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出门时,何雨柱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折回了屋里。 “咋了,雨柱?” “等一下,我再拿个东西。” 何雨柱在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找到了那一堆钢蹦儿。 仔细数了一下,正好二十个,全部都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张航看了很疑惑,只是去开会而已,何雨柱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么一堆钢镚儿去。 “雨柱,你拿这么多钢镚儿干嘛呀,一会儿开完会就要回来了,难不成你还要去买东西吗?” 张航并不知道这一次会是何雨柱组织的。 何雨柱人都没出去过,他是让何霞他们替自己转交的,只要他们发完喜糖,院里的人也都知道要开会了。 张航和何雨柱在路上磨蹭了半天,又折回去了一次。 到了中院,所有四合院里的邻居都来了,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 “到底是谁要开会呀?我们都在这等了那么久了,再不来,我可要回去给我娃做饭去了。” 张丽一直在吐槽,自己收到消息后,就直接来了中院,从没人等到人满,开会的人还没来,有些怨气。 “就是啊,来不来呀?再等几分钟不来,我们可真走了!” “是哪家喊开的会啊?” “我们家是何霞来喊的。” “我家也是,他们给了喜糖以后,就让我们来中院等着了。” “我家也是一样,所以开会的人怎么还没来?” “爱来不来,我们要走了。” 说话的贾张氏,其实也没人通知她家,她是听周围邻居有动静,都往中院这个方向来,她就带着秦淮茹来凑一热闹。 …… 何雨柱和张航在一众吵闹中,终于来到了中院。 “雨柱啊,我找到个绝佳的位置,这里绝对能听得清清楚楚,快和我站在这里。” 张航的手薅了一下身旁的人,却什么都摸不到,一转头,发现何雨柱已经朝上面走去了。 诶?!什么情况! “不是,大哥,原来是你去开会啊!”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走了上去。 “咳咳,大家肃静,我是今天大会的组织人 有件事想跟大伙说一说,让大家帮我评评理。” 看见是何雨柱,大家的态度一下子变得温和了起来,但有一人的态度却变得更加恶劣了。 “走走走,就一小屁孩儿发言有什么好听的,还不如回家吃饭呢!”说话的人正是贾张氏。 不过今天她可是今天的主角,何雨柱怎么会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呢? “贾婆婆,你可别慌走,今天的事情可跟你大有关系,您先坐下来听一听,好不好?” 何雨柱讲话的语气非常的好,甚至是带着笑意的,如果要是邻居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矛盾,还以为他们俩的关系非常的亲近呢。 不过何雨柱的笑容,在贾张氏的眼里像极了一根刺,正在狠狠地刺痛她的心,这对于她来说就是反讽啊。 她似乎猜到了何雨柱接下来要讲的内容。 “不听不听,你说的不就是那些破烂事儿吗,有什么可听的,各位街坊邻居们,我老贾多嘴一句,听这小孩吹闲牛,还不如回家多做几个菜。” “走啊,回家了。”贾张氏拉了拉秦淮茹,但秦淮茹却不肯走。 这个时期的秦淮茹还是比较单纯的,她觉得自己已经给了何家小子一点钱,他应该也就不会再计较了,所以自然而然也就不心虚了。 “妈,别怕,我觉得他不是针对我们家的。” 贾张氏当然不知道,秦淮茹给了何雨柱两角钱,但如果她当时在在场,就这两角,恐怕她也不愿意给。 现在贾张氏的心情非常复杂,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秦淮茹就是这个猪队友。 “好了,别说了,我不走了还不行吗!” 贾张氏真不是怕何雨柱星,而是现在人太多了,她如果一走了之,就说明真的有很大的问题,而且就算她要走,何雨柱也会想尽办法阻拦她,那还不如就在这呆着,有招拆招。 “好,今天大伙都来了,我想让大家帮我评判一下我做的是对还是错。” “贾张氏一家,从一年前到现在,也就是我刚开始做赤脚医生那会儿,一家老小都来我这里看过病,但每一次看都没有赊账,所以我就给他记下了,一共15次,总费用是1块5块。” 说完,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了那一堆钢镚儿,然后从怀里又拿出了一个小本子。 这个小本子上记录的都是他的就诊记录,四合院里有很多邻居都是赊账来看病的,所以何雨柱就专门做了这么一个小本,专门用来记账。 但唯独只有贾张氏一家,看了这么多次病,一次钱也没结过,这才把何雨柱惹火了。 贾张氏听见何雨柱当众说出自己家的丑事,脸都被气绿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们可没来看过这么多次病,况且你的医术,我看也没多好,每一次来看了都不能完全痊愈。” 街坊邻居一听贾张氏说这话,就知道她又要开始耍无赖。 “老贾啊,就把钱还给人家吧,人家孩子才16岁,看点病也不容易,再说了,他的医术口碑一直都很好,怎么到了你家就不管用了呢?” “就是啊,虽然不知道你去看了多少次病,但是我总看见你一有病,就往何家跑。” 加上贾张氏平时恶劣的行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这种时候可没人帮她说话。 “大家先安静一下,现在呢,我也想好了一个办法,要么贾家把钱还上,要么就不许到我家来看病。” 何雨柱抓起桌子刚刚放在桌上的钢镚儿,向大伙展示。 “这个是今天秦淮茹给我的,不多不少,正好两角,如果你们还想到我家继续看病,那今天就把所有钱一次付清,如果没钱我就把这两角钱还给你们,从此不得和我何家来往,也不许到我这里来看病,我说的可还明白?”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还给了何雨柱两角钱以后,更生气了,要拿秦淮茹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