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决战总是那么的不期而遇。 当晚,雨一直下,木叶忍者正有序地前进,结果前方的侦察部队却突然返回。 “各位大人,前方发现大量岩忍,人数有六千多,应该是倾巢而出!” 听到消息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岩忍这明显是要来袭营啊。 现在撤退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必然也已经发现了他们。 鹿平立即发出指令,“我们分为三路,新之助和我们猪鹿蝶三家族带领中路两千人率先与对方交战,春川和天马领左路一千七百人作为预备队,随时准备加入战场,然后” 鹿平停顿了一下,再次说道,“清水你两个领着三百多名猪鹿蝶三家精锐忍者从侧面辅助进攻,雨辅助你。” 清水有些不自信,“我?我可以吗?” “我相信你,也请你相信你自己。” 雨显然还是有些退缩,可最终还是坚定了信念,“保证完成任务。” “最后,” 奈良鹿平望向某个白发忍者,“朔茂,你带领十名精英上忍埋伏起来,对方敢主动进攻必定有所依仗,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旗木朔茂郑重说道:“义不容辞。” “好,散。” 随后朔茂等人都消失不见,分别执行自己的任务去了,只剩下了新之助和猪鹿蝶三家家主。 这下轮到玄武不会了。 “那个,鹿平叔,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玄武顺便在心里补了一句:还有我的芊酱,嘿嘿。 “你和纲手当然是负责阻止四尾人柱力了,还用说吗,最好把人柱力驱赶出主战场,四尾人柱力的熔遁破坏范围太大了,若是让他肆意妄为,我们会承受巨大损失。” 玄武不乐意了,为啥最脏活儿要给他,“想让我去也行,不过那可是四尾人柱力啊,多危险啊,万一有个闪失我的小命可不保啊,所以” “我知道,加钱,只要你和能限制住他,你的奖金翻三倍。” 秋道玄武立马立正站好,煞有其事地说道:“好的,鹿平大人,布愿追随大人左右,豁出性命也保证完成任务!” 秋道取风一只手搭在玄武肩膀上,担忧道:“不要逞强,拖住他就可以,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放心吧,取风叔,上次可是我赢了。” 玄武刚要升空寻找目标,却被鹿平叫住拉到一边,隔绝了其他人。 他的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玄武君,岩忍的数量并没有增加,却敢倾巢而出与我方决战,除了觉得我方大量忍者中毒战力严重下滑外,他们必定觉得已经掌握了必胜的手段。 在我看来,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他们找到了异常强力的外援,影级忍者都有可能,朔茂他们的作用就是这个。 第二种,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对方的四尾人柱力必定掌握了能够一击定胜负的强力忍术,所以你和纲手的任务相当重,但是我别无他法,只能靠你们师徒俩了。 第三种,也是最坏的可能,那就是前面两种可能都成为了现实。” 玄武听后,想收回之前的豪言壮语,要不跑路吧。 鹿平的手搭上了玄武的肩膀,请求道:“玄武君,万一事不可为,你一定要把新之助带回去,可以吗?” 秋道玄武看出了鹿平的担忧,看样子他不太看好这次战斗,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秋道玄武给了奈良鹿平一个自信的微笑,“鹿平叔,请相信我,也请相信纲手,我们会赢的。” 玄武转身升空,随着离地越来越远,玄武的面色也越来越凝重,他摘掉了护目镜,左眼万花筒,右眼白眼,一红一白,闪耀夜空。 就这样,这场二战前期最为惨烈的战役,在忍界实力至强的忍村与忍者数量最多的忍村之间,猛然爆发开来。 这必将是一场被载入史册的战斗。 木叶忍者继续在雨中前行,不过已经按照鹿久的安排分成了四股。 不多时,对面的六千多名岩忍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眼前,没有多余的废话,两方忍者撞在一起,为这永远在哭泣的雨之国再添伤心事。 猿飞忍众:“火遁,火龙炎弹”??n, 上百条火龙张牙舞爪地飞向岩忍。 两天秤忍众:“土遁,万里土流城”, 巨大的城墙升起,却被火龙撞的稀碎。 不过百条火龙也快熄灭,仅仅烧死了十几名忍者便消失于天地间。 山中忍众:“秘术,心乱之术”??n, 上百名岩忍开始互相残杀。 奈良忍众:“秘术,影子绞杀术”??n, 数百条影子攻向岩忍,中术的岩忍要么动不了,要么被拧掉脑袋。 秋道忍众:“秘术,倍化之术”, 两百多个巨大拳头横推过去,对面岩忍非死即伤。 其他木叶家族和平民忍者也在用各自的手段与敌人周旋。 岩隐村的忍者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也都是用各种土遁来反击,尤其是其血继限界家族和秘术家族,正在大范围杀伤木叶忍者,只不过效率远低于木叶。 战场之上,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一刻都有鲜活的生命在瞬间消逝,每一分都有忍者倒在血泊之中。 双方的忍者们舍生忘死,拼尽全力地厮杀着。 空中的玄武在双方还没接触时就已经找到了四尾人柱力,所以才开打他就快速飞向对方。 而紫也注意到了空中的那个可恶之人,可他却没有立即冲出来与其战斗,反而开始脱离了岩忍部队,向着其他方向跑去。 临走前,紫冲玄武竖起了中指,而且背过身把屁股对着他扭了扭,还作死地拍了两下,这才飞速远离战场。 “大马猴,看你耍什么花招。” 玄武表示自己一点都不生气,区区小孩子般的挑衅,他都是大人了,怎么可能会生气。 正待在“境”空间中的某公主殿下表示:那啥,你还是把你那都快凝实的杀气收回去再说不生气好不啦,这么大的雨都被你的杀气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