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尖,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盒子。 光是盒子就是用沉香木做的,拿过来的时还有阵阵幽香传来,看起来就价值不菲,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好宝贝。 他凑到陈建元跟前,好奇的问道。 “师傅,这里面是什么呀?” 陈建元没回答,而是熟练的打开箱子,盒子外面全是灰尘,但里面的宝贝却一尘不染。 何雨柱总算是见到了盒子里的真面目。 但这样一看,却有些失望。 “师父,这不就是一块玉吗?” 何雨柱看着盒子里的玉佩,实在想不出它的神奇之处,就这样的东西也能被称之为珍宝? 话音刚落,陈建元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乱说什么呢!” 陈建元对他的表现有些不满意,“啪”一声,就把盒子合上了。 这玉佩可是他的祖上传下来的,看起来虽然普通,但里面却藏有玄机。 玉佩有半个巴掌大,通体温润,上面雕刻着双龙盘旋的图案,仔细一看,玉佩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裂痕。 “你可别小瞧了这块玉,它可是从祖宗辈传下来的,世间仅此一块。” “这些年我在外漂泊,没敢把它带在身上,就将它藏在了这老房子里,还好,这一次回来它还在。” 何雨柱安静的在一旁听着,陈建元不缓不慢地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想当初,我们陈家也是人兴丁旺,我和我几个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但经历战争以后,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其他兄弟还在不在,我全然不知……” 回忆起当初的快乐时光,陈建元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重回故地,人已不在,怎能让人不伤怀。 “不过我这条命啊,还算硬,硬生生的扛了下来,后来遇到了我师父,把我救了下来,见我是个武术奇才,授予我武功,这才有了今天的我。” 陈建元说完,看着何雨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 “柱子,倘若你能传承我的衣钵,这块玉你就拿去吧。” 陈建元这些年见了许多勾心斗角的人,遇到何雨柱这样单纯善良的人实属困难。 况且看他这体格,骨骼清晰,小小年纪就已经长到了1米七,肌肉也壮实,不拿来练武真是可惜了。 何雨柱明白了陈建元的意思,连连摇头。 他可承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 “师父,万万不可,请您三思啊。” 但陈建元似乎是铁了心,要将自己毕生的学识全都交给他,而且也相信他能够做到。 “柱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别忙着否定自己,既然我已经说出了这话,说明我相信你,你只要跟着我一步一步的学就行了。” “况且我已经走火入魔一次,下一次……会随时丧命,所以,你是我延续国术的希望。” 陈建元经过了这一次的意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活不了太久,他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师父,您会长命百岁的,就算真有那一天,我也一定会陪在你身边。” 陈建元看着何雨柱,心中百感交集,眼眶也有些泛红。 自己学武这么多年,别说子嗣了,就连媳妇也没讨。 当初也有人看上他,只不过跟他相处久了,发现他就是个怪人,一个满脑子只会练武的怪人。 时间一长,大家就都慢慢的离开了他。 在外漂泊了这么长时间,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暖心的话,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他的内心难免有些触动。 “师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正是看中了你,这一点才会收你为徒。” “柱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走火入魔吗?” 何雨柱摇摇头,他又不是陈建元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时正当我破除境界时,面前突然浮现了我和我兄弟温情的画面,一时疏忽慌了神,这才让我不慎走火入魔。” “其实以前我也经历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反噬如此严重,也许是因为我年纪大了……” 说起年纪,陈建元倒是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些,但鬓角依旧爬上了几丝白发。 “你才不老呢,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师父,为了传承你的衣钵,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向您学习,努力学武。” 陈建元听见他答应跟自己学习,情绪有些激动。 “真的吗?” 何雨柱坚定点头。 “必须真!” 这下确定是真的,陈建元可高兴坏了,朝着屋顶大喊。 “师父!咱们的门派有接班人了!” 何雨柱也很开心,出来上班,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 “师父,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的妹妹现在还在川福楼,我能把她接过来吗?” 陈建元现在正在高兴头上,何雨柱说什么他都答应。 “好好好,带来吧,到时候让小丫头也跟着我们学武,正好你回去请个假,这段时间怕是都要挨着我住了。” “好!” 话音一落,何雨柱拍拍屁股上的灰,就朝外走去。 陈建元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怀里的木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这块玉迟早都得留给他。 走出四合院的何雨柱,完全不敢相信今天一早上发生的事情,嘴角一直挂在脸上就没下来过。 自己就跟中了彩票一样,不,这比中彩票都还要幸运。 主角光环就是爽! 不过很不巧,老邻居阎埠贵正好看见了何雨柱从四合院里走出去。 何雨柱的好心情在遇到阎埠贵的那一刻全然消失,刚刚还高高挂起的嘴角立马垮了下来。 阎埠贵先跟他打了招呼,朝他招手。 “傻……。” 意识到不对劲,阎埠贵立马改了口。 “柱子!” 阎埠贵喊傻柱喊惯了,突然让他改口,还有些不适应。 本来何雨柱还想装憨当做没看见他,然后低着头走过去,没想到他居然开口喊了自己,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没办法,只能强行逼着自己挤出个难看的笑容,装出一副没看见他的样子,然后把脸转过去。 “三大爷,真巧啊,你怎么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