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眉头微微一挑,他发现了一个细节:何雨柱用了“朋友”这个词,而不是“女招待”。“看来这两人的关系确实不简单。”杨厂长心中暗自思索着。 “原来如此,她给我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象。”杨厂长故意透露出一丝好奇的语气。 何雨柱听到杨厂长的话,心中一动,他知道杨厂长可能对秦淮茹有所兴趣。他笑着说道:“是啊,秦茹茹是个非常善良、聪明的姑娘,我很庆幸能够结识她。” 杨厂长听到何雨柱的描述,心中不禁对秦淮茹产生了更多的好奇。他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位秦姑娘的信息,以及她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 “我希望以后能够更多地了解她。”杨厂长心中暗自盘算着。 何雨柱听到杨厂长对秦淮茹的兴趣,心中开始犹豫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轻易透露秦淮茹的身份和过往,毕竟秦淮茹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做女招待的身份。但他又不想撒谎,因为他觉得对杨厂长隐瞒实情也不太好。 “杨厂长,其实……”何雨柱欲言又止,他在思考着如何妥善处理这个问题。 杨厂长看出了何雨柱的犹豫,微微一笑,轻声开导道:“何公子,我并不是有意打听你的隐私,只是对你身边的朋友产生了一些好奇心罢了。” 何雨柱听了杨厂长的话,心中感激不已。他知道杨厂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刻意追问他不愿意透露的事情。 “杨厂长,我相信你并不是有意打扰。”何雨柱微微一笑,感激地说道,“只是关于秦茹茹的事情,确实有一些我不能随意透露的隐私。” 杨厂长点了点头,示意何雨柱不必担心,他理解何雨柱的顾虑。 “我明白,何公子。我也不会强求你透露任何不愿意说的事情。”杨厂长安抚地说道,“只是,如果以后有机会,希望能够更多地了解你们之间的友谊。” 何雨柱听了杨厂长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在杨厂长面前没有被误解,也感激杨厂长的理解和宽容。 “谢谢杨厂长的理解,我也希望我们之间能够保持良好的关系。”何雨柱真诚地说道。 两人的对话渐渐地变得轻松起来,他们开始聊起了一些生活中的琐事。杨厂长向何雨柱询问了一些关于小城生活的情况,而何雨柱则分享了一些自己的见闻和体会。 在交谈中,两人渐渐地增进了彼此的了解,建立了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他们发现彼此之间有着许多共同点,也有着相似的生活经历,这让他们感到彼此之间的亲近与契合。 夜色渐渐深沉,四合院中的灯火依然明亮,仿佛诉说着这里的温暖与宁静。杨厂长和何雨柱在四合院中交流了良久,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希望。 郭大撇子是何雨柱的青梅竹马,他一直对何雨柱十分尊敬,但也时常爱开一些玩笑。见何雨柱和杨厂长交谈得火热,他忍不住想插一脚。 “嘿,雨柱,你怎么和杨厂长聊得这么来劲?”郭大撇子不知从哪冒出来,搭讪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示意郭大撇子别来捣乱。“哦,没什么,只是聊一些琐事。”他回答道。 郭大撇子眨巴着眼睛,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对了,雨柱,我听说女招待和窑姐没什么分别,是真的吗?”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中一紧。他知道郭大撇子是好意,但这样的话题却不适合在这个场合谈论。 “嘘!”何雨柱连忙摆手示意郭大撇子别再说下去,“这样的话别乱说,不是个好话题。” 但已经晚了,杨厂长听到了这番话,神色间闪过一丝不悦。 “郭先生,你说什么?”杨厂长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郭大撇子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收敛了自己的口风。“哦,没什么,我只是听说……听说……” 但他的解释被杨厂长打断了。“无稽之谈!女招待和窑姐完全不同,你这样的传言是在诋毁别人的名誉!” 郭大撇子被杨厂长的严厉训斥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何雨柱见状,也不好意思了,他知道郭大撇子只是想调侃,却不料引来了杨厂长的不悦。他赶紧向杨厂长解释道:“杨厂长,这件事情纯属误会,郭大撇子只是开玩笑,并没有恶意。” 杨厂长冷哼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刚才可能有些冲动,但他对于保护自己所认为的正义仍然感到满意。 场面一时尴尬起来,气氛变得有些沉闷。何雨柱心中感到一丝抱歉,他没有料到郭大撇子的玩笑会引来这样的后果。 为了缓解尴尬,何雨柱忙开口道:“杨厂长,对不起,我朋友开的玩笑,请您别往心里去。” 杨厂长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了,这件事就算了。”他语气缓和了些,尽量让气氛恢复平静。 郭大撇子见局势稍稍缓解,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低头道歉。 秦淮茹听到杨厂长和郭大撇子的对话,心中满是羞辱和委屈。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会被这样轻视,那些话语如同利刃一般刺痛着她的心。 “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没有人能够理解我吗?”秦淮茹心中涌起一股无助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始终无法摆脱贫困和社会地位带来的压迫。 眼泪无声地滑落,秦淮茹转身就要离开。她不愿意在这里再多留一秒,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如此脆弱和无助的模样。 何雨柱见秦淮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痛苦和无奈,心中一阵心疼。他知道自己的朋友受到了伤害,但他也明白此刻并不是表达歉意的时候,他必须先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 “秦淮茹,等一下!”何雨柱连忙追了上去。 秦淮茹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她感到心如刀绞,不愿意让何雨柱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