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妹妹” 星期日看着面前完全丧失意识的妹妹,他很想给妹妹一个拥抱。 但是现在却不能 “你们这是在逼我”星期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喃喃道。 他本来以为那些隐藏在阴暗里面的虫子会有所顾忌,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下手居然这么的肆无忌惮。 星期日打发了所有人,亲自将自己妹妹的身体放在放进医疗舱里面,医疗舱印着共同体的符号。 里面据说拥有丰饶的神力,只要在物理意义上没有真正死亡,那么这台机器就能无限制的修复身体机能。 理所当然的价格非常昂贵。 不仅是这台机器昂贵,因为这台机器你买了并不代表着你有使用权。 只有拥有身份认证的共同体人才能免费使用这台机器。 其他的使用这台机器也是要收费的,当然,作为匹诺康尼话事人的星期日是不缺钱的。 作为饱经考验的资产阶级战士,星期日虽然小时候过得不好,但是经历了一番争权夺利之后现在也颇有家资。 至少能让某些人背后中枪数弹而判定自杀。 自己的妹妹被背刺了,说不伤心和愤怒是假的,但是他表面上却并不怎么着急,只是面容更加的寒冷和无情。 如果没有之前同谐之神联系星期日。 恐怕他现在真的已经惊慌失措了。 知更鸟是星期日的唯一家人,也是最亲密的家人。 一旦知更鸟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代表着他真的没有任何可以信得过的人了。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现在还有一个存在可以信任。 其实星期日在刚刚发现自己妹妹被背刺的时候就立刻打了一个电话给黄诚。 并且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了一个稳定的答复。 “你妹妹没事,安心肃清家族的不安定音符,知根鸟会在不久之后回到你的身边,这里并不存在真正的死亡,我向你保证。” 黄诚很少向某个人保证什么东西,但是知更鸟本来就不会出什么意外顶多被背刺的时候疼了一下子。 如果发生剧情之外的事情。 比如因为自己的到来导致知更鸟彻底死亡 黄诚这时候就得再表演一次冥土追魂了。 反正那棵树也不在乎这个人 黄诚复活人的过程其实很简单,把灵魂要回来然后塞进已经重做好的肉体里面。 当然黄诚是不会手捏身体,他手笨,除非非常精细的数据可以参考,所以绝大部分复活人的时候捏身体的步骤都是药师来代为帮忙的。 你说怎么要灵魂?当然是对那棵树耍赖皮了。 你要是不把灵魂给我,那我就罢工! 我不吸量子之海了,信不信我啃你树根! 要树根还是要灵魂?你选一个吧! 虚数之树也表示麻了。 这条鱼它确确实实可以狠狠的鞭策,因为贪欲再怎么样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虚数之树作为一切事物的本源,以它的能力可以完全虐爆这条鱼。 但是,真的舍不得啊! 与量子之海相爱相杀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破局的。 虽然这条鱼理论上是从自己的身体里面诞生的,但是其思维却不受虚数之树的掌控。 虚数之树也无法再构造出另一个贪欲之神,而且就算构造出来了也不一定有吞噬量子之海的能力。 黄诚的身体构造是个迷,博识尊也不知道祂的身体究竟是什么做的。 祂给贪欲这条鱼的压缩身体的技术其实是通用的,专门为古兽打造的。 反正是一条古兽,具体构造就随便看看吧。 贪欲用不了那就不是博识尊的问题了。 其实博识尊把这个技术给黄诚的时候,祂内心其实是希望贪欲用不上的,毕竟这样就可以找个由头好好的检查一下祂的身体。 但很可惜,祂给的方案有用。 而且作为智慧之神的博识尊也没有必要在方案里面动什么手脚,做了这条鱼肯定会上钩,但是这样实在是太掉价了。 那是迷思那小兔崽子才会干的事情。 在星期日的眼中,黄诚已经是代表同谐星神的钦差大臣了,而且还是手持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 自己的妹妹有了他的保证肯定不会出事。 黄诚觉得在克里珀的威严下怂一怂也就算了,毕竟这块石头的锤子敲在脑袋上是真的痛。 在同等级的星神面前丢面子就丢了,反正祂们也不会闲的无聊到处乱说,阿哈就要是说出去了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但是让这条鱼在普通人面前丢面子那可是比天塌了都严重的事情。 黄诚觉得自己大不了就去啃树根! 反正吃亏的不是我。 安排好一切的星期日坐在朝露公馆内部的一张大圆桌的旁边,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手提袋。 “不是公司,但可以利用” 那个狡猾的埃维金人很谨慎,什么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而且自己的妹妹在梦境中被杀的时候,这个男人并不在现场。 由于之前星神特意托梦给星期日,从而使得他很不放心自己的妹妹。 所以最近一直和妹妹待在一起,就连演出和排练都待在一起,寸步不离,就怕出什么意外。 但是星期日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买一杯酒水的功夫,知更鸟就被背刺了。 过一会儿,星期日手上出现一团光球,将光球投进白日梦酒店的贝壳池当中。 随后在梦境中原本属于知更鸟的房间,出现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幻影。 “做戏要做全套,隐藏在阴暗处的阴谋家,你以为你们是在和谁作对?” 星期日小时候童年过得并不怎么好,在长大之后面对着这座城市的黑暗他不得不选择隐藏自己。 当自己长大的时候,妹妹却还没有长大。 所以刚开始他必须为了妹妹好好的保持乖宝宝的模样,直到他终于找机会将妹妹送了出去。 将知更鸟送出去的那一天,匹诺康尼迎来了它新的主人。 “天生的阴谋家,掌控欲最强的话事人,匹诺康尼最英俊的男人” 来不及悲伤也来不及感叹 星期日思考一会儿便打了一个电话。 “愚者,该你上台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