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女子听到包公的吩咐一时有些目瞪口呆。 朱昊? 是她知道的那个朱昊吗?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包大人,请容民妇问一句,您方才所说的朱昊,是朱员外的儿子朱昊吗?” 包公并不想瞒她,便回了一句,“正是。” 旋即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本府且问你,既然索要得来的钱财你们一分都没有花,却又为何三番两次地去找李华夫妇?” 女子登时变得有些窘迫,“回包大人,我们······我们只是想为家中的孩子多积攒些银两罢了······” “多积攒些银两?”包公显然是有些生气,“多积攒些银两就要去敲诈别人?莫非这世上只有这一种方式可以赚得银两?” 女子也觉自己和李丁不该沾手此事,只得伏地认错道,“民妇知罪······” 包公见她态度很好,且又主动拿出银两,便没有再训斥她,“赵虎,将她带下去,派人好生保护于她!” “是!” 且说艾虎拿着银票直奔朱昊的房间,却发现兰儿也在屋内。 只见兰儿的眼圈泛红,显然方才是哭过了,艾虎看了只得摇头叹息。 “艾虎,你有事吗?”在驿馆内不过才住了两天,朱昊便和艾虎熟识了起来,竟直接称呼他为艾虎。 艾虎将手中的银票递给朱昊,“朱昊,你知道顺康钱庄吗?” 朱昊的双眸顿时黯淡了下来,只听他咬着牙回道,“当然知道,它是我们朱家的产业。” “什么?顺康钱庄是你们朱家的?”艾虎惊呼道,“那这些银票?” “银票不一定属于李华夫妇。”朱昊直接给艾虎浇了一盆冷水。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明日我可以陪你们去钱庄问问。” “嗯。”艾虎扫了一眼二人,心中的八卦之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你们两个?” 兰儿毕竟是位女子,脸皮很薄,经艾虎如此一问,小脸一红,直接起身跑开了。 朱昊呆呆地望着兰儿跑开的方向,那宠溺的眼神看得艾虎心里直乐,“那个,我先走了,明日一早过来找你。” 朱昊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只敷衍地“嗯”了一声。 艾虎看得直摇头,乐呵呵地向包公禀报去了。 驿馆的某个院子。 赵虎带着女子来到一间屋子前,“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 “多谢官爷。” 女子客气地谢道,正要抬脚往里走,忽然瞥见隔壁屋子门口前站着的张龙,“官爷,旁边住的是刺杀我的人吗?” 赵虎点了点头,随即想起女子可能是害怕再次被刺杀,忙安抚道,“门口有人把守着,他绝没有机会刺杀你。” 女子笑着摆了摆手,“官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 女子试探着问,“官爷,我能和他聊一聊吗?” 赵虎满脸震惊地望着她。 这妇人怕是被迷了心窍吧? 竟敢同刺杀她的凶手聊天? “你不害怕?” 女子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帮一帮包大人,万一我能说服他把幕后之人说出来呢?” 此话一出,赵虎更是震惊了。 他直直地盯了女子好久,见她满脸真诚,不似说谎,便说了一句,“你先进去等着,我去禀报大人!” 又对着身后的侍卫嘱咐道,“好生保护这位娘子!” “是。” 驿馆花厅。 展昭忽地想起师爷临死前说的话,忙禀报包公,“大人,师爷临死前对属下说了一句话,他说李大人的卧室,银票,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没有撑住,死了······” 包公有些疑惑,“李大人的卧室?银票?” 忽地眼眸一亮,“顺康钱庄!他的意思是不是说,李大人的卧室藏有银票?” 公孙策听着包公的说辞,面上也是一喜,“应当是这个意思。” 展昭却问道,“可是如今我们尚没有证据可以逮捕他,该如何搜查他的卧室呢?” 三人正说着,忽见赵虎进来报,“大人,那妇人想和刺杀她的男子谈一谈。” “什么?”展昭极为震惊,“她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