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意依旧沉着脸,蹙着眉头,不说话,脚步也有些快 “丞相大人心仪本郡主,本郡主也心仪丞相大人,那我们就成婚吧 成婚后,本郡主给你生好多好多奶娃娃,生男娃,你便教他们读书写字,生下女娃,我便教她们练武打架,可好?” “别吵” 丞相大人好凶 但是面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可好?” 她锲而不舍的问着 他微微叹气,许久才道:“好” 丽灵高兴的在清冷的宫道之上大声欢呼了起来 “本郡主终于拿下丞相大人啦,终于要嫁人啦” 萧意:“” 看来这伤不是很严重,起码中气十足 ———— 宫宴之上,萧意去了许久还未回来 宦宏盛看着中央那些穿着连脖子都不曾露出来男子,一本正经的谈着丝竹之乐,甚是无趣 “这东周真是太没意思了” 他不高兴的道:“东周皇帝,本皇子不喜欢男人” 那些吹着丝竹之声的男子们才呼了一口大气 宦宏盛朝着庄碧瑶的位置望去,只见那里空空如也 不由得更是沉了脸 “庄小姐呢?” 君泽远如今都懒得理这二秃子 他登基才不久,根基不稳,若是可以,他真想一剑毙了这二秃子,然后挥师西上,剑指西殇 “回西殇二皇子话,老夫孙女身子不适,适才老夫已经吩咐人送她回去休息了” “哼!” 宦宏盛冷哼一声 随后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本皇子想要得到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本皇子乏了,要回去休息了,告辞!” 他起身带着身后的人离去 宫宴散了 杨苏苏自始至终都握着君逸辰的手 今夜,她不敢离开他,也不能离开他,即使刚刚看着宦宏盛那急匆匆离去的步伐,与嘴角的冷笑,使她不安 马车上,君逸辰搂着她,出声安慰:“庄小姐是由青州带着锦衣卫亲自送回太师府的,你莫要担心” “我自是知晓锦衣卫会护好她,可不知为什么,总觉的不安” “王爷,今日见这西殇二皇子,实属是个草包,又是好色残暴之人,可刚刚萧意说,西殇皇帝属意他为下一任储君,这是为何?” 君逸辰嘴角淡笑:“这二皇子乃西殇皇帝宠妃之子,自古天下分分合合,强国太久,自视狂妄,必然由内生腐,今日见着宦宏盛这般,想来,西殇之内早已岌岌可危,怕是六弟要坐不住了” “本王曾想亲自挥师西上,如今本王这身子,怕是不能了” 杨苏苏伸手怀抱住他腰身:“王爷,我们后日便启程,前往闫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好” ———— 养心殿之中,君泽远脱去一身龙袍 陈烟柔也褪去了一身凤袍 她手中拿着一件黑色劲衣,面上是浓浓的担忧:“阿远,真的要去吗?” 君泽远嘴角浮着讥诮:“自然是要去的,柔儿不必担心,那二秃子打不过我” “阿远,你是东周的陛下,东周如今不能没有你,要不,别去了吧” 君泽远拿起桌榻上的酒葫芦,喝了几口酒,随后笑肆意:“柔儿,那二秃子欠揍,我手痒的很,再不出去露露伸手,我都憋疯了,放心哈” 陈烟柔无法,她自是知晓他的性子的 她帮他换上黑色敬衣,蒙上黑巾,握着他的手柔声道:“阿远,玩好了就回来” “好” 君泽远消失在养心殿,踏着夜色出了宫门 宫门外一处隐蔽的角落,一辆马车停在那儿,从马车之中走出面色冷沉的萧意 等了好一会儿,才对着头上飞过的黑影道:“往死打” 黑影停下,萧意听到了一声轻笑:“好” ———— 君泽远穿着一身黑色敬衣趴在驿站里边一间屋檐之上 他轻轻的揭开一块瓦片 入目的是宦宏盛正在火急火燎的脱衣服 头上仅剩的几根毛因为兴奋都立了起来,嘴角更是流出了哈喇子 而床榻之上,则是躺着一个女人 是庄太师之女庄碧瑶 她身上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衣纱,面色潮红不已,双目也有些涣散,却泪意盈盈,双唇死死的咬着下颚,甚至都咬出了血来 院子外边站着好一些宦宏盛从西殇带来的高手,各个神情警惕,腰上挂着锋利的弯刀 屋子里边的宦宏盛已经脱去了全部的衣裳,只留下一条里裤,那白白胖胖的一身肥肉抖动着,像是一头猪 君泽远眸光沉厉 朝着身后挥了挥手 彼时,藏于身后的青州带着十几个黑衣人纷纷落在院中,每人手上均是拿着一包白色药粉,只是一瞬间,便将院外之人都迷晕了过去后,便拿出小刀使劲在不致命的地方捅 君泽远落在了房中 一股浓烈的香味传入他的鼻尖,令他有些燥热 面前只穿着一件里裤的宦宏盛大怒:“哪来的刺客,来人,抓刺客” 可回应他的是无声 君泽远冷笑一声,从袖间飞出根根白色丝线,将宦宏盛捆绑起来 宦宏盛大怒 他不知刺客的武器竟然是奇怪的丝线 只是愣了一瞬,想不到就被捆绑了起来,而且还挣脱不得 房内有一种异香,他想要堵住口鼻已然来不及 虽然感到了身体的异样,却丝毫没有阻止他要先打这个二秃子 他毫不费力的将二秃子头上的毛全部拔光,然后将他揍得跪地哭天喊娘,后又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割破他的肥肉 直到宦宏盛成了一个血人,才松了手 最终他粗哑着声音道:“呵呵,只要你死在东周,那么东周与西殇必然开战,最后得力的定然是我北闫” 接着,他还粗鄙的笑出了声 看着刀尖就要落下的时候,院外想起了侍卫的声音:“抓刺客,快抓刺客” 黑衣人冷哼一声,顺手将床榻之上的庄碧瑶抱起,消失在房中 ———— 君泽远本想将庄碧瑶偷偷的送回太师府,毕竟她这个样子,必须要快些请个大夫来 可行至一半,他猛的僵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