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听后怒拍惊堂木,道,“王虎,本府适才已详读案宗,当时人证物证俱证公孙策无罪,如今你却又来状告于他,意欲何为?” 王虎吓得连磕几个响头,声泪俱下道,“回包大人,草民只是觉得妹妹死得有些蹊跷,您说她当时只吃了公孙先生的药,不是他还能有谁啊?” 方才还怒气甚盛的包公,看着堂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王虎满眼同情,道,“王虎,你先起来吧!” 王虎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道,“谢包大人!” 只见公孙策近前,在包公耳边耳语一番,包公一直点头以示认可。 包公看向王虎,道,“王虎,你虽行刺公孙先生未成,但事实已在,本府暂且将你拘押于狱中,你可服气?” 王虎行至公堂中央,跪道,“草民心悦诚服!” 包公甚是满意,道,“王虎,你且放心,本府定将令妹的死因调查清楚,还你一个真相!” 王虎感激涕零,跪拜道,“谢青天包大人!谢青天包大人!” 包公手持惊堂木,拍案道,“退堂!” 县衙花厅。 包公问县令郑知州,“不知道郑大人对此事有何看法?” 郑知州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还不至于如此愚钝,“下官也觉得王霞之死确有蹊跷,只是哪里不对,下官实在是想不出。” 包公叹道,“也不怪你,本府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缘由。” 展昭和艾虎也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包公看着若有所思的公孙策,问道,“公孙先生可是想到了什么?” 公孙策回道,“学生想到了一种可能。” 包公示意公孙策继续说下去。 “常人若生病,定会寻一位大夫医治,大夫会根据病人症状开一药方,令家属熬制,若是寻常病症,不出几日便会痊愈。” 艾虎听得云里雾里,着急道,“然后呢?这和王霞的死有什么关系?” 公孙策示意艾虎莫要急躁,“怕就怕有的家属不相信大夫的医术,在服用汤药的同时又去找其他的大夫医治,如若两位大夫开的药属性相克,就有可能会使患者病情加重,甚至丧命。” 展昭恍然大悟,“想必那王霞就是因此而丧命的。” 艾虎点头表示认同。 包公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笑道,“公孙先生说的甚是有理,这个可以作为我们的侦查方向。” 包公随即正色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属下在!” “你们四人即刻带领衙役前往中牟县所有的药铺、医馆查访,重点询问十几年前王霞死亡前后,其家属是否前去抓药,治病!” “是,大人!” 四人开始分头行动。 艾虎委屈地问道,“大人,那我和展大哥做什么啊?” 包公笑道,“展护卫和艾虎切莫着急,你们现在就去问一下王虎的父母,看看他们对于当年的事还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展昭和艾虎齐声回道,“是,大人!” 展昭和艾虎来到王虎的家。 那是一个极其雅致的庭院,门口还有下人把守。 展昭道,“麻烦通报一声,包大人派我们来查问一下当年你们三小姐去世的事情。” 下人鞠躬道,“请稍等。” 不一会儿,王虎父亲王免亲自前来迎接,“两位大人请进。” 花厅。 王免面露悲恸,“小女已过世多年,现在还能查出些什么呢?” 其妻王刘氏安抚道,“老爷,咱们大儿子以身犯险,才得到这个机会,您还是好好想想吧!” 展昭和艾虎看向王刘氏,那妇人身姿婀娜,年龄看上去小王免不少,二人皆面露疑色。 展昭回神,看向王免,道,“是啊,老人家,您仔细想想,令嫒去世前后有何异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