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笨蛋是没有资格坐在这里的,大家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很有可能高占友的妻子发现了他的秘密,被灭口了。 真够狠的! 不过也难怪,小日子嘛,这个民族从来不干人事,好好的人不当,就愿意当畜生,也是没谁了。 七二年,群众对于小日子犯下的罪行依旧记忆犹新,此时还没有人能狼心狗肺地说出,对小日子这个国家印象非常好这种话。 只是文化入侵带来的后果,远比人们想象的厉害的多,再过几十年,有些人已经选择了遗忘。他们享受着先烈们换来的和平,却满不在乎地说,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谁有资格遗忘,谁有资格原谅? 谁都没有资格。 “畜生。” 高占友是小日子,在和平年代杀死了他们的同胞,这谁能忍! “你不是有那个迷烟吗?能撂倒他不?” “撂倒一头大象都没问题。” 姜颜道:“兵贵神速,明后两天,我负责将所有目标人物标记,你们负责完善细节,三天后,行动,有没有问题?” 潘元想问谁是队长啊,凭什么听你的啊。 一扭头,却看到司律一脸赞赏地看着姜颜,好像在说,我媳妇真厉害,我媳妇真棒! 潘元默默地低下了头,没事了。 “你一个人啊,会不会太危险了?工作量也太大了。” “没事,说真的,一个人更方便,也安全。” 此话一出,连陶书权的脸色都如同便秘了一般,更不要说潘元了。他们拖后腿了呗? 事实如此,她有什么办法? “不过,我们的麻烦,远远不止这些。” 几人听了姜颜的话,面面相觑,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回来的时候,你们猜我看见谁了?” 白玲若有所思,陶书权摇头,潘元一脸好奇宝宝模样,“看到谁了?” “一个大家都认识的老熟人。” 司律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会是姜依依吧?” 白玲到底是女孩子,心思更细腻一些,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 “没错,就是她。” 陶书权下意识地看了司律一眼,心想这个女人真是贼心不死,她留下来,绝对是冲着队长来的。 “姜依依没走?她想干什么?”无组织,无纪律,就算家里有背景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我怀疑她可能要搞破坏,很有可能成为我们行动的绊脚石。”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足以毁灭任何美好的东西。 “不行,不能让她一个人,毁了我们大家的心血。” 白玲气得脸都红了,她现在知道潘元为什么会看不上姜依依了,除去他自身的原因不说,姜依依身上也确实有让人咬牙切齿的地方。 “队长,事关重大,你还是和上级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吧!” 这种情况是非常麻烦的,处理不当,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一旦行动失败,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被牵扯进来? 更何况在哈市的街道下面,还埋着芥子毒气弹呢,谁知道那些丧心病狂的小日子,会不会利用这个策划什么屠杀行动? 那些小日子都是毫无人性的,他们会把老百姓的命当命吗? 清剿小组背负的压力一下子变得巨大无比。 司律点了点头,“我去汇报一下情况,姜颜,你跟我一起去。” 啊?这…… 会不会太双标了一点? 不过她喜欢。 “好!”姜颜二话不说,起身去穿棉袄。 其他三人觉得刚刚吃到嘴里的包子不香了,好像又被人狠狠的塞了一把狗狼,嘴里头一股酸腐的恋爱味道。 姜颜穿好棉袄,戴好围巾,和司律一起走出了小院。 二人走后,其他三人尴尬的起身,赶紧回屋了,实在是不知道说啥了。 而司徒则是和姜颜一起去了市局,这里是绝对安全,可以打加密的电话。 司律直接把电话打回军区,把姜依依没有服从调令离开的事情进行了上报, “我们怀疑她有后续动作,很可能会影响清剿小组的行动,导致任务失败。我请示组织严查,强制将姜依依同志调离哈市,并隔离审查。” 这个时候军区的行政大楼里,除了哨兵就只有值班的秘书在。 秘书接到电话以后,不敢耽搁,立即给姜朝的秘书打去了电话。 像姜朝这个级别,他的秘书都是二十四小时轮换制,确保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有人通知姜朝。 清剿小组的事很重要,值班的万河秘书立刻做出了两个决定。 第一,先给姜朝打电话汇报情况。 第二,马上叫警卫员备车,接下来,首长只怕长夜难眠,要有一系列的布置。 果然,姜朝接到电话后十分震怒,赶紧让万河备车。 “首长,车已经去接您的路上了。” 姜朝啪的一声挂掉电话,换好衣服时,吉普车正好停在小院门前。 他们虽然在军区家属院里住着,但是从这里去军区的办公楼也需要步行二十分钟时间。 时间不等人,又是大晚上的,还是坐车方便。 姜朝到了办公室,先找万秘书了解情况,知道姜依依私心太重,不服从调令,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 “姜家什么素质?连最起码的服从命令都做不到,还扯什么任务,我看就是他们有私心。” 万秘书没说话,将自己的记录小本子拿出来,把司律他们的行动进展一一汇报。 姜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给姜依依的上级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说。” 远在京城,姜家。 天还蒙蒙亮,姜泰年就起来了。 今天医院会很忙,他有三台手术要做,必须得早点走。 临走的时候他又嘱咐妻子,“依依要是来电话,你一定劝她,让她早点回来。” 现在风声紧,姜家不复以前,再闹出点什么事儿,工作保不住是小,丢脸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程玉听了自个儿男人的话,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知道的。”她将公文包递了过去,“路上慢点。” “知道。” 等姜泰年一走,程玉就坐到了沙发上,思绪陷入了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