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点点头，半眯着眼睛靠在海诺肩上，“有点。”</p>
海诺伸手把她揽在怀里：“睡吧，我抱着你睡。”</p>
也不知道是着了凉，还是她正处在生理期第一天不适合奔波的原因，姜姜睡了一会，渐渐被抽疼的肚子给吵醒，冒起了冷汗。</p>
她感觉有些热的，但如果让风吹在皮肤上，她又会觉得很冷，有些刺痛。</p>
海诺很快察觉她不对劲，摸了摸她的额头，用斗篷紧紧的裹住了她。</p>
姜姜热得不行，挣脱了海诺的怀抱，跟他说了声自己是生理期的正常疼痛，就没再开口，她要全身心对抗着撕扯血肉的痛感，实在是没有说话的力气。</p>
海诺没办法，只能看着她宛若自闭一般团在角落。</p>
裹着斗篷并不舒服，但起码比吹到风好，不会有被针扎的感觉。</p>
忍耐了半个小时，肚子狠狠往下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姜姜有些撑不住，小声的哼唧起来，没一会又滚回了海诺的怀里，耳边的碎发湿得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p>
海诺心疼得不行，拿起手帕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p>
“肚子疼？我帮你揉揉行吗？”</p>
姜姜含糊的应了一声，还没揉两下，又难受的推开了他的手。</p>
“不要，感觉更疼了。”</p>
他们的计划是离中心城越远越好，并且不被察觉到踪迹，所以选择大致路线时避开了旅店和乡村这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p>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附近连一个能够让她好好休息一会的地方都没有。</p>
姜姜疼得麻木，安静的蜷缩在海诺怀里。</p>
海诺起初还以为她是好一些，能够睡着了，但过了大半个小时，他想让她喝口水的时候，才发现姜姜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p>
架着马车的仆人眯起眼睛，发现前面似乎有一座破旧古老的城堡，急忙放慢速度，和车厢里面的海诺说了一声。</p>
“少爷，前面有座城堡，要不要去问问能不能借宿一晚。”</p>
海诺拉开帘子看了眼，敏锐的察觉这座城堡有些古怪，似乎被吹不散的黑雾笼罩着，但姜姜现在这个状况，他没得选择，于是他应了一声。</p>
“过去看看。”</p>
城堡外的铁门并没有上锁，稍微一推就打开，似乎城堡的主人一点也不在乎有没有人会进来，或者说，他根本不害怕有人会进来。</p>
仆人跳下马车，推开铁门往里面跑去，过了五分钟，他气喘吁吁的回来了。</p>
“少爷，可以借宿，但我没看见人，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p>
海诺点点头，背着姜姜下了马车，仆人提起两个手提箱，跟在了后面。</p>
城堡的木门敞开了一条缝，海诺礼貌的敲了敲门，得到首肯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p>
城堡里面漆黑一片，过了几秒钟，上头响起了一阵瓷片碰撞的声音，然后是一道女声。</p>
“一楼的房间和厨房随便你们使用，但是不可以上楼，连碰到楼梯都不行，违反这条规定的话就别怪我把你们赶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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