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怎么突然 黑天鹅被砸进雪地里面,额头上方鼓着一个红彤彤的大包。 隔着手套摸了摸头,当摸到头上的某个部位的时候,黑天鹅突然感觉到一股胀痛的感觉。 自己光滑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大的凸起。 熟悉,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黑天鹅想要用手在空气中用自己的量构造出来出一枚反光镜,但是,无论她的双手无论在空气中怎么划,身体里的命途力量始终都没有回应他。 身体传来空虚无比的感觉,就好像力量全部离开了自己一样。 同时黑天鹅还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传来刺痛,胀痛的感觉就跟以前还没有成为忆者的时候被棒球棍砸到一样。 是谁偷袭了自己?又是谁把自己的力量给封锁了? 不是花火。 黑天鹅不相信就这么一个假面愚者拥有这样的能力。 虽然花火的战绩堪称耀眼,三年前敢凭借着一己之力闯入共同体元帅大楼删除机密文件。 光凭这个辉煌的履历,就足以证明这个小女孩非泛泛之辈。 但是实力忽高忽低的,否则也不会被当场抓住,况且刚刚还被某些存在戏耍了一番。 根本不存在把自己凭空砸下来的能力活动机。 勉强的从雪地里面爬起来。 黑天鹅看向花火的方向。 但是对方早就已经在冰块消失的那一瞬间就飞速的跑了,压根就没有在原地留存一分一秒。 “头好痛” 黑天鹅此时蹲坐在厚厚的雪地中央,一身的优雅散落一地。 她已经好久没有尝过痛苦的滋味了 现在这副身体 捏了捏吹弹可破的肌肤,黑天鹅知道她现在已经完全的从记忆当中摆脱了出来。 感受着久违的肉身,雪地里面传来的寒气,让她忍不住的腿脚发颤。 黑天鹅明白,自己现在已经完全的从记忆当中脱离了出来。 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黑天鹅抬起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洞穴顶部。 缓缓的从雪里面起身,拍了拍落在自己身上的雪花。 【喂,别把力量她的全部给剥夺了,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眷属可是很危险的】 【也对,毕竟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暴露在不了解的环境当中,确实是挺危险的,少说也得被冻死】 【不过仔细看看,你的眷属的身材好像有些好啊,比我这个花火还好一点点】 【那是,无论是最普通的信使还是忆者,每一位都可以堪称人间绝色,就算是纯美绝对不能怀疑我的审美,就算长得丑,加入流光忆庭之后也没有了身体,拥有自己的记忆想怎么捏就可以怎么捏】 【我的大部分信使都是没有脸的,普通人就算是看到也会感叹一声前凸后翘,没脸算什么?】 【而且什么叫做比花火还好一点点,我的这位眷属虽然个子算不上很高,但是无论是在各种身材特点上,那都是完全碾压你的那个信徒,看这大腿看这小腰,哪个不比花火好?】 【你该不会是喜欢平的吧?我看你化形好多次了,你每一次都选择比较平的那种类型,难不成你的本质也是如此的平?】 【我可不是药师,不过黑天鹅她的身材确实有可借鉴的地方,那个大机械头不肯给我数据,给的数据都是那种平平的,而且数据还捏的特别死,我稍微动一点点整体上就会变得特别不协调,我看都觉得不是人】 【所以你想借鉴什么?】 【当然是看看体型,那个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管的体型也是非常完美,这两者究竟谁好谁坏,我不好评判,等我先捏出来看看】 【你难道要整一个大屁股能花火吗?那样的场景太过于美丽,我不敢看】 【虽然花火的身体很好用,但是谁说我就要用她的身体呢,我还有很多个身体样本好不好,御姐形态的我又不是没有,再惹我生气,我就要手搓一个黑天鹅的样子了,一边调戏贪欲一边说你的坏话】 【还有,叫神秘再给一些小道具,我可不想被贪欲发现然后被暴揍一顿】 【说到体型,好像博识尊给我们捏身体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也就纳努克穿热裤的时候我也可以勉强看见一些外部轮廓】 【克里珀不是也穿过吗?你怎么没有点名她?】 【就她的那个肌肉身材,虽然确实是一个美女,但是就算无论户型再怎么好,看一下整体都没有任何的欲望,一个优点再怎么突出,也不能掩盖所有的缺点,反正我不喜欢这种肌肉女的形象】 【而且,她的衣着品位着实不可恭维,穿的衣服跟个小混混一样,硬生生把博识尊买来的名贵衣服穿成了地摊货】 说着说着,这位乐子神总算是从自己的手指缝里面还给了黑天鹅一些力量。 但是不多,打打一些普通的凡人还是可以的,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他们瞬间大脑血崩。 虽然阿哈喜欢看乐子,而且做事也没有道德观念可言,但是这乐子也太过于平淡和无聊了 无聊到令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祂不喜欢。 【抠门】 【我靠本事夺来的力量,凭什么要我还回去】 【你缺这点?】 【你怎么知道我不缺?】 黑天鹅感受着体内恢复的力量,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恢复的力量远远不及自己的1,仅仅只能操控力量做一些简单的改变现实的事情。 与此同时她现在已经确定,自己和花火一样也被某些存在给盯上了。 看来这颗星球真的不简单。 黑天鹅在心里面默默想着,手中又浮现出几张塔罗牌。 卡牌往周边的雪地一扫雪地就瞬间被清空。 随后她的头上落下一滴冷汗,同时身体上也泛起一抹空虚。 她脱力了。 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住,像低血糖一样,靠着坚硬的石头,头晕目眩,而雪也被自己清空,露出了坚硬的石头地。 慢慢的,黑天鹅感觉自己的脸离地面越来越低。 当年脸刚接地的时候,一双娇小又有力的手直直的扯住了她的头发。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本来就有些混沌的大脑一下子就又清醒了不少。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