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没了！</p>
乐乐，赵叔，他俩都舍自己而去。</p>
残酷吗？残酷。</p>
想哭，却哭不出来。</p>
想有其他的表示，却又觉得那是在，自圆其说。</p>
甚是自取其辱，一切的情绪，一切的矛盾点，都集中在于此。</p>
之前听别人说，悲伤到了极点，是不会流泪，也不会有其他的表情。</p>
就是冷着脸，平淡接受一切。</p>
当时，他还不信。</p>
因为在自己的理解之中，悲伤了，不就该哭，不就该闹？</p>
最起码，脸上的表情应该是一片悲苦。</p>
现在，对自己重要的人，都离开了。</p>
李未央却硬是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p>
等整个王府得知，李乐王妃赫然长逝后。</p>
有许多下人、婢女，都不自觉的俯跪在地。</p>
凭良心来讲，李乐对待下人十分不错。</p>
至少没有像其他的那些高门主母，一般苛待。</p>
这也大概是军队中，爽快的习性在作祟。</p>
可这些人心中所思所想的，哪有那么多？</p>
只需要践行一件事，谁对自己好，就对谁好，仅此而已。</p>
更何况，娘子军中的军事条例，也规定了。</p>
不得做出忘恩负义之事。</p>
王府中的很多下人，又是退役之后的将士。</p>
也正是这些，下人构成了娘子关的主体。</p>
几乎是一瞬之间，一切关于喜庆的颜色，都消失了。</p>
包括种在道路两旁的树，叶子都被薅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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