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语茵依然不服气,愤怒地对骆晓峦大喊:“骆晓峦,你是不是疯了?我跟你说了,我来自连岳卓家……” 骆晓峦反手又是一巴掌:“还不闭嘴!” “你来自哪里,关我屁事?” “再不闭嘴,我就打歪你的嘴。” 这么说着,再次扬起手来。 卓语茵吓得接下来的话直接憋了下去。 苏轻耀则小心地颤声道:“骆……骆少,您……您不是想巴结我们吗?这样对我们,不……不大好吧?” 骆晓峦冷笑:“我想巴结你们?我真是奇了怪了,你们怎么想的,我用得着巴结你们?” 苏轻耀又赔笑:“骆少,我妈真的来自那个赫赫有名的连岳卓家。” 骆晓峦不爽地瞪眼:“没听我说吗?她来自哪里,关我屁事。” “再说,什么连岳卓家,我根本就没听说过。” “我只知道,这里是江海市,我们靳爷可以呼风唤雨的江海市。” 卓语茵他们终于发现,他们似乎是误会了。 这骆晓峦真的一点巴结连岳卓家的意思都没有。 明白了这点,卓语茵再不敢那么趾高气扬了,姿态完全放了下来,干笑一下:“骆少,我想,我们之间就是有点误会而已。” “一点小误会,不用……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 “我确实高看了自己,或许因此冒犯了骆少你,我道歉,就请你放了我们吧。” “真的就是一点小误会。” 骆晓峦冷笑:“一点小误会?我想你又误会了,你冒犯的不是我,而是……” 本要直接说出苏辰的名字,猛地想到,苏辰在酒店的时候,并没主动对卓语茵显露身份。 那他怎么敢乱说? 哼了一声,“你冒犯的不是我,而是我们靳爷的贵客。” 卓语茵大惊:“我们冒犯了你们靳爷的贵客?怎么会?我们没有啊。” 苏轻炫连连点头:“对,没有,没有,我们怎敢冒犯靳爷的贵客?绝对没有的事。” 骆晓峦脸色一沉:“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对坐在驾驶位上的手下一摆手,“开车!” 卓语茵大惊,忙问:“骆少,你……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骆晓峦对着她一笑:“我觉得你刚才的建议不错,你说找个没人的巷子,把刚才那位先生狠狠暴打一顿。” “我们现在就是找个没人的巷子,把你们暴打一顿。” 卓语茵惊骇:“骆少,不要啊。” “我们知道错了,你说,我们冒犯了谁,我们马上找他道歉还不行吗?” 骆晓峦冷哼:“哪有那么好的事,你们去道歉了,那我打谁去?” “不打你们,我又怎么向靳爷那位贵客邀功呢?” 卓语茵这才明白,合着骆晓峦要拿着教训他们,来讨好那位贵客啊。 现在,他们就是骆晓峦的功劳。 说话的工夫,商务车已经开动,离开了浩览大酒店。 看那司机左右张望,估计就是在寻找没人的巷子。 卓语茵满心惊慌,急声道:“骆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你开个价吧,多少钱?” “我们苏家大小算个豪门,还是很有钱的。” “只要你放过我们,尽管开价。” 骆晓峦冷笑:“你以为讨好那位贵客的机会,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吗?真是可笑!” 卓语茵吃惊,为了讨好靳爷那位贵客,骆晓峦竟然连钱都不稀罕了。 那位贵客到底是什么人物啊,竟让骆晓峦如此巴结。 苏轻耀忍不住问:“骆少,可以告诉我们吗?我们怎么得罪了靳爷那位贵客?” “就算死,也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啊。” 骆晓峦哼了一声:“自己去想,我哪有闲心给你们解释?” 他肯定不敢随便说出苏辰的。 苏轻耀、苏轻炫和卓语茵面面相觑,他们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得罪靳爷那位贵客了? 他们根本连那位贵客的面都没见过好不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前面的司机忽然说:“骆少,前面有个巷子。” 骆晓峦一笑:“开进去。” 商务车直接开进一条偏僻的巷子里。 车上的两个大汉下车,守住了巷口。 苏辰瞟了一眼后座上瑟瑟发抖的苏轻炫和苏轻耀,把手一摆:“把这两个家伙拖下去,好好伺候一下。” 立刻有两个大汉揪住苏轻炫和苏轻耀的头发,直接给拽了下去。 苏轻炫和苏轻耀吓得大叫:“妈,救命啊,救命啊。” 卓语茵却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吭声。 一个大汉问:“骆少,这女人怎么处理?” 骆晓峦上下打量卓语茵一番:“这女人老胳膊老腿的,看起来很不禁打的样子,就抽她几个耳光吧。” 卓语茵不爽,脱口说道:“你竟然说我老?” 她最讨厌别人说她老,一直还觉得自己很少女。 骆晓峦笑了:“怎么,你不老吗?” “那行,既然你不老,那就和你那两位少爷一样吧。” 对手下吩咐,“拖下去。” 早有一个大汉过来,一把把她揪了下去。 卓语茵急得大声说:“骆少,我老,我老,其实我真的很老了。” 骆晓峦直接装作没听到,把手一摆:“关上门,打完了告诉我。” 拿出耳机,塞到耳朵里,把座椅往后一放,躺在那里听起歌来,嘴里啧啧赞叹:“风漪荷不愧是当红天后,这嗓音真是太有感觉了,百听不厌啊。” 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那动人的旋律。 …… 浩览大酒店,苏轩越匆匆出现。 他终于知道了卓语茵他们今晚在浩览大酒店请客的事。 还知道,卓语茵他们请了苏辰。 顿时意识到,这顿饭肯定是针对苏辰的。 现在那对赌合同上的时间期限就要到了,这顿饭之后,苏辰估计就会彻底失去那来之不易的10的股份。 没了那些股份,苏辰就又变得一无所有了。 他很痛心,急忙赶来,想要帮苏辰挽救一下局面,至少保住一些股份。 不管多少,保住一点是一点。 下了车之后,飞快冲进浩览大酒店,来到浩览大酒店最豪华的雅韵厅。 推开门,就看到,雅韵厅里空荡荡的,卓语茵他们早就不见了,只有苏辰在那里,拿着酒杯独自喝酒。 他懊恼地一跺脚:“哎呀,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