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可这不应该要去恨神秘吗?为什么恨到了螺丝咕姆身上。 特鲁夫格:因为资料显示,螺丝咕姆当时有更加完善的方法处理。 但这个方法可能会导致整个无机世界都陷入一段时间的衰落期。 为了无机生命的发展以及快速解决问题,所以只能找出可以消除神秘感的牺牲品。 这就不奇怪了 一切的根源都是博识尊和迷思的对垒。 一个是自家神,一个是罪魁祸首。 这两方总有一个要负主要责任。 不过螺丝咕姆做的事情就很不厚道了。 自己的那个叫杠杆的信徒恨神秘吗? 当然恨,但她同时也恨冷漠无情的螺丝咕姆。 凭什么要我的故乡来背负此等惩罚? 你明明有更好的方案! 这个方案就是用特殊的连接方式,将神秘的力量全部都分摊到每一个无机生命身上,这种方法可以将神秘的力量稀释。 这种方法这会造成无机世界的运转效率在短时间之内大幅下降,但不会造成特别大的伤亡。 论大义,螺丝咕姆无愧于无机生命君王的称呼。 但他的做法也特别的难以评价,因为他牺牲的几乎不是自己的子民。 或许这位君王有自己的考量,牺牲一个对无机生命几乎没有任何影响的地方就可以保全整个世界,这确实是一笔好买卖。 杠杆的恨意有始有终,毕竟生活在一个受贪欲共同体影响的文明之内,天生就对螺丝咕姆不感冒。 不过虽然如此,凭借着几百年之后杠杆这位信徒的力量,要想把螺丝咕姆单杀也是非常轻松的。 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 按照特鲁夫格所说的,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家乡而并非复仇。 主要是拯救世界,偶尔可能夹杂着一点复仇情绪。 如果中途没出什么意外,螺丝咕姆估计后面肯定要挨一顿打。 “杠杆,在未来称之为灾难的毁灭者,亲手平定了宇宙中的绝大部分灾害,并且通过坚强的信念吸引到我的注视。” 真是个好女孩,不过来自于未来的光矢也即将把她钉死在这里。 黄诚眼中的三对瞳孔注视着远方的星空,祂的目光好像看穿了宇宙的时间,一路延伸到未来。 祂确实是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但是却可以通过吃掉自己想要观测到未来有消耗的时间,强行将未来可以看到的画面提前到这里。 就比如祂如今眼睛要盯着一个花盆看二十五年才能看到二十五后前的花盆。 如果想要加速,祂只需要把这段时间给吃掉就可以看到二十五年后的花盆,事物本身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吃掉了自身所需要观看的时间而已。 从未来逆流而返的巡猎光矢自然也可以通过这个方法来看到。 只是这过程,实在是有些痛苦。 由于吞噬时间这一条能力实在是过于逆天,很久之前被黄诚开发出来之后就被虚数之树和均衡联起手来封印了。 这并不是眼睛的能力,是属于黄诚自己本身的能力,目前用眼睛的形式表达出来。 这个概念及能力所做的事情可远不止吞噬时间。 如果想要强行使用 就会感受到如同生石灰倒到眼睛里面的痛苦。 现在黄诚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被烈火焚烧被钢针穿刺。 这是来自于均衡和虚数之树的惩罚。 逐渐的,伴随着剧烈的痛苦,两条猩红的血泪从眼眶之中流出,并且眼球还伴随着烧烤的滋滋声。 我就要看你能把我怎么滴? 我就要看! 均衡,你给我滚一边去! 知道打不过树,所以某条鱼把怨气发在了均衡的身上。 “阿诚,你流血了”众人慌张的看着流出两行血泪的黄诚。 我流血了?正在跟均衡激情对线的黄诚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鲜红鲜红的血 原来自己这副身体流出来的血真的是红色的。 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流血,不对,上一次受伤流血好像是和贪饕打架的时候。 三月七几乎是瞬间就慌了神,“我去拿药箱!不对,去丹鼎司治一治啊。” 药师也着急,立即将散发着绿色光芒的手盖在了贪欲哥哥的眼睛上。 可是毫无用处,灼烧的热量通过眼睛传达到药师的手上,让她触到眼睛的一瞬间就被烫的想要拉开。 这温度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衡量了 可是烫归烫,可明明可以灼烧到贪欲的温度,在她的手覆盖上去被烫到之后居然没有任何的伤口。 同时,药师的治疗没有任何的作用,该流血还是流血。 “没事,只是晚上打游戏打多了眼睛有点累。” 黄诚随手扯了两张纸将眼睛流下的血擦干净,然后连血带纸一口吞了。 安慰了一下众人,几分钟后,黄诚感觉到眼睛的痛苦少点了,从药师头上摘了个桃子一边啃一边说: “下一次的开拓之旅我就不去了,我在其它星球有点事情要处理,不太方便说,但是我不是下车,别做出一副我要挂了的表情。” 眼看着开拓者马上给自己定一副灵牌,黄诚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下一次开拓之旅,就让药师来做我们的王牌吧。” 开拓之旅肯定要继续的,药师如果跟着自己,一下子少了两个高端战力,接下来恐怕无法保证列车组的安全。 鬼知道某些星神会整出什么烂活,所以还是警惕一点为好。 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距离太长,自己过去也至少需要一秒的时间。 药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但双手却握得很紧。 “没关系,等我处理好了某些人的事情,我马上就会赶过来的。”黄诚拍着胸口对众人保证。 倘若如果仅仅只是博识尊和迷思的单方面较量,黄诚无论如何都不会插手。 但是扯到自己的信徒,这就不是几句话可以过去的事情了。 黄诚信任贪欲行者,正如同他们信任自己一样。 你们都如此努力,我又如何能袖手旁观? 这波团我跟了! 均衡你这家伙扎的我眼睛这么痛,我可不得找回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