯着我看了好几眼,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惊讶。 我笑着问道:“姐姐,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小红摇了摇头,说道:“走吧,我帮你脱衣服。” 由于这是第二次,我没有第一次来时的那种拘束,当然,我还是穿着裤衩洗的,我根本就无法接受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脱光了洗澡。 我太累了,在小红按摩时,我趴在按摩床上慢慢睡着了。 ……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我身上盖着个毛毯,小红坐在离我很近的一个凳子上打盹。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小红听见动静,忙站起来问道:“弟弟,你想喝点什么?” 我问道:“你这里有什么啊?”一说话,觉得舌尖上传来一阵剧痛,疼的我龇牙咧嘴。我的舌头自打我咬了舌尖后,一直有点疼,前面还能忍得住,但睡了一觉,发觉这越来越疼了。 我心里暗道“妈的,是不是我晚上咬舌尖时把舌尖咬下来了,咋这么疼。” 小红好像看出了我的不适,忙问道:“你怎么了啊?” 我摇了摇头,张着嘴,舌头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对她说道:“我的舌头太疼了,你给我找点凉水就行。” 他从外面的酒柜里给我拿了一瓶水,我慢慢喝了几口,觉得舌头还是比较疼。 我对小红说道:“你这里有镜子吗?我看一下我的舌头。” 小红从一个收纳盒找了个小镜子递给了我。 我从镜子里观察我的舌尖,发现舌尖没有咬下来,舌尖处只有个大概半厘米长的伤口。 我心里暗道“以后再也不咬舌尖了,这他妈太痛苦了,不行,我得去找马叔问一下怎么治疗。” 打定主意,我起身穿好酒店提供的衣服后,给马叔打了个电话。 我忍着舌尖上的剧痛问道:“马叔,我昨晚咬了一下我的舌尖,现在特别疼,你有没有好的法子?” 马玉军回道:“我跟你张哥正在喝茶,你上来我看一下。” 挂断电话后,我上了二十二楼。 推开门后,我看见马叔和张哥正有说有笑。 马玉军见我进来,起身说道:“我看一下你的舌头。” 我吐出舌头让马玉军看。 他观察了一下,说道:“没事,忍几天就好了。” 随后的好几天我都是一天三顿白米粥,因为我舌头不能碰酸苦辣咸的东西,一沾就疼,这差点要了我半条命,心里决定以后再也不咬舌尖了。 吃过早饭后,我们一行人离开了川蜀,因为我明天就开学了,临走之前徐嘉怡拉住我的手说道:“亮子,一放寒假你就要来啊,我等你。” 我点了点头。 汽车是马玉军的那辆奔驰车,博舟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马玉军和王静坐在后座上。 走在路上,我看着专心开车的博舟问道:“师兄,昨晚发生的事你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博舟没有看我,沉默了许久说道:“你把昨晚的事忘了吧,就当昨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一个梦。” 我说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给我解释的,妈的,以后有事别叫我。” 博舟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件事到这里彻底结束了,一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博舟为什么要去冷正堂的那村子里。那墙里挖出来的卷轴和坛子去哪了?那地窖里的棺材和那两个死去多年的人是用来做什么的等等,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都像没发生似的。 至于我是否扎死了上了博舟身的那东西,说个真心话,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东西根本就没法印证,属于玄之又玄的东西,所以各位读者只当一个故事来听就行了。 我们从川蜀出发,一路上除了上厕所和吃饭之外,我们一直在车上赶路,博舟、马玉军、王静三人换着开车,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我们才到家。 当我准备睡觉时,我将在冷正堂村子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师父,师父听后沉思了一会,说道:“睡觉吧,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叹了口气,我以为师父要说点什么呢,没想到跟博舟说的一样,我很无奈地说道:“师父啊,你说过,有些事别说干,就是看也不能看,但这件事是我参与的,你不给我解释点什么吗?我不能事情干完后,都不知道自己干了啥吧,我得当个明白人。你说师兄也真是的,不想让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别带我去嘛,把我搞得累死累活,差点小命都交代在那了,还最后连个解释都没有,这不应该吧。” 师父笑道:“对对对,的确不应该,要不你去揍博舟一顿,他不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就一直揍他,直到他全盘托出,去吧,为师支持你。” 我撇了撇嘴,说道:“睡吧,我困了”,说完,我气呼呼地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