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楚子航继续沉默，面无表情。</p>
“不是我独自解决的，没有韩秋和夏弥，事情不会那么顺利。韩秋……他也能变身的。”路明非说。</p>
零盯着路明非，说出当时的详细状况：“原定计划是你拖延住白王，将他送到预定地点，由加图索提供的天基动能武器解决白王。”</p>
“额……当时是那个魔鬼控制身体啦，我不清楚。”路明非继续克制着不去问零。</p>
这姑娘未免知道得太多了。</p>
怎么总感觉零是在引诱自己去询问呢？路明非心里想。</p>
但又没那个底气去问。</p>
“也就是说，韩秋确实是龙类，具备初代种君王的实力。”楚子航总结道。</p>
“嗯，那家伙真能装。”路明非说。</p>
“他可能是为了自保，或者别的什么目的。从历史以及我们的经历来看，龙类，哪怕是初代种君王，都在避免和混血种爆发冲突。”这种话题才是楚子航的强项，“但我直面过芬里厄和耶梦加得，理解那种强大，即便是有缺陷，也依旧凌驾于混血种之上。”</p>
“额……师兄，你这是在夸他们厉害吗？”路明非没理解楚子航话里的意思。</p>
“我只是在阐述龙类的矛盾之处。我很难理解，以它们的高傲和实力，没理由躲着混血种和普通人。”楚子航说。</p>
“可能它们被打怕了，毕竟秘党的历史是屠龙的历史，战绩辉煌。”路明非说。</p>
路明非就是历史专业的，他认为自己还是有些发言权的。</p>
楚子航也坐起身，轻轻摇头，说：“那些历史我都了解过，学院图书馆里的古籍，我都翻阅过。实际上秘党针对龙类的战争，绝大部分都是失败，只有少部分是惨胜。”</p>
“师兄……你这么搞，好像我在学院就没认真一样。”路明非尴尬道。</p>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被师兄吊打。</p>
全能的师兄啊……</p>
楚子航对于路明非的废话不予理会，继续讲解：“我不怀疑依靠炼金术和科技的结合能杀死龙类，但条件非常苛刻。总之，龙类没有畏惧混血种的理由，那么对应的，那些龙类的伪装就该有其他原因。”</p>
“师兄你想的真多，可能它们喜欢spy。”路明非的话又烂又废。</p>
“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吧。”楚子航说。</p>
路明非觉得师兄是因为夏弥的原因才会去思考龙类的言行举止。</p>
这件事情吧，路明非不好意思去戳破。</p>
“秘党对龙类历史的研究很有限。”零冰冷的话语里带着对学院的蔑视：“实际上秘党也并不追求了解龙类，只需要知道如何杀死龙类。相对于历史，秘党对龙类的习性和能力更感兴趣。”</p>
“你似乎知道一些事情。”楚子航盯着零的眼睛。</p>
“我并不知晓真实的龙类历史，只是猜测，学院图书馆的那些古籍，我也全都看过。”零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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