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手中掌握着外门筑基长老的居所地图。而内门结丹长老则是随意选择,且后山的几座山峰,灵气要浓郁些许,宗内结丹修士稀少,你可随意选择。”二长老说完看着渊奇等待其选择。 “可能留在先前之地?”渊奇问道,毕竟刘知源尚未结丹,而二人已经养成了喝酒的习惯,若是搬去后山,来回少不了一番折腾。 “自然可以,三日后宗门会为你晋升结丹,成为内门第六位长老举行仪式,你看可好?” “二长老,在下不喜这些,可否取消?”渊奇连忙问道。 “哦?往年有人晋升,皆是大办一场,你倒好,竟然想着取消,也罢!待宗主出关后会找你一续的,至于晋升仪式,就按你所说取消吧。” “多谢!” 渊奇心情大好!回到了住所,很快刘知源就上门了,对其连连恭喜,渊奇虽想隐瞒,但宗门新晋结丹修士,却是瞒不了太久,很快就有不少修士上门,皆被渊奇以要巩固修为拒绝了,持续了好几日,才逐渐消停下来。 “前来拜访之人,你真不打算见见?”刘知源问道,若是换做是他,定然会与其见上一见的,也能结交不少同道。 “你也不是今日才与我相识,在下一向喜欢清净,对于这些阿谀奉承之事不太在意。” “你方才说结丹时并未遇到心魔?连破幻丹也没有使用?” 渊奇点头,他也想不明白,自从结丹后,心中的不安已然消失,既然没有遇到心魔侵扰,那先前的不安也必然不是来自心魔,而此刻又消失不见,渊奇更不可能找出原因了。 “真是奇怪!但凡修士结丹时,皆会伴随心魔产生,你当真是个怪胎!”刘知源调侃道。 渊奇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刘知源继续说道:“我还需数年才有望冲击结丹,那雪山之行,还需老弟你多做准备。” “好!我会去查阅一番,刘兄可安心闭关。” 渊奇翻阅了大量古籍,其上对于上神之事记载甚少,与刘知源所说相差无几,至于那雪山更是没有记载,若不是二人在光球中发现当日的一幕,定然也会被蒙在鼓里。 修为突破结丹,渊奇体内灵力充盈,手指划过诛邪剑,当日老头曾言,需要结丹修为才能勉强发挥此剑的威能,筑基修为只能发挥出三成,渊奇灵力注入其中,剑身光芒大绽,直到吸收了渊奇近七成的灵力,诛邪剑才停止,其上的波动极强,渊奇面露喜色,手持长剑,有一股俾睨天下之感。 飞出宗门,渊奇目光炯炯,照着一处虚空一剑劈出,剑光一闪而过,所过之处连灵气皆被斩成两半,分散开来,直至剑光消失在了天际。 “还只是灵器,若真是仙器,不知有何威能?” 此剑的威力,渊奇喃喃一声后很是满意,对于老头所说的仙器也更加憧憬起来,这一剑之下,恐怕结丹后期也不敢硬接。 关于上神之事,渊奇没有头绪,翻遍了不少古籍,选择了放弃,只有等刘知源结丹后,与其一同前往雪山,或许才能解开。 在渊奇成为内门第六位长老后,偶尔还是会有修士上门,渊奇闲来无事,倒也接见了几人,皆是筑基后期修士,向渊奇讨教结丹之法,渊奇只能将二长老所说告知,毕竟他可没有遇到心魔,连丹药都不曾动用。 刘知源很快出关,闭关只是将修为巩固一番,结丹还需数年,至于上神之事,渊奇如实告知,而刘知源好似早有预料,笑道:“渊老弟有心了,翻阅不少古籍。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这也证明了上神隐秘的确不在葬神之地中。” “我会炼制些傀儡,待进入雪山后说不定会用上。” 至于渊奇,他倒是不需要准备些什么,到时以二人修为应该不会出现难以应付之物,不过对于刘知源的准备,渊奇并未阻拦,这傀儡之物用来探路可是个不错的选择。 刘知源外出一趟,买了不少材料,再次闭关开始炼制傀儡。 半年后,后山一座亭台上,四人围坐。 “如此说来,我宗这位六长老来自另一颗星球了,这倒是一件奇事。”为首的宗主说完,连同身旁的二长老与三长老也是感到惊奇。 “当日来到此地,并未将此事说出,还望宗主见谅!”渊奇诚恳说道。 “哈哈哈,无妨,来自其他星球又何妨,短短数年,一跃成为结丹修士,乃我宗之幸!” “正是,小友年纪轻轻,不是我们几个老家伙能比,当日入宗时,老夫就觉得小友很不一般。”三长老深感赞同。 “我宗虽说是这方圆百里内唯一的宗门,但奈何宗内没有元婴修士,我与大长老皆是假婴境界,距离真正的元婴还不知需要多久,宗门内需有元婴修士存在,才可前往此星最繁荣之地—朝阳城!”宗主说完看向远处,眼中一片向往。 二长老与三长老也是一副向往的神情,渊奇倒是头一回听到此城,估计刘知源也不知晓此城的存在。 “朝阳城!城内可有化神修士?”渊奇问道。 “化神?不知。前往的宗门皆是需要元婴带领,至于化神,此星可能没有,当年的一战,陨落了太多的高阶修士。”宗主回过神来叹息一声。 渊奇能感受到几人的无奈,道:“宗主与大长老皆是假婴境界,或许数年后就能成功突破,到时自然可以前往那朝阳城!” “嗯,我与大长老闭关期间,宗门内的事宜全靠几位了,至于另外两位长老也在闭关,劳烦诸位了。” 宗主说完起身对着几人微微抱拳,三人起身回应,宗主离去后,三人再次坐下。 “这元婴谈何容易啊!希望两人能成功吧!”二长老叹息道。 渊奇与二人待了半个时辰后,便起身离开了,对于宗门事宜,渊奇并不上心,却没有明言,而是以缺少经验为由,全部让与两人,二人倒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