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从法。 黑瞎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迈着矫健的步伐凑了过来,笑意盈盈的看着解语臣。 “解老板,瞎子我专业按摩50年,各种手法都会,您要是需要服务,瞎子随时提供哦?” 黑瞎子摊开了五根手指,在解语臣面前晃晃。 “五百,只要五百块钱就有专业的盲人按摩服务伺候您。” 齐苏嘴角一抽,险些笑抽过去,这黑瞎子是掉钱眼里了,做生意竟然做到了解语臣眼前。 解语臣被黑瞎子的骚操作震撼的不轻,愣了好半响,解语臣没好气的将黑瞎子的手掌拍掉,“少打我主意,按一次摩就敢收我五百块钱,信不信我打市长热线投诉你这奸商。” 张海客倾听了会,见黑瞎子表情沮丧,眼睛在他脸上扫了一圈,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几张红钞,“黑爷,我这有钱,你有空给我来个全身按摩吧,我还没见过真正的盲人按摩。” 齐苏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这两个家伙怎么不消停一点,有事没事就喜欢戳对方的肺管子,自从认识了这两人,齐苏觉得他后半生的气都快要叹完了。 在这方面,吴斜比较善解人意了,看到陷入为难境地齐苏,径直的穿过人群走了过来,伸手揽过了齐苏的肩膀。 顶着吴三醒的面容,吴斜的视线煞有其事的看着对面的张海客和黑瞎子,好像刚相识一场,口吻带着客套疏离,“小苏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这段时间多想你们照顾了。” 潘子意外的瞥了吴斜一眼,觉得这时候的吴斜和吴三醒的形象有着极高相似的重合度,连他都没看出一丝的破绽。 黑瞎子听了很不开心,不爽的甩了甩手腕,他不喜欢吴斜这种把人归纳到他吴家地盘的做法,黑瞎子心头闪过一些思绪,脸上却笑道,“三爷哪里的话,我和小苏是老相识了,照顾一下是应该的。” 吴斜眉眼一弯,眸子里露出了胜利的神情,张海言擅长察言观色,很快捕捉到吴斜的情绪变化,他上前几步,拉走了处在漩涡中心的齐苏,“小族长我们走吧,时间可耽搁不起。”。 刘丧看的直摇头,“你们把小族长逼得太紧了,适当留点空间给他。” 几人瞬间不说话了,面面相觑了数秒,这种状况持续没多长时间,张海客就反应了过来,一声招呼没打,直接转身离去。 “真没礼貌。”黑瞎子看着张海客的背影,轻声嘀咕。 张海言站在原地,笑了一下,主动跟黑瞎子搭话,“他以前更没礼貌,要是有家伙惹恼了他,都是刀子见红的,现在收敛一些好很多了。” 解语臣不想听他们说些没营养的话题,大长腿一迈,跟着离开了此地。 阿宁看到齐苏过来,目光犀利的扫向他周围,准确的说是和齐苏有着绯闻关系的男人,意有所指道,“齐小爷你哪天喝喜酒不要忘记通知我这个并肩作战的队友。” 齐苏的脸色蓦地一黑,方才的好心情瞬间全无,这女人自己就是一个单身狗,还整天灌输些奇奇怪怪的思想。 “你是不是闲得慌。” 齐苏用眼刀活剐着阿宁,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要是没事做,就哪凉快哪待着去,狗屁的喝喜酒,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喝到。” 见齐苏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阿宁抬起腿在他小腿上轻轻踢了一脚,“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我想吃席了,我认识的朋友里面只有你有点这个苗头。” 齐苏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说风凉话的女人,什么叫想吃他的席,这样荒诞的要求齐苏是第一次听到。 阿宁这女人当初他就该放任不管,任由死在西王母宫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几人围着齐苏,眼神毫不遮掩,黑瞎子摸着下巴,目光炯炯道,“小苏,什么时候我们去领个证,听说拉斯维加斯还有荷兰那边同性可以结婚登记。” 被周围几双灼热的眼睛,齐苏浑身凉嗖嗖的,有种无处可逃的错觉。 齐苏不动声色的往黑暗中退了步,面色阴沉的盯着阿宁,“死女人想吃席就自力更生去,给自己脖子一刀或许能赶上热乎的席面。” 阿宁光棍一条,她是笃定了齐苏不会拿她怎么样。 “别介啊,齐小爷,白席哪有喜宴丰盛,旁观了你们的爱情之路那么久却没一点进展,我这个吃瓜群众心也很累的好不好。” 阿宁无视了齐苏阴沉的好似要杀人的目光,不怕死的踮着脚尖伸出胳膊拍拍齐苏的肩头。 齐苏再也按耐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气沉丹田般的对她吼了句,“滚。” 张鈤山走来时刚好听到了阿宁的谈话,神色有些微妙,好在张鈤山的城府已经养成,只迟疑了一会就神态自若的挥了挥手,“族长让你们过去。” 齐苏不紧不慢的拔拉开这几个形成的男人的包围圈,跟着张鈤山,他看到张启灵如松如柏的背影,齐苏轻手轻脚的来到张启灵后头。 他想逗张启灵一下,谁料,张启灵的感觉非常敏锐,没等靠近就很警觉的转过了身,张启灵看着做贼心虚的齐苏,几不可查的挑挑眉,“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