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娘快言快语的说:“死不了的,你自己看着办,你觉得这个游戏值得,那我就拿自己的小命来赌这一局。” 杨开泰也紧跟其后。 “四娘,我一切都听你的,能够和你死在一起,我无怨无悔。” “呸呸呸,谁让你说死在一起这种晦气的话?应该说我们可以赢得游戏,顺利离开天宗。” “对,四娘说的对,我相信咱们一定可以平安的离开天宗。” “哈哈哈,你说的不错,我逍遥侯确实喜欢玩游戏,说吧,你们想和我玩什么游戏?” “我知道你们天宗有一件圣物。这件圣物的头上如果淋到了一个人的血。如果这个人的血非常特殊的话,它便可以让你们的圣物张开大嘴吐出金珠。假如这个人的血是一般的,那么你们的圣物就没有任何反应。我萧十一郎不才,想和你们赌一局。倘若我的血能够让那圣物张开嘴巴吐出金珠,你就不能为难我们,让我们带着割鹿刀平安的离开这里。如果我的血不能让你们的圣物吐出金珠,这割鹿刀我可以留下,我们4个人的生命随便你处置,你看如何?” 萧十一郎也不确定逍遥侯会不会和他玩这个游戏。 小公子直接说:“师傅,咱们天宗的圣物岂是什么人的血都能够去试的?不要让萧十一郎的血脏了咱们的圣物,这个游戏没必要和他们玩,他们必须得把割鹿刀留下。” 逍遥侯却不这么想。 他心中有一个疑问,萧十一郎是怎么知道他们天宗有这样一件圣物的? 天宗的圣物只是用来检验天宗的后人是不是自己亲生儿女? 如果天宗的宗主妻子偷人了生下的孩子,他的血就不能够让天宗的圣物张开大嘴吐出金珠。 如果天宗的妻子没有偷人,他的孩子就可以让那圣物张开大嘴,吐出金珠。 说白了其实就是验证天宗宗主的儿子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逍遥侯在年轻的时候只让李小婉怀孕过。 可是李小婉被白莲花杀死了。 李小婉肚子里面的孩子肯定也死了,这是逍遥侯的认知。 自从李小婉死了以后,逍遥侯就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肌肤之亲。 他更没有自己的后代,所以说任何人的血都休想把那圣物嘴巴撬开。 萧十一郎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提出了这样一个游戏,这让逍遥候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疑问。 “你要和我玩这个游戏也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们天宗有这个圣物的?” 逍遥侯在问萧十一郎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向了小公子。 他怀疑是小公子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萧十一郎。 小公子被看得浑身哆嗦。 他颤抖着说道:“师傅,你老人家可千万不要怀疑我,我什么话都没有说。” “为师并不怀疑是你说出了这件事,我也很好奇萧十一郎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萧十一郎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杨开泰在他的旁边说道:“你大可把实话说出来。” “逍遥侯你听着,是无垢山庄的连公子让我和你玩这个游戏,你敢玩还是不敢玩?不敢玩的话就给个痛快话。” 小公子道:“师傅,天宗圣物可不是一般的物件,我们不能让萧十一郎的血玷污了圣物。” 逍遥侯怀疑萧十一郎是自己的儿子,他的心情变得特别激动。 听到小公子这样说以后,他更加愤怒。 “你闭嘴!在我没有让你说话之前,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的舌头割了。” “师父请息怒,弟子不敢了。” 逍遥侯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所以他这样说把小公子吓得确实不轻。 “无垢山庄的连城璧,他怎么知道我们天宗有这样一件圣物?” “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沈飞云告诉他的,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去问连城璧。” 逍遥侯心想看来这个连城璧还真是一个人物,他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知道天宗很多秘密。 他想找个时间去会一会连城璧。 不过现在他对萧十一郎非常的感兴趣。 “既然是连城璧让你和我玩这个游戏的,那我愿意和你玩一玩,不过你想清楚了,这个游戏结束之后,如果你输了,你的朋友还有你包括割鹿刀,都得留在天宗。” “放心吧,逍遥侯,我萧十一郎是玩得起的人。” 很快逍遥侯就带着萧十一郎等人来到了他们天宗的圣地。 这个地方摆放着他们天宗的一件圣物。 这一件圣物其实是逍遥侯的先祖创出来的,里面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机关暗器,反正只有肖家的人才能够用鲜血让这圣物张开嘴巴吐出金珠。 这件圣物对别人来说没多大意义,但是对天宗的宗主来说意义就非常大了,只要他的妻子敢偷人,那孩子的血不能让物张开嘴巴吐出金珠,宗主就会把他的妻子杀了。 萧十一郎进到那个神秘的房间以后就发现在正中间有一个物件被红布盖着。 红布上面绣着一条巨大的金龙。 大概天宗的宗主认为他们肖萧家的人是真龙转世,所以他们会在这圣物上面用绣着金龙的红布遮挡。 这圣物看上去就好像一个人在那里站着,具体是不是石像谁也不知道。 逍遥侯非常恭敬的走过去,将那块红布扯下来以后对萧十一郎说道:“这便是我们天宗的圣物。样子看上去怪怪的,其实它的头就好像一条金龙一样,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就好像金龙张开了龙嘴,这龙嘴里面便有一颗金珠,你只要能够让这金珠吐到盘子里面,你就算赢了。” 随后逍遥侯让小公子拿过来一个小碗。萧十一郎用割肉刀把自己的手指划破以后,那些鲜血就流到了碗里面。 逍遥侯端着那一个碗走到圣物的身后,将碗中的鲜血缓缓倒入到圣物头顶的一个小孔里面。 那鲜血就顺着小孔缓缓流入到了圣物的身体之中。 当那一小碗鲜血倒完之后,那生物并没有发出任何异常,逍遥侯走到萧十一郎的身后,准备随时出手,先夺了萧十一郎的割鹿刀,随后再把他抓起来。 萧十一郎也感受到了逍遥侯身上的真气在流动,他把割鹿刀抓得更紧了,但是他总感觉只要逍遥侯一出手,无论他怎么躲闪,他手中的刀都能被对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