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嵩山派左冷禅的三师弟陆柏。 陆柏瞪着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看到的。 林平之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吸星大法? “岳掌门看一看你自己教出的好徒弟?这可是魔教的吸星大法。林平之要是和任我行没关系的话,他这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岳掌门今天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不然的话五岳剑派是不会放过你们华山派的。” 岳不群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林平之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陆师兄,这件事等我调查完了再说。再说林平之刚刚施展的功夫,未必就是吸星大法。” “岳掌门,等你调查完了,这黄花菜恐怕都凉了。你们华山派勾结任我行,还学习什么吸星大法这种妖孽的功夫,我们四岳剑派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放过又能如何?” 林平之直接愤怒了。 “我们会联合其他三岳的正派攻打你们华山,你们等着瞧。” “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里面记载了这样一种功夫,我学了这种功夫怎么就和吸星大法扯上关系了?” “放屁,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哪里有这么妖孽的功夫?” “你好像对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非常熟悉,你是见过还是练过?” “我没有见过也没有练过,但是我知道辟邪剑法也不可能记载吸星大法的修炼方式。” “好一个陆柏,刚刚你在华山的时候我放你下去了,没想到你又来送死。上一次你来华山把仙鹤手留下了,这一次你就把自己的内力留下吧!” “林平之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吸你的内力。” 陆柏吓得颤抖着对岳不群说道:“岳掌门,他要吸我的内力,你管还是不管?” “你都要联合其他三派来剿灭我们华山了,这个时候,我怎么会管自己的徒弟做什么事?” “好一个岳不群!你够狠!不过我陆柏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真以为我怕了你吗?” 陆柏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林平之的对手,所以他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来吧,林平之,今天我要单手挑战一下你的吸星大法!” 林平之用北冥神功想吸陆柏的内力时,陆柏竟然从手里面撒出来一个黑色的东西。 那个东西在林平之的面前爆炸之后,整个华山大殿里面都变得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一个黑色的烟雾弹,里面还有毒烟。 林平之让岳不群和宁中则等人赶紧把鼻子捂起来,然后逃出大殿。 他施展凌波微步从黑烟里面冲了出去。 当他冲出大殿之后,林平之发现陆柏已经逃出了一百多丈。 陆柏的轻功还是非常高的,再加上他逃走的路线是悬崖峭壁,所以要追上他就更不容易了。 不过林平之必须得追上陆柏,因为陆柏的毒烟里面隐藏的毒非常多,而且不好解。 林平之施展凌波微步在悬崖峭壁上几个起跳之后离陆柏只有五十丈了。 陆柏以为自己可以逃出林平之的魔掌,没想到最后竟然又被林平之抓住了。 “堂堂左冷禅的三师弟竟然也会用毒烟这种卑鄙的手段。” “对付你们魔教中人用再卑鄙的手段都不为过。” “不要总是觉得自己是名门正派,其实在江湖中什么是正派,什么是邪派,不是看他的门派,而是看这个门派所做的事。日月神教若是经常做好事,那他们就不是魔教,他们就是正派。如果你们嵩山派经常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卑鄙无耻,那么你们就是魔教。” “好一个林平之,没想到你的功夫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竟然有如此精进!今天我落在你的手中,无话可说。”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 “你就不怕我把你会吸星大法的事传遍整个江湖?” “你最好传的越多越好,我林平之要是怕的话,我就不是你爷爷。” 说完之后,林平之就把陆柏的内力全部吸到了自己的身上。 如果林平之再吸的话,必定能够把陆柏的血气全部吸干,到时候他就成了干尸了。 陆柏身上仅存一丝内力,能够支撑他走路。 他虽然活了下来,但是也和废人差不多了。 因为林平之的北冥神功将他的丹田吸成了干球,那个丹田永远都不可能再储存内力了。 陆柏还在心里想,我的内力虽然被你吸了,但是我回到嵩山之后还可以再修炼,等我修炼强大了再找你报仇雪恨。 林平之拿着陆柏身上的解药施展凌波微步,很快就回到了华山大殿。 在大殿当中,桃谷六仙还有宁中则,岳不群以及华山派的弟子都中毒了。 他们现在内力不能提上来,全身没有力气。 桃实仙因为中了一剑,失血过多,所以他已经昏迷了。 林平之回来之后,他立刻用解药给他们解了毒。 最后他拿着解药来到了桃谷六仙的对面。 “听说你们六个是上来杀我的,对不对?” “我们六个怎么杀得了你呢?” “没错,我们六个杀不了你。” “你的吸星大法非常厉害,我们六个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们佩服归佩服,但是,我六弟今天要是死在了这里,我们桃谷五仙和你没完。” “不是桃谷六仙吗?” “六弟没了怎么是六仙?” “六弟还没死呢?怎么不算?” “就算死了也算,六弟变成鬼也会和我们在一起,找她报仇。” “没错,六弟化成鬼也不会放过她。” 宁中则很生气的说道:“你们六个怪物,一上来就要杀平之,在我们华山闹事,你们就要付出代价。看在你们兄弟情深的份上,带着你们的六弟赶紧离开,否则,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只要你能够把我六弟救活,我们六个人就离开华山,不然,我们就死在这里。” “吓唬谁呢?死在这里,大不了我们华山弟子用点力,把你们背到后山喂狼。” 岳不群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走过来,缓缓道:“让我来看看他的伤情怎么样?” “你是大夫吗?” “不是。” “不是大夫,你怎么给他看病?” “我可以治疗他的伤,你们六个要是再胡说八道,我送他去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