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赛车场的另一间豪华包房内。 柔和的灯光映照在精致的家具上,映出点点光泽。 沙发上,一名男子斜倚着,他的眼神慵懒而深邃,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的手指在身前女子的秀发上轻轻滑过,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随意。 就如同在抚摸一只心爱的宠物。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男子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满这突如其来的打扰,但他并没有立刻起身。 而是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似乎在等待着敲门者自报家门。 女子见状,埋头继续卖力的吃着。 门外,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 “邓少,是我。” 邓为先听到这声音,原本微蹙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一口气,仿佛在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轻轻放下抚摸着女子头发的手,坐直了身子。 “稍等片刻。”他沉声回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子见状,也停下了嘴中的动作。 …… 不一会儿,许婉君轻轻拉开了房门,露出了一抹温婉的笑容。 她身姿曼妙,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优雅的气质。 门外,一个儒雅俊逸的男子静静地站着。 那男子的目光在许婉君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 他注意到许婉君脸上那一抹淡淡的潮红,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并未多言。 许婉君微微躬身,向儒雅男子行礼,声音温柔而恭敬。 “秦少,请进。” 男子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包房。 他的目光在包房内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沙发上的邓为先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邓为先微微抬起下巴,率先开口道:“请坐。” 男子也不客气,直接走到邓为先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邓为先的目光随即转向许婉君,淡淡地吩咐道:“给秦少,准备一杯咖啡。”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好的。”许婉君轻声应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乖巧和顺从。 她原本是一个备受瞩目的明星花旦,但在邓为先面前,却如同一个女仆一般,丝毫不敢有半点造次。 她转身走向咖啡机,开始准备咖啡,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这样的服务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秦相如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许婉君那曼妙的身姿,然后迅速收回眼神。 他坐直身子,开口问道:“朱家那边,情况如何?” 邓为先的脸色微微一沉,缓缓说道:“我们都小看那个胖子了。” “婉君跟在他身边半个月,也只是打探出一些粗浅的情报而已。” 秦相如闻言,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朱齐安作为朱家唯一的继承人,要说没有一点城府,那是不可能的。” 随后,他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此人好色成性,迟早有一天会栽在女人身上。” 邓为先闻言,目光微微一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朱老爷子,毕竟是一方枭雄,他老人家还在世,朱家短时间内,还不会出现变故。” 他顿了一顿,然后继续说道:“倒是赵氏集团,目前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恐怕难以支撑太久。” 秦相如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邓为先的看法。 “赵氏集团现在正在四处筹集资金,但看情形,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扭转乾坤。” 他停顿片刻,目光如鹰般锐利,直勾勾地盯着邓为先,似乎在试图窥探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邓少,对着这即将倒下的庞然大物,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邓为先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自己的计划,此刻只是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赵氏集团这块蛋糕,谁看了都会心动。” “秦少,你恐怕也按耐不住了吧?” 秦相如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透了邓为先的意图。 “或许,我们可以联手,共同瓜分这块蛋糕。”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流露出一种默契与狡黠。 …… 就在这时,许婉君端着两杯香气四溢的咖啡,优雅地走到秦相如的身前。 “秦少,请慢用。” 她轻声细语,将其中一杯咖啡轻轻放到秦相如的手边。 另一杯则轻放在邓为先的面前。 邓为先微微点头,随后端起咖啡,轻轻地抿上一口。 咖啡的苦涩与香醇交织在舌尖,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他不着痕迹地瞟了秦相如一眼,然后淡淡地开口道:“南郊那块地,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开动?” 他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锐利和期待。 秦相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端起咖啡杯,轻轻摇晃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几日了,我们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等一声令下,就可以动工了。” 邓为先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开口道:“那件事,虽让顾家吃了个哑巴亏。” “但近几日,他们连续中断了一部分与我邓家的合作,这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他的语气中虽然带着一丝抱怨,但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秦相如闻言,眼神微冷,仿佛被触动了某种敏感的神经。 他冷声道:“南郊地块一半的开发权,足以弥补你这些损失了吧?” 邓为先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秦少别动气,我这不是向你诉诉苦嘛。” 实际上,邓为先心中清楚得很,顾家终止的合作只是一些小麻烦而已,与南郊地块一半的利润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他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只是想看看秦相如的反应,试探一下他的底线。 秦相如闻言,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低沉道:“诉苦?邓少恐怕没我苦吧。” 邓为先讪讪一笑,带着几分疑惑地问道:“我有一事不明,秦少既然知晓你弟怀仁对顾晓月有意,为何还要用那种手段来推动他们之间的关系?” 秦相如的眼底闪过一抹狠辣之色,他沉声道:“感情之事,往往难以捉摸。” “郎有情,妾未必有意,若是不加一把火,这事恐难能成。” “那个蠢货,当时若是能果断一些,或许现在,邓少你已经在喝他们的喜酒了。” ……