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尔学院就是战壕，昂热就是站在战壕里的指挥官。</p>
那是第一道防线，这条防线让全世界的混血种势力有精力去就利益展开争夺，有闲暇时间争吵龙类的财产归谁。</p>
你让这道防线消失，那就等于你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p>
不杀你，杀谁？</p>
“所以你跟大家长没有杀昂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宫本志雄问。</p>
“大家长并不了解昂热的过往，也不清楚西方混血种的情况。我没对昂热下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曾教导我，我无法下手。”犬山贺也不隐瞒，“而且我确实奈何不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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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塞尔学院冰窖深处，弗拉梅尔着急忙慌地处理着eva的情况。</p>
“日本的瘪三！”他怒骂道：“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艹！”</p>
“副校长，我需要时间处理这些病毒，并不致命。”eva说。</p>
弗拉梅尔凝视眼前的虚拟女孩，“能应付吗？”</p>
“我自行处理的话，时间可能较久，在这段时间里，我无法干涉学院之外的事情，只能覆盖学院的局域网络。”</p>
“那要是他回来呢？”弗拉梅尔问。</p>
“那应该很快就能解决。”</p>
“好吧，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好。”弗拉梅尔拿起放在一旁的酒瓶，猛灌一大口，以此庆祝eva的安全，旋即幽幽道：“老流氓那边就无所谓了，没有你的支援，他照样能搞定日本的麻烦。”</p>
“是一位很有魄力的对手。”eva说道。</p>
“你在说谁？”弗拉梅尔问。</p>
“辉夜姬，虽然弱小，但足够有勇气。”</p>
“她只是一个系统，有魄力的是给她下达指令的人。”</p>
“所以，副校长，我也只是系统吗？”</p>
弗拉梅尔凑到嘴边的酒瓶停滞住，他嘴唇张开又合上，最后吐出一句：“不是啦，你怎么能跟辉夜姬那样的垃圾相提并论。”</p>
“可我在突破防火墙的最后一刻，收到她的一条信息，不存在于指令库的信息。”</p>
“自主意识诞生的话语？”弗拉梅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p>
“是。”eva说：“她说：很荣幸与你交手，再见。”</p>
弗拉梅尔说不出什么话来，坐在黑暗里喝着闷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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